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笑出声，眼泪却落在他手背上：“你知道我妈为什么卖血吗？”
她掏出皱巴巴的存折，“因为你车祸那天，医院说 O 型血库存不足。”
存折上密密麻麻的取款记录，最后一笔是五年前——江母：卖血 800ml，收入 3200 元。
许嘉年松开手，后退半步：“不可能……你当然不信。”
江禾抹掉眼泪，“就像你不信宋薇薇伪造孕检单，不信她偷你商业机密，不信她……”她突然捂住小腹蹲下，血顺着指缝渗出来，“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害。”
急救铃炸响，医生冲出来：“江小姐，病人心脏骤停！”
许嘉年拦住要进手术室的江禾：“先捐骨髓。”
“我妈快死了！”
她嘶吼着推开他，“让开！”
“死了正好。”
他攥住她手腕拖向采血室，“反正你妈这辈子，除了害人什么都不会。”
采血室里，江禾被按在椅子上。
护士扎针时手抖得厉害：“江小姐，你太虚弱了……抽。”
许嘉年站在窗边抽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不够就再抽。”
针头刺进血管时，江禾盯着天花板笑：“许嘉年，你猜我妈为什么同意把我嫁给你？”
他不耐烦地掐灭烟：“为了钱。”
“因为你说过……”她声音越来越轻，“会像对亲妈一样孝顺她。”
心电监护仪突然尖叫，护士惊呼：“病人休克了！”
江禾醒来时，许嘉年正站在 ICU 外接电话。
陈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股东大会提前了，你最好……闭嘴！”
他摔了手机，转身对上江禾空洞的眼睛。
“我妈呢？”
许嘉年没说话，递来一张沾血的遗书。
江母歪歪扭扭的字迹：禾禾，妈对不起你。
当年绑匪是妈找的，为了逼许家娶你……江禾攥着遗书浑身发抖：“你早就知道？”
“不然呢？”
许嘉年冷笑，“你以为我真会娶一个绑匪的女儿？”
“所以你故意让我妈签器官捐献协议？”
江禾的心猛地紧缩，“就为了给宋薇薇换骨髓！”
手术室门打开，医生疲惫地摘下口罩：“宋小姐手术成功，供体心脏……”江禾冲进去时，宋薇薇正躺在病床上冲她笑：“谢谢你妈的心脏，跳得真有力。”
监控画面里，江母拔掉呼吸机的动作被慢放。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