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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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睁开眼，货架上的沙漏碎片泛着幽蓝荧光，收银台电子钟显示：1998年9月17日23:47。

当他冲出门外，整条街道正在经历量子退相干。

1998年的典当行废墟上，穿兜帽衫的青年正将翡翠簪刺入老板咽喉，簪尖绿松石溅落的轨迹与2023年密室崩塌时的砂砾流向完全一致。

而咖啡馆橱窗内，林夕的量子残影正端起那杯永远凝结的卡布奇诺，第三颗盘扣的绿松石胸针闪烁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