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张大夫,我害怕他们是一伙的,那段时间这种想法让我的幽闭恐惧症更加严重了,可能是张大夫看出了我的异样,她把我和武老头分的特别远,不再让我们有交集,我的情况慢慢的有所好转。
这就是我 19 岁之前的经历了。
十九岁之后我出院了,我的病情有所好转,我觉得是这样,变得并没有那么恐惧了也不担心有人监视我了。
从院里出来后,我拄着拐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最后在告示栏旁看到了一家画室,在这家画室里做实习助教,一个月工资一千六百元。
我的老板叫周胜人很好,她收留了我允许我提前预支一天的工资,知道我没有住的地方,把画室旁的储物间收拾出了一张床,允许我在画室休息,也并没有要我的房租,就这样我工作了两年。
从开始的画师助教到后来的绘画老师,教小朋友画画,工资也从一千六涨到了两千二百元,其实很早就到两千二了,之前她总打着吃饭的补贴,或者什么秋补,冬补的名义,给我一些钱,那段时间我也确实过得有些惨,刚开始能吃饱以后看见什么都好奇,看见什么都想尝一尝,作为一个什么都没吃过的丫头,我想这些应该挺正常的吧。
我通过劳动赚钱的这几年我有了自己的积蓄,虽然不多一共两千零五十二元,对于那时的我,也是极为不易的了,在走之前,我的老板把我空闲时间画的画拿去参加了省里的比赛,二等奖获了奖,奖金两万元,在我辞职的时候交到了我的手里。
到现在一想起来还是特别感动。
我带着身上的积蓄坐上了车,因为张医生劝说我有时间到各地去转一转,对我的病情有帮助,他劝说我不要一直让自己呆在城市里,我离开也是因为感觉自己的状态变得有一些糟糕,想去平复一下自己,我去了北京,去了云南,去了北方,见到了很多景色,我看了天安门城楼,看了云南的湖和山,看了北方的雪。
在游历了一年从北方回来的时候,周姐姐已经病入膏肓了,确诊是癌症晚期,医生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提前做好准备。
这个结果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到周老板的画室门口时,她已经不能长时间站立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