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琛李雪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晴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陆景琛迟迟才去公司。因为昨夜宿醉,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好,看谁都不顺眼,连路边的狗都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不过......陆氏集团的气氛不太对劲。一路上,不时有人偷偷看向陆景琛,在他走远后,还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要是以前,陆景琛早就察觉到了,但他这两天被李雪晴的事搅得头痛欲裂,精神都不太好,整个人烦躁到了极点。“陆总,你终于来了!”见他来了,陈助理连忙迎了过去,额头上还泛着薄薄冷汗。“怎么了?”“陆总......你还没看今天的新闻吗?”“有话快说!”陈助理吞吞吐吐,让陆景琛很不耐烦,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好,好好,我这就说。”陈助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将一则新闻放在他的面前说:“陆总,南郊发现女童残骸的事传开了,媒体都在猜...
《渣总逼女儿捐肾,但我们早就死了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天,陆景琛迟迟才去公司。
因为昨夜宿醉,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好,看谁都不顺眼,连路边的狗都被他的眼神吓到了。
不过......
陆氏集团的气氛不太对劲。
一路上,不时有人偷偷看向陆景琛,在他走远后,还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要是以前,陆景琛早就察觉到了,但他这两天被李雪晴的事搅得头痛欲裂,精神都不太好,整个人烦躁到了极点。
“陆总,你终于来了!”
见他来了,陈助理连忙迎了过去,额头上还泛着薄薄冷汗。
“怎么了?”
“陆总......你还没看今天的新闻吗?”
“有话快说!”
陈助理吞吞吐吐,让陆景琛很不耐烦,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好,好好,我这就说。”
陈助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将一则新闻放在他的面前说:“陆总,南郊发现女童残骸的事传开了,媒体都在猜测被害人是朵朵......”
陆景琛愣了一下,这才知道此事已经传开了,还一度上了热搜,还好被陆霆霄及时撤下来了。
不过,陆总的亲生女儿疑似被杀,这个消息太劲爆了,很难让人不在意啊。
这才上午,陆氏集团的股票已经大幅波动了。
陆景琛脸都黑了,咬牙问:“还没有找到李雪晴吗?”
“......没有。”
“她妈妈的药断了吗?”
“已经断了,也被赶出疗养院了。”
“很好,她最在意她那个妈了,我不相信她还不出来!”
陆景琛的声音很冷,好像在说一个深恶痛绝的仇人,让我的心针扎一般刺痛。
我妈妈被赶出疗养院了?
她的身体不好,她要长期吃药,她不能在外面流浪的。
“陆景琛,你把我妈妈找回来!”
“如果我妈妈出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叫着,一直叫到嗓子都哑了。
因为过度气愤,我还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好像要死第二次了。
这时,我听到陈助理提到了朵朵,便又强撑着看了过去。
“陆总,如果南郊的被害女童真是朵朵......”
“我说过了,这是不可能的事!”
“可......”
“陈助理,你为什么帮着李雪晴说话,难道你也被她收买了?”
陆景琛的一句话,瞬间让陈助理噎住了。
此时,陈助理一脸尴尬,不敢再为我们说话了。
陆景琛冷冷一笑,敲打他说:“陈助理,你是我身边的人,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李雪晴的吧?”
“如果被我发现你与她私下有来往,你可就完了,知道了吗?”
陈助理深深低着头说:“知道了......”
“对了,李雪晴一定躲起来了,你去查查她的朋友,必要之时可以用一些手段。”
他口中的手段,可不仅仅是利诱那么简单。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不仅不放过我,如今还想去为难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不多,在京市的也就何婷婷了。
而且,何婷婷还曾报过警,惹恼了陆景琛,她真有可能遭到报复的。
我急了,疯了一样想去找何婷婷,却一次次被那道无形的力量拉了回来,连这个办公室都走不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秘书进来了。
“陆总,一个叫何婷婷的人找你,她说有李小姐的消息了。
刹那间,我和陆景琛都愣了一下。
何婷婷有我的消息了?
我看向陆景琛,心情有些激动,迫不及待想让朵朵的尸体被挖出来。
然而,眼前的男人却沉默了。
“......陆景琛?”
