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歌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夜如歌 全集》,由网络作家“落寞红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毒?”晋王低头不语。太后冷笑:“此毒名为‘锁魂’,中者浑身溃烂,痛不欲生。你倒是狠心,连哀家都不放过。”晋王猛地抬头:“皇祖母明鉴!孙儿绝无此意!”太后挥了挥手:“来人,将晋王拿下!”黑甲卫上前,将晋王押下。他挣扎着喊道:“皇祖母!孙儿冤枉!是有人陷害!”太后冷冷道:“是不是冤枉,查过便知。”当夜,叶清歌在萧景珩的别院中醒来。她睁开眼,看到萧景珩正坐在床边,手中把玩着一枚铁蒺藜。“你醒了。”他淡淡道。叶清歌撑起身子,喉间仍有些刺痛:“太后如何了?”萧景珩将铁蒺藜递给她:“太后无碍,倒是你,差点丢了性命。”叶清歌接过铁蒺藜,指尖触到上面的刻痕:“这是血衣楼的标记。”萧景珩点头:“晋王与血衣楼勾结,意图谋反。今日之事,只是开始。”叶清...
《长夜如歌 全集》精彩片段
何毒?”
晋王低头不语。
太后冷笑:“此毒名为‘锁魂’,中者浑身溃烂,痛不欲生。
你倒是狠心,连哀家都不放过。”
晋王猛地抬头:“皇祖母明鉴!
孙儿绝无此意!”
太后挥了挥手:“来人,将晋王拿下!”
黑甲卫上前,将晋王押下。
他挣扎着喊道:“皇祖母!
孙儿冤枉!
是有人陷害!”
太后冷冷道:“是不是冤枉,查过便知。”
当夜,叶清歌在萧景珩的别院中醒来。
她睁开眼,看到萧景珩正坐在床边,手中把玩着一枚铁蒺藜。
“你醒了。”
他淡淡道。
叶清歌撑起身子,喉间仍有些刺痛:“太后如何了?”
萧景珩将铁蒺藜递给她:“太后无碍,倒是你,差点丢了性命。”
叶清歌接过铁蒺藜,指尖触到上面的刻痕:“这是血衣楼的标记。”
萧景珩点头:“晋王与血衣楼勾结,意图谋反。
今日之事,只是开始。”
叶清歌握紧铁蒺藜:“殿下要我做什么?”
萧景珩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三日后秋猎,晋王会在围场动手。
我要你随我入宫,护驾。”
叶清歌沉默片刻,低声道:“殿下为何信我?”
萧景珩转身,目光深邃:“因为你是叶家的女儿,也是唯一能解‘锁魂’之毒的人。”
叶清歌心头一震:“殿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萧景珩轻笑:“从你救下暗卫那刻,我便查清了你的底细。
叶家灭门之仇,血衣楼的血债,你不想报吗?”
叶清歌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想。”
萧景珩走近她,指尖拂过她额前的碎发:“那便与我联手,让晋王血债血偿。”
夜深人静,萧景珩带叶清歌潜入宫中密室。
密室内堆满了卷宗,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着晋王的势力范围。
“晋王在云州豢养死士,私铸兵器,更与北狄勾结,意图谋反。”
萧景珩指着地图上的红点,“三日后秋猎,他会在围场刺杀父皇,嫁祸于我。”
叶清歌皱眉:“殿下为何不提前揭发?”
萧景珩冷笑:“没有确凿证据,父皇不会信我。
唯有让晋王亲自动手,才能让他伏法。”
叶清歌沉默片刻,低声道:“殿下要我如何做?”
