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秦始皇的铜车马正从火光中驶来,车轮碾过的地方,六国车轨的杂驳痕迹如春雪消融。
子时蹲在渭水畔记录水文数据,发现工匠用青铜浮筒测量流速,调整堤坝角度以平衡水流冲力。
这种流体力学应用比伯努利方程早两千年出现。
忽然有鱼群跃出水面,鱼鳞上的云雷纹竟与青铜神树纹饰完全一致——仿佛连渭水都在秦制下完成了纹样的标准化。
东方既白时,第一辆验收铜车驶过新铺的驰道。
车轴与轨道的摩擦系数被我的振动传感器记录为0.15,堪比现代高铁轨道精度。
当铜车马消失在晨雾中时,碾碎的贝壳粉在阳光下泛起彩虹,恰似三星堆玉璋表面未解封的宇宙星图。
第五日·灵台观星子时的灵台浸在青铜浑仪投下的星图中,太史令的骨笏正指向紫微垣西南。
我蹲在青铜圭表旁,看着晷针阴影与二十八宿刻度重合——这个三星堆出土的星盘纹饰完全一致的场景,让我恍惚间分不清时空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