不仅是我,就连秘书也有些惊讶,毕竟我和朵朵失踪的消失已经传开了,他当真不在意吗?
一时间,空气有些窒息。
我死死看着陆景琛,不知他会如何回答。
“呵!”
忽然,陆景琛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她们果然在自导自演,不久前还说李雪晴失踪了,这会儿就有消息了?”
“你去告诉她,李雪晴让我很不爽,现在已经不是她想回来就能回来的事了,因为她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谈条件?
我愣了愣,随即想通了陆景琛的话中之意。
他后悔了吧,因为他曾给我发过消息,如果我回来了,并乖乖让朵朵捐肾,就会给我们一个名分的。
如果他真和我领证了,穆柔柔又如何是好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放不下穆柔柔,也能坦然接受她的私生子,而我和朵朵则是无关紧要的两个人。
“对了,如果何婷婷还来,直接让保安赶出去。”
“但凡是和李雪晴有关的人,都不准踏进陆氏集团半步!”
秘书暗暗咋舌,出去了。
她一走,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就只剩下陆景琛一人。
他嘴角微勾,心情有些愉悦。
“李雪晴,你果然躲起来了,这不好好地回来了?”
我脸色难看,不明白他如何断定我回来了,婷婷只是说有我的消息了,不是吗?
陆景琛便拿出手机,给我发去了一条消息。
[既然回来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名分就别想了!]
或许是觉得他的语气有些生硬,陆景琛想了想,又发去了第二条消息,还给出了实打实的好处。
[只要你同意让朵朵捐肾,我可以给你一个亿,够你下半辈子无忧了。]
一个亿?
我有些错愕,而后自嘲一笑。
陆景琛太小看我了,他真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名分,或者一个亿,就让朵朵捐肾吗?
再说了,以他的身份和财富,为天天找到别的肾源不是难事吧?
为什么一定要朵朵捐肾呢?
我不懂,我也曾追问过陆景琛的,却只换来一个厌恶的眼神。
他恨我们,连解释都懒得说。
陆景琛看着手机,这次也不等我的回复了,自顾自说:
[我今晚回去吃饭,你该满足了。]
他的话中带着施舍,好像我是什么很贱的人。
是了,在他眼中,我本来就很贱吧,所以才会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像一块狗皮膏药般撵都撵不走。
陆景琛叫来陈助理,吩咐道:“订一束百合花,再把我晚上的应酬都推了。”
如果没猜错,他订的百合花是要送给我的吧?
可惜啊,我从来都不喜欢百合花,喜欢百合花的人是穆柔柔。
晚上,陆景琛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别墅。
我仍跟在他的身边。
我知道,要不是为了逼女儿捐肾,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见到我们的。
对陆景琛来说,我就是一坨狗屎,既恶心,又摆脱不掉,但凡多看一眼都想吐。
“李雪晴呢?”
陆景琛一把扯掉领带,语气说不出的烦躁。
佣人急忙上前,着急说:“陆总,夫人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不会出事了吧?”
我心头一热,在这个偌大的别墅中,也只有陈姨是真心担心我的。
我想开口,却后知后觉没人能听到我的话,便又闭嘴了。
“呵,她不仅闹失踪,还把你也买通了?”
陆景琛冷冷一笑,显然没把佣人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说:“我能回来,已经很给她面子了,你立马叫她下来!”
佣人欲言又止,默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陆总,夫人不在楼上......”
“够了!”陆景琛粗暴打断她的话,不耐烦说:“李雪晴算什么东西,任何人也不准喊她夫人!”
是了,我虽然跟了陆景琛五年,但我们并没有领证。
别说是妻子,我甚至算不上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
当年,穆柔柔出国后,陆景琛一度借酒消愁。
在一次醉酒后,他强迫了我,我也因此怀上了朵朵。
或许是看我乖巧,陆景琛的母亲让我生下了这个孩子,还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的妈妈得以治病。
正因如此,陆景琛将我当成了爱慕虚荣的女人,还把当初的酒后失控怪罪到我的头上。
这几年来,陆景琛厌恶我,也厌恶我生下的女儿。
但......
