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开始发痛。
但最终，齐永铭还是拿起了那枚戒指。
戴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说：“我愿意。”
26何蕊开心极了。
她猛得扑进他的怀中。
“永铭哥，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赵峥则是收回了视线。
不想看这幅刺痛眼睛的幸福画面。
握着酒杯的手，更是用力到泛白。
饭局终于结束。
齐永铭开车送赵峥回家。
而我也跟着坐在后座。
无知无觉，无人所知。
赵峥今晚喝了许多酒。
副驾驶的他闭着眼睛，醉了的他眉头依旧紧皱着。
快到家的时候，他却突然说话了。
他问齐永铭，“如果何雪还在的话，你觉得这是她想要的吗？”
27我的名字像个禁忌。
赵峥突然提到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是齐永铭却面不改色地开着车。
一直把他送到楼下。
车停稳。
“到了。”
赵峥睁开眼睛。
“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齐永铭没有看他。
车顶灯没有开，昏暗的视线里，他的表情晦暗不清。
反问道：“那你觉得，她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次赵峥没有回答。
只是低下头沉默着。
他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
我说：“我想要的，是齐永铭永远健康，永远幸福，然后，好好生活。”
话音刚落，赵峥说：“我不知道，也许她并不想让你和何蕊结婚。”
齐永铭看着手上那枚泛着冷光的戒指。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答应了，就不好反悔了。”
这段对话齐永铭的情绪始终平淡。
就好像他和我的过去，并不值得他动容。
而我的离开，也没有让他泛起太大的涟漪。
看着他这副样子，赵峥终究是生了气。
他指着齐永铭的鼻子，“我和小雪真是看错了你！”
28“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小雪吗？”
“你难道真的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是！
小雪死了三年，可是对你来说，三年难道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吗？”
“你一睁开眼她就不在了，难道你不难过？
你不心碎吗？”
“你怎么可以转头就和别的女人结婚呢？！”
是的。
对于我的死，齐永铭好像一点都不难过。
但是赵峥不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
正如三年的时间里，我每天在他耳边说的。
我说：“齐永铭，我死了。”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难过。”
“因为我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