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轩微笑着看她，欲言又止。
冯素素转身走开，打算去找林小暖的合同。
走出陆良轩的门口，她看见林小暖手里提着十几杯奶茶咖啡进来。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晚她喝那么多酒，现在可以清醒的站在这里？
冯素素三步并作两步走，当着林小暖的面质问她：“你为什么上班迟到？”
“我没有迟到啊？我是第一个来公司的，打卡机都是我开的电。”
“那你上班时间出去买咖啡奶茶算怎么回事？”
“陆总说昨天的生意谈的很好，请大家喝饮料，让我去买。”
冯素素侧头看着陆良轩，陆良轩冲她留了一个笑脸。
然后她阴沉着脸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冯经理，你喝奶茶还是咖啡啊？”
“我喝自己的茶。”
旁边看戏的小蔡对着林小暖调皮有趣的吐了一下舌头。
内心在说：“气死那个老巫婆！”
林小暖给大家分发了咖啡和奶茶，然后把一杯画有爱心的咖啡递给了陆良轩。
“陆总，昨晚的事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呀！”
陆良轩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你知道他的事吗？”
“顾言钧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说可能要截肢。”
“截肢？”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和几个鬼火少年飙车，下山的时候摔倒了，双腿受伤很严重，估计是要截肢了，可能下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林小暖闻言，立马摘下自己的工作牌。
“陆总，我想请个假可以吗？”
“不可以。”
失落的表情一下子窜上林小暖白嫩的脸。
林小暖把工作牌丢在陆总的办公桌上，扭头就走。
“等等！”
“陆总还有话说吗？”
“其实……我是骗你的。”
“陆总，这个可不兴开玩笑啊！”她咽了一口水，“顾言钧是不是没出事？”
“不是，我是想说，顾言钧没有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摔倒了擦破点皮而已！”
“真的？”
“当真。”
陆良轩知道林小暖当真了，赶紧起身道歉。
可是他刚一起起身，林小暖还是拉开门要走。
“你就不怕冯经理炒你鱿鱼？”
“无所谓了，反正昨晚的生意因为我的原因谈崩了，冯经理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陆良轩赶紧叫住她，“你等一下，不要那么着急嘛！”
他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请假单，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林小暖。
“这样你就不会被炒鱿鱼了，记住替我问顾言钧好。”
林小暖一把夺过请假条，说了句谢谢，然后飞奔出去。
在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林小暖幻想顾言钧被摔得稀巴烂的脸庞，还有浑身缠着绷带的样子，二十多年的鱼尾纹都快爬上眼角了。
她在医院门口买了一束花，还有几个他最喜欢吃的韭菜馅包子。
尽管是大热天，可是她还是把包子放在贴身处，害怕一会冷了吃对身体不好。
发消息给顾言钧，他没有回。
林小暖只能是到问诊台一个个查顾言钧的名字，可是都没有找到。
无奈只能是去骨伤科碰碰运气。
骨伤科在5楼。
电梯门打开，她准备去问护士小姐姐的。
可是，忽然间，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走廊上端着水走过。
那个身影她这一辈子都记得，那一日，在顾言钧家还看见过她的裸体。
她悄悄跟在后面，到了508号病房。
歪斜着头朝里面看，那个女人正在拧毛巾，给顾言钧擦手，擦完手又喂他吃东西。
顾言钧手上绑着绷带，其他地方看起来没有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