我的女儿是无辜的......
想起我惨死的女儿,我无声流下了两行泪水。
“陆景琛,我恨你!”
我的话,无人能听见,我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忽然,陆景琛抬头扫了一眼,却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跟佣人说话:“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李雪晴下来?”
佣人脸色发白,急得都快哭了。
“李小姐不在家里,她真的几天没有回来了!”
陆景琛顿了顿,神色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打开手机看了看,见他发给我的消息仍是没有回复,不禁咒骂了一声。
他习惯了我的讨好,何时受过这种无视?
“李雪晴,我给你脸了?”
陆景琛径直上楼,似乎笃定了我躲在房间里。
“砰!”
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陆景琛怒了,大声斥责道:“李雪晴,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滚出来?”
我想,还好我们不在了,否则被朵朵看到了他此时此刻的狰狞神色,怕是会害怕吧?
陆景琛让我现身,但我人都死了,要如何现身?
很快,陆景琛也发现了房间里没人,气得一脚踹在书桌上,又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书架上,一张画掉了下来。
陆景琛拿起一看,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张画很稚嫩,一看就是朵朵画的,不仅画着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孩子的手,还歪歪扭扭写着这么一句话:
[我爱爸爸妈妈,我们是一家人!]
我看了这张画,心中一阵刺痛。
在我们出事的前一天,朵朵画了这张画,打算在生日当天送给我和陆景琛的,但注定送不出去了。
“家人?你们也配?”
陆景琛越想越气,直接将这张画撕碎了。
“不要——”
我叫着,疯了一样想抢过这张画,却直接从陆景琛的身体中穿了过去,眼睁睁看他撕碎了画,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没想到,陆景琛厌恶我们到了这等程度。
孩子是无辜的......
这时,陆景琛又随手拿起了凳子上的一个玩偶,嫌恶更深了。
“脏死了,这是在垃圾桶捡来的吗?”
其实,陆景琛说对了,这个玩偶还真是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他或许忘了,这个玩偶还是他买来送给天天的,但被天天弄得脏兮兮的,便直接丢了。
女儿见了,把玩偶捡了回来,还假装是爸爸送给她的。
“妈妈,这是爸爸送给我的小熊熊哦,爸爸好爱我呀。”
那天,朵朵抱着这个脏兮兮的玩偶,笑得天真无邪,却让我眼眶发热。
朵朵见我哭了,还想把玩偶送给我。
我的女儿那么乖,却被人活埋了,连灵魂都被人抓走了。
而我,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在我无声的注视中,陆景琛也一并将这个脏兮兮的玩偶扔进了垃圾桶里。
“死到哪里去了?”
“呵呵,竟敢几天不回家,真是胆子大了吗?”
陆景琛一边骂,一边在房间里打.打砸砸,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忽然,他看到了一张机票和一些移民申请的资料。
机票的日期在五天前,虽然我没有按时登机,但确确实实动了出国的心思。
在被绑架前,我就想永远离开陆景琛了。
陆景琛脸色铁青,却又在下一秒冷冷笑了,“呵,说什么失踪了,果然是自导自演的。”
“李雪晴,为了不给天天捐肾,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别说躲起来了,或者出国了,你们就是死了,我也能把你们挖出来,然后给天天捐肾!”
陆景琛发狠,将机票和移民申请揉成了一团。
他拿出手机,给陈助理打去了电话。
“一天之内,让李雪晴乖乖滚出来,否则我就断了她妈妈的药!”
我一听,急得脸色都白了。
我妈妈还在住院,还是断了她的药,她会死的!
“陆景琛,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已经死了,我妈妈不能再出事了,他不能这么要挟我。
“咦?”
陆景琛顿了一下,将图片看了又看。
我凑近,心头也瞬间揪起来了。
红苹果幼儿园......
是了,朵朵也是这个幼儿园的,难道我们被埋在这里了吗?
但......
南郊吗?
我们似乎不是埋在南郊的,难道是被转移尸体了吗?
或者说,这具儿童骸骨并不是朵朵的?
我还想再看,却听见陆景琛喃喃自语说:“天天就是这个幼儿园的吧?”