萧景珩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她:“这是父皇的贴身之物,你将它交给太后,她会
唯有施毒者的心头血可续命三月……殿下早知那碗安神汤有毒?”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从你为太后试药那日,我便知道你是血衣楼最后的药人。”
——原来他早查清她的身份,却仍步步为营,诱她入局。
三月后,长白山巅。
叶清歌将最后一片雪莲放入药匣,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萧景珩披着大氅追来,唇色惨白如纸:“你说过,若我能活过今日,便带我去江南看桃花……”她转身将匕首刺入心口,殷红血珠坠入药碗:“萧景珩,你算计天下,却算漏了一件事。”
——药人的血可解百毒,亦可续命。
只是以命换命,从无生机。
永庆五年春,新帝萧景珩罢朝三日,亲自将一坛骨灰埋入长白山巅。
十年后,有樵夫称在江南见过一对璧人:男子黑袍玉冠,女子青衣药篓,携手立于灼灼桃林之下,像极了当年血衣楼案卷中殉葬的画像。
十年后,江湖中仍流传着那段往事。
茶肆酒馆里,说书人拍案惊堂,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年的惊心动魄:“那叶家医女,本是血衣楼最后的药人,却为报家仇,与三皇子联手,一举覆灭晋王与血衣楼。
可惜啊,最终为救心上人,以命换命,长眠于长白山巅……”有人唏嘘:“这般女子,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也有人摇头:“可惜了,若非卷入朝堂之争,她本该是江湖中一代神医。”
更有传言说,江南桃林深处,曾有人见过一对璧人:男子黑袍玉冠,女子青衣药篓,携手立于灼灼桃花之下,像极了当年血衣楼案卷中殉葬的画像。
江湖人笑谈:“或许那叶清歌并未死,只是与心上人隐姓埋名,过上了寻常百姓的日子。”
然而,宫墙内的史官却提笔写道:“永庆之乱,三皇子景珩诛逆党、平江湖,然终身未娶,唯以药囊相伴,人称‘长夜孤鸿’。”
出心口的短箭,冷冷道:“逆子!
你与血衣楼残害百姓、构陷手足,当真以为朕昏聩至此?”
晋王脸色骤变:“父皇……您……”永庆帝挥了挥手,十万禁军从四面八方涌出,将晋王及其亲兵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叶清歌已潜入血衣楼总坛。
总坛位于鹿鸣谷深处的一座山洞中,洞内机关重重,她却凭着萧景珩给的地图,顺利找到密室。
密室内堆满了毒药和兵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着晋王的势力范围。
叶清歌正要取走证据,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叶姑娘,久违了。”
她转身,只见黑袍男子立于门口,正是那日在太后寿宴上献药之人。
“是你……”叶清歌握紧袖中药杵,“血衣楼的楼主。”
黑袍男子轻笑:“不错。
十年前叶家灭门,正是我的手笔。
今日,便送你与家人团聚。”
话音未落,他已挥刀劈来。
叶清歌侧身躲过,药杵直击对方手腕。
两人在密室中缠斗,招招致命。
叶清歌渐渐力不从心,黑袍男子的刀锋划破她的衣袖,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她咬紧牙关,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捏碎后洒向对方。
药粉在空中弥漫,黑袍男子吸入后动作一滞,随即倒地抽搐。
叶清歌趁机上前,将药杵刺入他的心口。
“这一击,是为叶家满门。”
她冷冷道。
黑袍男子瞪大双眼,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叶清歌带着证据返回围场时,晋王已被押下。
永庆帝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晋王萧景琰,勾结血衣楼,意图谋反,罪该万死!
即日起,废为庶人,终身囚禁!”
晋王跪地求饶:“父皇!
儿臣冤枉!
是有人陷害!”
永庆帝冷冷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萧景珩上前一步,将叶清歌带来的证据呈上:“父皇,这是血衣楼与晋王勾结的铁证。”
永庆帝接过证据,目光复杂地看了萧景珩一眼:“景珩,此次多亏了你。”
萧景珩低头:“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分。”
当夜,萧景珩踏入别院时,叶清歌正将药炉中的残渣倒入暗渠。
“陛下赐婚的圣旨明日便到。”
他攥住她手腕,“你说过,待大仇得报,便与我浪迹江湖。”
“殿下饮过‘同归’了?”
