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一人给了王盛一个大嘴巴子,他直接被扇晕过去了。
但还没完,保镖继续打他,又把他打醒了,接着暴走一顿,王盛连连求饶都不好使。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外门弟子一下就炸了锅。
“你们内门真欺负人,自己犯色戒,还和外面的人一伙打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把我们外门当自己人!”
卓星连忙反驳,“你这人真会添油加醋,胡说八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知南师兄和她一伙了?”
这些弟子立马就形成蓝白两个阵营,分庭抗礼,吵得不可开交。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直接就打了起来,刀剑声叮咣乱响,拳脚让人眼花缭乱。
互看不顺眼的两拨人,终于找到机会大干一场,邢雨墨打王盛就是导火索,反正债全都算在陆知南头上。
陆知南看着他同门相残,牙快要咬出血来了。
“邢雨墨,把王盛放下来,别打他,谁让你掺和我师门的事了?
现在我们手足相残,你满意了?”
邢雨墨满脸的傲慢,一点儿也不在乎王盛的死活:“他敢欺负你,就是我的仇人。
而这些人怎样都跟我无关,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你是我一个人的!”
“回去干什么?
接着当你的情人吗?
我已经迷途知返,不会一错再错。”
陆知南不看她,表情冷漠而矜傲。
但邢雨墨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过去抓住他的衣袖:“你的意思是,不想当情人,想跟我结婚吗?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和宋哲明离婚,改嫁给你。”
陆知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我……”他还来不及拒绝,他师父连道长就仙风道骨地走了出来。
“都给我住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连道长的声音传遍校场,所有弟子见他来了,全部停手,谁也不敢再打了,都面面相觑,低下头等着挨训。
平日里连道长只是个网瘾小老头,可遇见大是大非时,他却是最刚正不阿的。
大家都懂眼色,唯独鼻青脸肿的王盛,还在喋喋不休:“师父,知南师兄他和相好的余情未了,我劝他别再犯戒,他们还打我!”
连道长闻言,穿过人群,站在那两个比他高一头的保镖面前。
下一刻,他两手一绕,身姿轻盈却内含刚猛的劲道,两下便把他们拧成了麻花。
保镖甩甩酸痛的手臂,还想再上,但邢雨墨指节向外一摆,“下去。”
保镖往后一推,王盛就赶紧跑到了连道长身后。
“这下知道怕了吧?”
王盛对着陆知南嗤之以鼻,“你等着吧,你这次死定了!”
连道长客气又冷淡:“这位女信士,请你离开太虚山。”
邢雨墨知道,他就是陆知南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陆知南没有父母,师父一定是他最亲的人。
“连道长,请您成全我们,我和陆知南是真心相爱的。”
连道长还没说话,王盛就开始火上浇油,“师父您看看,我没说错吧?
陆知南就是不知悔改,根本不配当内门弟子!
他丢尽了我们山门的……你闭嘴!
卓星,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连道长指着王盛怒道。
卓星刺啦一声打开胶带,把王盛的嘴粘得死死地,还加固拍了两下。
王盛嗯了两声,见没人搭理他,只好灰溜溜蹲在墙角,等着看戏。
连道长耳根终于清静了,他转身皱着眉问陆知南:“你愿意跟她走吗?
如果愿意,现在就跟她滚蛋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