我愣住了,原来他记挂的人是天天,完全将朵朵抛到了脑后。
“呵呵......”
“陆景琛,你真是狠心啊!”
这一刻,我恨不得活活掐死眼前的男人,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或许是想到天天还在医院,这个被害人自然不会是天天,陆景琛便又放下心了。
他想了想,还是给穆柔柔打去了电话,亲自确认天天的安危后,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然而,他仍是没想起我和朵朵。
“陆总,朵朵也是红苹果幼儿园的......”
佣人提了一句。
陆景琛微微一顿,仿佛这才想起了朵朵,但正因为想起了我们,他的心情更烦躁了。
“李雪晴,你真是一天不作就会死!”
陆景琛骂了一句,不情不愿给院长打去了电话。
“......朵朵几天没去幼儿园了?”
“什么原因?”
“她妈妈给她请假了?”
挂了电话后,陆景琛收到了院长发来的聊天截图。
截图上,我说要带朵朵出去旅游,需请假一段时间,归期未定。
“不是我发的!”
我急了,我根本没有请过假,更不曾带朵朵出去旅游!
有人拿了我的手机!
是谁?
是谁在我死后还伪造我的行踪?
我突然想到,难道我和朵朵的死并不仅是一出绑架这么简单吗?
是谁这么恨我们?
此刻,我后背发凉,仿佛死了还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
“啧!”陆景琛脸色阴沉,咬牙道:“李雪晴,你果然在耍花招,从头到尾都没有绑架这回事!”
“我没有!我们真被绑架了!”我下意识反驳。
只可惜,陆景琛听不见,自顾自说:“为了拖延捐肾的时间,你也算煞费苦心了。”
我听了,彻底死心了。
他对我有极深的成见,岂能说变就变的?
在他看来,我带朵朵躲起来了,巴不得在天天死后才会出现吧。
果然,陆景琛越想越气,当即又给我打去了一通电话。
这一次,电话不是没人接听,而是直接关机了。
“李雪晴,你真是好样的!”
陆景琛骂了一句,认定了我在躲着他,否则也不会关机了。
我却懵了,难道我的手机真被谁拿走了?
是谁?
他究竟想干什么?
陆景琛更烦了,毕竟只有我缠着他的份儿,何曾一次次被我无视了?
于是,他想发消息,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柔柔,怎么了吗?”
陆景琛一秒就接听了,脸上的阴霾也在一瞬间消散了几分。
电话那头,穆柔柔哭个不停,说来说去也说不到重点,却让陆景琛紧张起来了。
“柔柔,你别怕,我现在就去医院!”
陆景琛安抚一声后,直接拿起外套走了,又一次将我忘到了脑后。
我苦涩一笑,哪怕再不情愿,还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拉过去了,被迫跟在陆景琛的十步之内。
......
医院。
“景琛,你终于来了!”
一见到男人,穆柔柔便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任谁都会心生怜惜的。
陆景琛心疼极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心说:“柔柔,你别哭了,你的身子也不好,当心哭坏了眼睛。”
“景琛,我真的好害怕呀......”
穆柔柔还在哭,压抑的哭声在走廊上回荡。
原来,天天的病突然恶化了,必须要在一个月内完成肾脏移植,否则就要做最坏的打算。
除了是未婚生的子,但穆柔柔很爱天天,岂能眼睁睁看他死去呢?
“如果天天出事了,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景琛,我真是没用,如果我能给天天找到肾源就好了。”
“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我?”
穆柔柔哭得太凶,差点喘不上气,脸都憋红了。
“医生——”
陆景琛抱着怀中的女人,慌乱喊人。
“不用了......”
穆柔柔依偎在男人的怀中,眼角仍挂着颗颗泪珠,苦涩说:“景琛,可能这就是我和天天的命吧。”
“你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陆景琛薄唇紧抿,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心疼和担忧。
“柔柔,我从不信命!”
“你放心,一颗肾罢了,天天一定会没事的!”
“真的吗?”穆柔柔还是不信,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下,“景琛,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景琛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度:“柔柔,你放心吧,李雪晴已经同意让朵朵捐肾了,天天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失声质问:“陆景琛,你太不要脸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让朵朵捐肾了?”
