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点起了烟。
烟雾缭绕中我看着他的脸,眉眼深邃,鼻锋高挺,一如初相识那般好看。
只是他似乎从不记得我有鼻炎,闻不得烟味。
忍着不适我和他商量。
“这烟味闻得我难受,你能不能出去吸。”
他当即冷了脸,轻嗤:“乔芊芊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这是我家,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看着他不屑的样子,我无声地笑了笑。
“好,我出去。”
说着我就忍着不适起身下床。
他似乎没想到我还敢顶撞他,烦躁地扯了下头发。
“行了,惯的你,睡吧,我出去吸。”
他出去后我又从垃圾箱里翻出了白天爸爸给我发的信息。
“给你三天时间回来联姻,不然就滚出乔家”泪水滴在屏幕上,我颤抖着手回了个,‘好’这六年的荒唐是时候结束了。
2当晚,我少见得梦到了中学时期的郁修瑾。
那时候爸爸出轨纪雪莉妈妈的事情被媒体大肆宣传,妈妈不堪受辱吞安眠药自杀后,我也就成了学校里人人可以嘲讽欺辱的对象。
一日,几个公子哥拽着我戏弄时,他如同天神降临一般把我从难堪中解救出来。
从此没人再敢欺负我,我也深深地爱上了那日从光里走出来解救我的少年。
自此七年,我不顾脸面地跟着郁修瑾,他肠胃不好,我为他洗手做羹汤照顾他。
他喜欢机车,哪怕胆小我也学了。
只希望在表演赛的时候他能多看我几眼。
可惜,我似乎从未走进他眼里。
泪水划过脸庞沾湿枕巾。
我从梦中醒来后才发现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我忍不住呜咽起来。
为什么呢?
哪怕他不喜欢我也行,但他为什么偏偏喜欢纪雪莉呢?
他不是不知道,妈妈就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啊。
哭声吵醒了一旁的郁修瑾,他迷迷糊糊得起身将我搂入怀中轻拍着我的背。
“元元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不怕,老公哄哄”我的心瞬间像万针刺进。
我从来没有叫元元的小名,倒是我记得纪雪莉是元旦出生。
第二天早上我在洗漱时,郁修瑾过来搂着我:“昨晚是不是哭了?”
我浅笑着拉开他的手:“没什么,一个噩梦而已。”
他凝视着镜中的我片刻:“才发现宝宝的眼睛真好看,是叫柳叶眼吧。”
我看着他的眼神,嘴角却再扯不出笑意。
纪雪莉遗传了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