怎么在不杀人的前提下最大程度的折磨罗贵,让我犯了难。
我扫视了一圈院子,大黄安详的趴在台阶上晒太阳,三头猪在猪圈里哼哧哼哧的干饭,计上心头。
我知道该怎么报复罗贵了,一定让他痛不欲生,这辈子都刻骨铭心。
呕,好臭。
集市第一夜,我做了一大桌菜,当然,里面有一半都是买的。
罗贵自打我怀孕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天天乐呵的不行。
一听我做了饭,屁颠颠的跑去任元谷家把他也拉了过来一起吃饭。
破旧的四方红木桌上,罗贵和任元谷相对而坐,我坐在中间左右环顾这个场景。
这可真是乡村版·密谋害人版·修罗场啊。
我在做饭时,往其中两道罗贵爱吃的菜里下足了迷药,生怕罗贵吃的分量不够,我又在他的米饭里加了迷药,绝对保证万无一失。
任元谷拿来了几壶酒,给他和罗贵倒上。
这个晚上,他们必须喝够酒,最好明天都能满身酒气,才能洗脱我和任元谷的嫌疑。
不知过了多久,罗贵吵吵闹闹的声音终于断了,他醉倒在桌子上,趴的东倒西歪。
我晃了晃他的胳膊唤道:罗贵,罗贵?
很好,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带动的,应该是迷晕了。
我转过头和任元谷交换眼神,眼里略过森然的冷意。
任元谷和我一起把罗贵拖进屋里,安顿在床上,罗贵纹丝不动。
远处夜市的吵闹声传来,热闹而喧嚣,我和任元谷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
不一会儿,烟花爆鸣声传来,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到这集市该是热闹极了。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任元谷:动手吧。
任元谷接收到讯号,对上我的眼神,立即起身动作。
我们推着罗贵在床上来回翻腾,造成醉酒睡觉的假象。
旋即推着他滚下床,给他踩上鞋,拖着人进到院里的猪圈。
哎呦,这畜生真他妈沉!
我们把罗贵随手扔进猪圈里,我喘着粗气踢了好几脚不省人事的罗贵。
恶心的滂臭味熏得我紧紧皱着眉,我环顾了一圈猪圈,指着一片显眼的地方说:你在这撒个尿吧!
任元谷:???
我看他一脸惊恐费解的样子,好像我是那个逼良为娼的颠婆。
我叹了口气,无奈解释:做戏做全套,得让外人觉得他是醉酒不清醒,半夜跑来猪圈尿尿的。
任元谷为难的看着我,我转过身走远几步:好了,我不看你就是了,大男人撒个尿别磨磨蹭蹭了。
不一会,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令人尴尬的水声传来。
我这时候才琢磨出荒唐的感觉。
隔了一会,任元谷传来闷闷的声音:好了。
我一转身,借着月光都看到了这兄弟的大红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朵。
我们把罗贵挪到任元谷刚才的地方,解开罗贵的腰带,扒了他的裤子.然后,关上了猪圈的门,在门口看里面的情形。
我还嫌不够过瘾,搬了两把椅子过来,要不是嫌猪圈太臭太腥了,我高低抓把瓜子过来看戏。
三头臭肥猪见罗贵半响不动,都被吸引过去,它们围着罗贵转圈,时不时地凑近猪鼻子闻闻,用那几对小眼睛来回扫视。
这玩意整的,跟猪猪国王扫视领地外来侵入者似的。
它们被尿骚味勾着上前,终于开始触碰罗贵。
紧接着,一头猪俯下肥硕的猪头,猪鼻子拱了拱罗贵的下体,张开嘴一口啃咬了下去。
啊,这画面真是不忍直视.才怪!
我兴奋地盯着眼前荒谬的画面,大仇得报的快感让我全身战栗。
任元谷屁股一紧,不堪直视的侧过头。
昏死过去的罗贵被疼得骤然弓起了身子,光着的屁股颤栗着高高抬起,拖着上面被猪叼着的下体,一路拉扯。
可他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昏沉的意识让他叫不出声,只能发出痛苦至极的闷嚎。
猪怎么可能放过他,它不耐烦地抬起一只猪蹄把罗贵压了下去,吃的津津有味。
另外两只肥猪不甘心它吃独食,联合凑上来猪头把它拱走,它的嘴里还叼着块罗贵下体的碎肉。
另外两只猪也开始啃噬,罗贵颤栗的幅度渐渐平息,直到没了动静。
三只猪的嘴周围都沾满了血,我看它们分食的差不多了,罗贵的下体被啃食殆尽,只剩一片血肉模糊。
他的嘴里都渗出了血,好惨哦,疼的都把自己嘴巴咬破了。
他的脸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肉眼可见的颓败下去,太惨了吧。
好了,你们这些死肥猪,再吃就不礼貌了,要死人的。
我打开猪圈的门,半开着营造假象。
然后让任元谷回家,我进屋睡觉。
余下的,全靠我们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