从一开始,我就不同意让朵朵捐肾。
被害前,我还做好了永远离开陆景琛的准备,我暗暗发誓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女儿,可我失言了。
穆柔柔眼神微闪,柔柔弱弱问:“真的吗?雪晴真的同意了吗?”
“当然了,她敢不同意吗?”
“我对不起雪晴......”
穆柔柔叹了叹气,要不是我看见了她唇边的笑意,还真被她蒙骗过去了。
“陆景琛,你真是眼盲心瞎,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喃喃自语,只恨死了也得绑在这个男人的身边,难道这是我的报应吗?
“雪晴......”
“好了,别再提她了,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
陆景琛厌恶我,也不愿听到我的名字。
早知如此,但我的心还是会痛。
“好,我不说了。”
穆柔柔微微抬头,满眼都是对男人的崇拜和仰慕,朱唇轻启间,呼出一阵阵幽香。
她在索吻,她发出了暧昧的信号。
陆景琛心知肚明,既惊讶,又难掩的激动,就像一个初涉爱河的毛头小子。
“柔柔......”
车上,陆景琛又接到了穆柔柔的电话。
“......蟑螂已经打死了?”
“好,很晚了,那我不过去了,我明天再去看你们,你和天天也早点休息吧。”
陆景琛嘴角带笑,一言一语都带着柔情,似乎真是一个好丈夫和好爸爸。
偏偏,穆柔柔是他的白月光,天天也不是他的儿子!
就在刚刚,我还以为穆柔柔出什么事了,才让他如此着急,连DNA比对都不肯做了,转头就要走。
原来,仅仅是穆柔柔被吓到了?
“陆景琛,你究竟把我们当什么了,路边的一根野草吗?”
我哭笑连连,眼角却溢出了淡淡泪痕。
如果可以,我宁可从未认识陆景琛,也不曾爱上过他。
我转头,看向车窗外的高楼大厦,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错觉。
司机微微回头,小声问:“陆总,现在要去哪里?”
陆景琛顿了顿,一时没有回答。
他拿出手机,看了又看,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让我有些奇怪了。
于是,我凑过头,看向了他的手机屏幕。
聊天框上,陆景琛编辑了几次文字,却又删除了。
沉思一会儿后,他终于发出了消息。
[李雪晴,你要是现在回来,并乖乖让朵朵捐肾,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给你们一个名分。]
我心头一颤,没想到我们都失踪了,他还在想让朵朵捐肾的事。
为了让穆柔柔如愿,甚至不惜要给我们一个名分。
我抬头,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他很陌生,也很可怕。
其实,我跟陆景琛不是在五年前认识的,我跟他早就有过一面之缘了,他还救过我一命的,只是他忘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我能捂热他的心,却是想多了。
“陆景琛,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也不稀罕那个名分了......”
我的声音很轻,隐约带着一丝哭腔。
陆景琛捏着手机,一直盯着聊天框,似乎料定了我会回复的。
是了,他一直认为我很在意一个名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为他名正言顺的陆太太,如今他都主动退步了,我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的。
说白了,陆景琛根本不懂我,也不懂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
是他常常回去,像一个爸爸一样疼爱朵朵,给她应有的父爱。
我的女儿太可怜了,她到死都在等着她的爸爸去救我们,哪怕被绑匪们虐杀时,还在喊着爸爸。
甚至,她的灵魂还不见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红了眼眶,对眼前的男人生出了深深的怨恨之心。
我甚至在想,陆景琛也被绑架一次就好了。
如果他陷入了危险,却没人去救,又会有何感想呢?
“死哪里去了?”
陆景琛脸色铁青,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李雪晴,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
[不就是捐肾,难道朵朵还能死了吗?]
这样的话,陆景琛也说过的,他觉得捐肾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大不了就好好养回来。
他说,朵朵好歹姓陆,日后也不需要她出去工作,到了差不多的年纪,就去商业联姻,嫁给一个家境殷实的男人,难道让她吃苦吗?