她抚上他泛青的脉门,“此毒无解,
的血肉作药引。
孩童得救了,她却因失血过多昏倒在乱葬岗。
“活着……才能报仇……”她喃喃着,在雪地里蜷缩成一团。
七日后,叶清歌终于抵达上京城。
她扮作卖炭妇人混入城门,却在朱雀街角被一队黑甲卫拦下。
为首的男子银甲覆面,长剑挑开她发间草屑:“叶姑娘,殿下等你许久了。”
她瞳孔骤缩,掌心银针蓄势待发,却见那人摘下面甲,露出一张清峻如雪的脸。
“萧景珩?”
她想起药囊中那枚令牌背面的篆刻。
“叶姑娘救了我安插在晋王身边的暗卫,这份人情,本王自然要还。”
他轻笑一声,指尖抚过她腕间被追兵划破的血痕,“比如……替你杀了晋王?”
醉仙楼雅间内,龙涎香氤氲缭绕。
萧景珩执起越窑青瓷壶斟茶时,腕间露出一截绷带,隐约渗着黑血。
叶清歌盯着他指节处的薄茧——那是常年挽弓留下的痕迹,却出现在以文弱著称的三皇子手上。
明白我的用意。”
叶清歌接过玉佩,指尖触到上面的龙纹:“殿下为何不亲自去?”
萧景珩目光幽深:“因为我要去一个地方,取一件东西。”
叶清歌心头一跳:“何处?”
萧景珩转身望向窗外,淡淡道:“血衣楼总坛。”
血色围场秋猎当日,天色阴沉。
叶清歌随太后车驾行至鹿鸣谷,谷内早已搭起营帐,旌旗猎猎。
她身着宫女服饰,袖中藏着萧景珩给的玉佩,指尖不时触到玉佩上的龙纹,心中隐隐不安。
“清歌,过来。”
太后招手示意她上前,“今日风大,你替哀家看看这披风可还合身。”
叶清歌上前为太后整理披风,趁机将玉佩塞入太后手中。
太后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地将玉佩收入袖中,低声道:“景珩可有话带给我?”
叶清歌点头:“殿下说,今日围场恐有变故,请太后务必小心。”
太后轻叹一声:“这孩子,总是这般谨慎。”
正说着,远处传来号角声。
永庆帝身着戎装,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一众皇子和大臣。
晋王萧景琰紧随其后,目光阴鸷,不时扫向萧景珩的方向。
叶清歌注意到,萧景珩今日未着戎装,反而穿了一袭玄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纹路,似龙非龙,似蛇非蛇。
狩猎开始,众人策马入林。
叶清歌跟随太后在营帐中歇息,心中却愈发不安。
她借口取药,悄悄离开营帐,潜入密林。
林中雾气弥漫,叶清歌屏息凝神,循着马蹄声前行。
忽然,一声尖啸划破长空,数百名黑衣人自峭壁跃下,箭雨直指永庆帝!
“护驾!”
禁军统领高喝一声,率兵冲上前去。
叶清歌躲在树后,眼睁睁看着一支淬毒短箭射向永庆帝。
电光石火间,萧景珩纵马冲入箭阵,长剑如游龙般扫落流矢,却故意漏过那支短箭——“噗!”
箭矢没入永庆帝心口的刹那,晋王率亲兵从山坳杀出:“护驾!
三皇子谋逆弑君!”
场面瞬间混乱。
禁军与晋王亲兵厮杀成一团,萧景珩却勒马立于原地,冷冷看着晋王:“皇兄,这是何意?”
晋王冷笑:“景珩,你弑君谋逆,罪该万死!”
萧景珩淡淡道:“弑君之人,究竟是谁?”
话音未落,本该“毒发身亡”的永庆帝忽然从马背上坐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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