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四壁都是晶莹剔透的冰层,反射着微弱的光。
年幼的傅砚深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小江雪,他的小脸冻得通红,却努力用自己稚嫩的身体为她遮挡风寒,用体温为她融化雪水,那时,江雪锁骨处闪烁的纳米机器人蓝光微弱却坚韧,如黑暗中的希望之光,此刻在良心的回忆里熠熠生辉,见证着他们儿时的生死相依。
江雪仿若被定住了身形,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往昔的恐惧与温暖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傅砚深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呢喃:“别怕,都过去了。”
江雪无意间在傅砚深卧室发现一个与自己 DNA 绑定的记忆冷冻舱,舱体呈银灰色,周身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上面复杂的老挝线路和指示灯让人望而生畏。
正满心疑惑时,傅砚深走了进来,他看到江雪站在舱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镇定。
他没有言语,伸手撕开禁欲系衬衫,露出散发着冷光的机械脊椎,脊椎上的零件精密复杂,闪烁着幽蓝的微光。
随着义体迅速升温至 42℃,舱内轰然喷涌出带着松香气味的暴风雪,狂暴的风雪瞬间将两人卷回 1998 年长白山观测站的初遇之夜。
江雪环顾四周,简陋的观测站内灯火昏暗,外面的暴风雪呼啸着,似是要将这小小的建筑吞噬。
幼年的他们,傅砚深穿着厚厚的棉袄,正专注地记录着数据,而江雪则好奇地在一旁张望。
突然,雪崩来袭,傅砚深第一时间冲过去护住江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任由雪浪冲击。
时空褶皱发生器发出刺耳的过载警报,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傅砚深神色一凛,毫不犹豫地将江雪推入克莱因瓶结构的保温舱。
在这诡异的四中空间里,傅砚深的形同时以 20 岁、35 岁、50 岁的形态出现,每个时空的他都手持笔,在雪地上虔诚地书写同一句情诗:“雪落处,念君安,岁岁常相见。”
那字迹跨越时空,烙印在江雪心间。
年轻的他,字迹略显青涩,却饱含热情;中年的他,笔锋苍劲有力,透着沉稳;老年的他,字体虽有些颤抖,却更添深情。
江雪望着这神奇的一幕,泪水肆意流淌,她知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