说起来,陆景琛从未想过让朵朵继承名下的财产,给她最大的体面就是早早嫁出去了。
我还知道,他早就立了遗嘱,一旦他死了,他名下97%的财产将由穆柔柔继承,而我和朵朵只能得到1%。
那1%跟施舍有什么区别呢?
在穆柔柔回国后,陆景琛就在防着我们了,他的心也早就偏到没边了。
“陆景琛,你不会如愿的,朵朵不可能捐肾了......”
我呢喃一声,将目光从聊天框上移开,心情竟莫名的平静。
“去死!”陆景琛迟迟没收到回复,一身的戾气,“李雪晴,我真是给你脸了,才让你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哼,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我心头一紧,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陆景琛,你想干什么?”
“呵呵......”
陆景琛靠在后座上,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似乎在憋着大招。
我急了,在他耳边不停地追问,但我们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他什么也听不到。
渐渐的,陆景琛睡着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很帅。
我愣愣看着他,也渐渐闭口不说了。
车上,我们静静坐在一起,没有争吵、没有嫌恶,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这是我曾经很渴望的,如今已不需要了。
不知过了多久,连我都睡着了,车内却突然响起了铃声。
陆景琛被吵醒了,眼底的猩红让人不寒而栗。
“你吵醒我了,你想死吗?”
司机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将手机递了过去,“陆总,二爷叫你接电话。”
他口中的二爷正是陆霆霄。
陆景琛烦死了,不用想都猜到了所为何事。
不过,他再狂也不敢在陆霆霄的面前撒野,便不情不愿地接过了电话。
“二叔......”
陆景琛刚一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了雷霆暴怒的声音,不仅把他吓到了,也把我吓了一跳。
要知道,陆霆霄成熟稳重,哪怕再不喜欢一个人,也不至于大声吼的。
看来,他真的很生气。
但陆景琛是天之骄子,何时被人如此骂过,表情更难看了。
“二叔,我已经去做DNA比对了。”
“......是是是,我已经好好配合警方调查了,你就放心吧。”
“真没有!我在回去的路上,没去找柔柔!”
我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没想到陆景琛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就不怕被二叔收拾?
他故意混淆视听,是在报复我吗?
陆景琛,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字字句句都会拖延我和朵朵被发现的时间,也会让犯人逍遥法外的!
你就这么恨我们吗?
挂了电话后,陆景琛嗤笑一声,不以为意说:“屁的DNA比对,等老子心情爽了再说吧。”
来人叫李术,是陆景琛自小的损友。
“你怎么来了?”
陆景琛既惊讶,又有些欣喜,毕竟他们很久不见了。
穆柔柔微微笑道:“李术,好久不见。”
不料,在看到穆柔柔的瞬间,李术却垮了脸色,阴阳怪气说:“哼,早知道你也在,我就不来了。”
李术一直都不喜欢穆柔柔,反正对我很有好感,也是少有的会给我好脸色的人。
于是,我朝他招了招手,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李术,你好吗?”
穆柔柔委屈极了,无辜问:“李术,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别!你打住!”
李术跳开了,跟穆柔柔拉开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举起双手说:“这里有监控的,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休想污蔑我!”
他的反应太大,丝毫不给穆柔柔面子,让场面有些难看了。
穆柔柔更无辜了,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陆景琛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可地说:“柔柔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口无遮拦了。”
“哈哈哈......”
李术听后,莫名其妙笑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穆柔柔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术和穆柔柔很不对付,也只有陆景琛认为他们在开玩笑。
“景琛,我还要去看天天,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柔柔,我送你。”
陆景琛刚一抬脚,却被李术一把拉住了。
“送什么?她是傻子吗,还是不认识路,用得着你送吗?”
李术的话可不客气,就差指着穆柔柔的鼻子骂她是小傻子了。
穆柔柔脸色一僵,看向李术的眼神更不善了。
李术却仍笑嘻嘻的,挑了挑下巴问:“穆小姐,我没说错吧?”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会开玩笑。”
“哇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的魅力又有长进啊!”
两人针锋相对,最终以穆柔柔的落败而告终,因为她不似李术这么不要脸。
穆柔柔一走,李术瞬间变了脸,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你不该对柔柔这么凶的。”陆景琛说。
“哟,你心疼了?”李术也不装了,将穆柔柔贬到了泥里,“那女人就是个死绿茶,她当初抛弃你出国了,又不知跟谁生了个私生子,回来找你接盘了!”
