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靠近猪圈,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惊得周围的邻居全跑过来了。
罗大哥,你怎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这几只死肥猪要吃我们家男人的命根子啊?
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跪在地上胡乱扑腾,泣不成声,哀嚎着控诉这世道的不公。
然后一骨碌爬起来,作势就要杀猪,被大家拦住劝阻。
村里的邻居看着猪圈里既惨烈又恶心的场景,又是惊恐,又是嫌弃,又是好笑。
他们都劝我别杀猪,帮我叫来了村诊所的医生,医生也无能为力。
罗贵的下体没了,腿也被蹬瘸了,只能好好修养身体,以后当一辈子的废人。
真救命,我差点控制不住嘴上的弧度。
罗贵瘫在床上,痛不欲生。
失去了命根子的痛,让他的眼里失去了光彩,再也不会快乐起来了。
我在旁边愉悦的欣赏他半死不活的样子,面上却装出一副比他还痛苦的神情。
罗贵本想对我发作,看我一双乌眸里全是水光,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一时间更心烦了。
他不耐烦道:行了!
别搁这哭了!
他发完火,忽然阴毒的盯着我威胁:老子现在是个废人了,你就给我好好等着生孩子,把我的种照顾好!
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有的是方法干你!
呵呵,命根子都没了,还搁这耍威风。
自己不行,就要捆着我一辈子,不愧是没鸡儿的废物!
我抹了把将落未落的小珍珠,委屈的开口控诉:罗大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呕......谁能赔我精神损失费。
欣赏了一整天罗贵疯癫的样子,我过足了瘾。
第三天集市傍晚,趁着村里的人都在集市上疯,我抱着望南,和任元谷一起跑了,终于离开了这个晦气的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