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了一把。
就像有句话说的:当你还没有能力接住财富的时候,也会凭你的能力失去。
由奢入俭难,继母也过不了节俭的日子。
家里开始战火不断,父亲为了让这个家还能继续,也企图想让我在经济上帮助家里一些,我理解他,但是我不能帮他,拿去的钱不是给他花,而是给继母花。
凭什么?
他们吃香喝辣,而我却要辛苦工作来养继母及她的儿子?!
父亲给我打的电话也越来越多了。
不是吐槽就是抱怨。
希望我能多理解他一些,他说能娶第二个妻子不容易,而我又何尝容易。
对继母,他是真感情。
我有几次说到,继母也并非真心,都被父亲生气地挂断电话。
在父亲面前,什么都能说,就是不能说继母的不好。
父亲呀,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这次,父亲依旧打电话给我,又是提到钱的事情。
“爸爸,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以后赚的钱,可以打一部分回家。”
我并非不心疼父亲,赡养父亲,我心甘情愿,但是要拿我的钱去养他们,绝不可能!
“什么事情?”
也许父亲是真没办法了,才同意我的条件。
“假装生病一次。”
13我让周明假造了一张病历单。
单子上写着:疑似肺CA。
当这张单子放在继母眼前时,继母并没有说话。
而后她泪眼婆娑,不相信事实。
有这么一刻,我也信了她对我父亲是真感情。
甚至有些后悔出了这个主意。
但没出一个月,法院的传票就寄到了家里。
继母去法院起诉,要和父亲离婚,分割家里的安置房。
父亲如遭五雷轰顶。
父亲问她为什么。
继母什么也没说,跟陆匆搬离了家,等着开庭分家析产。
案子不复杂,法院最后判给了他们母子一套70平方安置房。
拆迁按照人口,分了2套安置房,自己住的一套,和这每月可收2000租金的这套。
房子分走了,家又回归到了原来的平静。
父亲也许是受不了打击,真的卧床了一阵子。
这期间,我请假在家照顾父亲,而周明也一有空就过来跟父亲讲话,陪父亲散步。
“希希,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
父亲婆娑的眼神望着我。
我鼻子一酸,“爸爸,没关系,我现在很好。
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