“你也不出去问问,别人都在笑话你呢,你还真以为捡到宝了?”
陆景琛变了脸色,因为穆柔柔在他心中是纯白无瑕的,是不容许任何人污蔑的。
“够了!我不喜欢这样的话!”
陆景琛的语气很冷,没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李术耸了耸肩,仍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能在无形中气死人。
我莞尔一笑,觉得痛快极了。
没想到啊,陆景琛和穆柔柔也有吃瘪的一天。
爽!
太爽了!
陆景琛也无奈了,没好气问:“你不去赛车,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提起正事,李术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直勾勾瞪着陆景琛问:“我问你,李雪晴和朵朵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你也在问?”
“所以,她们真的出事了?”
“没出事,她们活得好好的,不知正在哪里潇洒快活呢。”
李术不信,因为陆景琛对我们的冷漠是众所周知的。
“你别骗我,我看到新闻了!”
“假的。”
“死者也是假的?”
陆景琛噎了一下,毕竟确确实实有人被害了。
不过,他很快就自圆其说了。
“李雪晴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搞出了一些新花样罢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再说了,她那么惜命,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
李术眉头一皱,对他过于平淡的态度很不满,“景琛,你好歹是朵朵的爸爸,你就一点儿也不上心的吗?”
“呵呵,我是她的爸爸吗,你不是看过DNA报告了吗?”
我如遭雷劈,脑袋成了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陆景琛偷偷验过DNA,所以认为朵朵不是他亲生的?
这不可能!
那一晚,我没有认错人,我也只和陆景琛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不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朵朵就是他亲生的,DNA报告出了问题!
“陆景琛,你冤枉我了,朵朵就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该给她应有的父爱!”
我大声叫着,希望能让陆景琛听到我的声音。
话未说完,我却先哭了。
这一刻,我的心中涌现出了无边无尽的委屈,眼泪也擦不完了。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猜测和一个不真实的DNA报告,就这么对我和朵朵?
既然他有怀疑,为何不对我说?
不仅是我,李术也有同样的怀疑,沉声问:“景琛,你虽然不喜欢李雪晴,但也没怀疑过朵朵的身世,为什么在一个月前突然就生疑了?”
“我早就怀疑了!”
“你在说谎,你一定是被人怂恿的。”
李术一脸肯定,因为他还是很了解陆景琛的,于是又问:“你是被穆柔柔提醒的,是吗?”
陆景琛沉默了。
有时,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你别告诉我,此事有穆柔柔经手。”
“不是,与柔柔无关,我让天天拿到了朵朵的头发,再让陈助理去验的。”
“......哈?”
李术笑了,似乎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
“所以,你全程都没有经手,就认定了那份DNA报告的真实性?”
我很气愤,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景琛顿了顿,神情闪过一丝挣扎,但还是嘴硬说:“天天说了,那几根毛发是他亲手从朵朵的头上拔的,然后装进了袋子里。”
“天天还是个孩子,他能说谎吗?”
“而且,有一个男人经常去幼儿园接朵朵,朵朵还叫他爸爸,这也是天天亲眼见到的!”
李术气笑了,抓着陆景琛的衣领问:“我早就说过,那个孩子很邪门,叫你别相信他的鬼话,你为什么不信?”
“天天才五岁,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该把大人们的私人恩怨强加到一个孩子的头上!”
陆景琛一把拍开他的手,也不爽了。
“呵,孩子?”
“我他妈亲眼见到天天虐杀小猫!”
陆景琛听后,想也不想就否认了。
“不可能!”
“天天很乖,也很喜欢小动物,怎么可能虐猫呢?”
“朵朵跟她妈一个样子,小小年纪就会诬陷人,简直无法无天!”
李术摇了摇头,冷声说:“没有诬陷,天天就是虐猫了,这是我亲眼所见。”
陆景琛不吭声,显然是不信的。
李术深吸一口气,提醒说:“景琛,你信我,天天真的很邪门,你要小心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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