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医生告诫我身体状况堪忧,若强行堕胎,未来可能再无生育之机。
我惊恐不已。
我向周昊然求助,跪地恳求他发表公道之言,那一夜之错并非我一人之过,幕后黑手才是罪魁祸首。
周昊然仅言二字:打掉!
我被两名保镖押解至医院。
就在我即将步入手术室之际,楼层突遭火灾,现场陷入混乱,我趁乱逃脱。
大火最终吞噬了十几条生命,成为当年震惊社会的一大新闻。
常言道,儿子难以理解母亲之苦,我曾对此嗤之以鼻。
前世,我无法谅解周家人对我所行之事,拒绝承认他们为父,他们却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偏要在他们的生辰之日强行认父。
那时生下他们,是在一个偏僻之地的小诊所,我差点因难产丧命,若非有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在场,我们三人早已命归黄泉。
更不用说后来我所遭遇的绑架之事。
此笔资金于他们二人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长子就读于尖端学院,承蒙我助力,他自立门户,创办了一间工作室,年收入高达八、九余万。
幼子一场演出便能入账数十万,我担任其经纪人,为确保其艺术水准,每年仅安排五次公演。
我殚精竭虑,将他们培养成才。
然而,最终他们却对我怀恨在心。
为了彻底切断与他们的瓜葛,我直接开出价码。
每人三百万。
长子见我态度坚决,反诘道:“你缺钱了?”
我面无表情地从一旁的包裹中取出两份断绝关系的协议书。
“签名已由我提前完成,只要你们的资金到位,你们便可在协议上签字,此后无论你们有何打算,皆与我无关,我不再担任你们的母亲。”
幼子的嫌恶神色逐渐消散,与长兄对视,二人都不解我究竟有何图谋。
毕竟,我对他们的关怀可谓无微不至,世间再难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对他们无私奉献的人。
他们心知肚明。
尽管他们享受着我对他们的付出,却仍贪得无厌。
实际上,我并未真的拒绝他们认亲。
是因为我得知了一件事。
周昊然与我的姐姐育有一子,但那孩子体弱多病,肾功能不全,年幼便需心脏搭桥,若非周家财大势大,那孩子恐难存活。
我深怕他们利用我的孩子为那病弱之子器官移植。
事实上,我离世不久,幼子便遭遇不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