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任我在他怀中哭泣,湿了他的衣襟。
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程远伫立许久,眼眶泛红不知所措。
手中拿着我要送他的生日礼物,却迈不动脚步。
那时我站在公司楼下回望程远,眉梢眼角都染着夕阳的余晖,背后是飞驰而过的车流,霓虹闪烁。
我眉眼弯弯,对他灿烂一笑:“程远,等你创业成功的那天,我要送你最珍贵的礼物,我们都要得到幸福!”
他那时怔住了,心中突然慌乱,下意识想要抓住我飘动的衣角。
衣角从他掌心滑走,只落下一枚银质的胸针,尖锐的别针刺得他手心生疼。
第一次,程远那双冷漠疏离的眼中流露出不一样的神色。
翻涌不断,浓稠厚重。
是疼。
只有程远知道,这疼,还要渗到四肢百骸的骨子里。
疼得他呼吸都要屏住,再没力气迈开一步。
可他的雨雨啊,为何不肯回头奔他而来,给他一点温暖呢?
我渐渐平静,缓过来后抬头。
韩明宇则静静低头看着我,“哭够了?”
我红着脸点头,看着他胸前一片濡湿,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
程远早已无影无踪,连带着我本想丢掉的胸针。
程远离开后,林晓月只能亲自动手。
她把东西一件件摆好后,气呼呼地走了。
第二天林晓月却红着眼睛说亲手做了一桌菜,想跟我道歉。
我低着头,一个个数着手指。
反正明天就能离开了,不如大度一点。
可餐桌上......“林雨,你怎么不动筷子啊?”
林晓月娇滴滴地开口,热情地往我碗里夹菜。
10.我无助地看着这一桌全是重辣的菜品,手里的筷子几乎要被我捏断。
这些都是林晓月最爱的口味。
可我对辣过敏,严重到可能会危及生命。
程远应该记得的。
我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坐在林晓月身边的男人。
但他冷着脸扭过头去,仿佛我又做错了什么,像从前一样对我生气。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抿着嘴唇说:“林小姐,我不能吃……”话还没说完,林晓月突然带着哭腔打断我:“林雨,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非要这么计较,要我给你下跪吗?”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心。
就在我慌乱地想要起身安慰时。
程远皱眉,犹豫片刻后阴沉地看向我:“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