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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锦衣卫,夫人您也不想进教司坊吧!李墨沈炼结局+番外

有妖入梦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崇说的很对,就仅仅一封妓女的口供,想要将东林党的骨干,朝廷的四品大员干掉,那是真的痴人说梦。就算是贪污受贿,徇私枉法那也是不可能的,至于调查科考舞弊,凭借他们几个的资源那更是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只要露出来一点苗头,整个文官集团就会对他们进行饱和式攻击,到事后,没有背景的他们,只能沦为锦衣卫或者说是阉党的弃子。到那时,才是真正的要完蛋。然而,沈炼现在确是已经没了退路,他还有一张底牌,虽然不能直接将程裕干掉,却也能将这潭水搅浑。穿越而来,要是没有荣华富贵,那还真不如再死一次算求。“高叔,这东西虽然不能立刻将程裕置于死地,但是确是能够将他抓起来,然后再去他家中搜集证据。”“公主薨了,陛下肯定万分心疼,三天之内不会上朝,我们只要把握住这三...

主角:李墨沈炼   更新:2025-03-12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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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墨沈炼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乃锦衣卫,夫人您也不想进教司坊吧!李墨沈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妖入梦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崇说的很对,就仅仅一封妓女的口供,想要将东林党的骨干,朝廷的四品大员干掉,那是真的痴人说梦。就算是贪污受贿,徇私枉法那也是不可能的,至于调查科考舞弊,凭借他们几个的资源那更是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只要露出来一点苗头,整个文官集团就会对他们进行饱和式攻击,到事后,没有背景的他们,只能沦为锦衣卫或者说是阉党的弃子。到那时,才是真正的要完蛋。然而,沈炼现在确是已经没了退路,他还有一张底牌,虽然不能直接将程裕干掉,却也能将这潭水搅浑。穿越而来,要是没有荣华富贵,那还真不如再死一次算求。“高叔,这东西虽然不能立刻将程裕置于死地,但是确是能够将他抓起来,然后再去他家中搜集证据。”“公主薨了,陛下肯定万分心疼,三天之内不会上朝,我们只要把握住这三...

《我乃锦衣卫,夫人您也不想进教司坊吧!李墨沈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高崇说的很对,就仅仅一封妓女的口供,想要将东林党的骨干,朝廷的四品大员干掉,那是真的痴人说梦。
就算是贪污受贿,徇私枉法那也是不可能的,至于调查科考舞弊,凭借他们几个的资源那更是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
只要露出来一点苗头,整个文官集团就会对他们进行饱和式攻击,到事后,没有背景的他们,只能沦为锦衣卫或者说是阉党的弃子。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要完蛋。
然而,沈炼现在确是已经没了退路,他还有一张底牌,虽然不能直接将程裕干掉,却也能将这潭水搅浑。
穿越而来,要是没有荣华富贵,那还真不如再死一次算求。
“高叔,这东西虽然不能立刻将程裕置于死地,但是确是能够将他抓起来,然后再去他家中搜集证据。”
“公主薨了,陛下肯定万分心疼,三天之内不会上朝,我们只要把握住这三天时间,就一定能成功!”
此话一出,原本对这件事情兴趣缺缺的于成眼睛亮了起来。
“对啊,现在宫里已经让魏公公控制住了,那些东林党人想要面圣并不容易,要是把握住这三天时间,也未尝不能干一场大事。”
一旁的李大忠确是依旧摇头:“沈兄弟的话倒是没问题,但是,听闻东林党一向以洁身自好著称,要是万一这程裕真的一点弱点都没有,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高崇没有说话,显然也是比较同意后者的看法。
都到了这把年纪了,早就没了年轻时候的冲进,他确实是在等机会,但是不是冒险去创造机会。
看着踌躇的三人,沈炼咬牙道:“万恶淫为首,一个经常逛窑子的人,品格能高到哪里去?”
“我告诉你们,飞黄腾达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要是你们想在这里打一辈子的牌,那就留在这里吧。”
“就算只有我们两个,我也能将这件事办成。”
“程项,我们走。”
程项也是个愣头青,听到沈炼这话当即拿起屁股下面的刀跟了过去。
沈炼虽然想要拉高崇入伙,但是这件事却不需要踌躇犹豫的人。
以小博大,以弱胜强容不得半分犹豫踌躇,需要一鼓作气将事情办成,要是停顿片刻,他们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
“师父,咱们每天晚上打更,会不会碰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能碰到什么东西?这打更最忌讳的就是害怕,我告诉你只要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一老一少两个更夫行走在宽阔的午门大街上,爷俩不时还说两句。
就在这时,那年老的更夫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看向前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将灯笼向前找了找,只见黑暗的小巷子里面两条青色鲤鱼正坐着跳跃龙门的动作。
当看到这东西的时候,那更夫丢下灯笼撒腿就跑。
那小更夫见状连忙追了上去:“师父,那是什么鬼?”
“什么什么鬼?那是锦衣卫!”老师傅一声干嚎,随后跑的更快了。
而沈炼和程项也从黑暗的小巷之中走了出来。
呵,锦衣卫的这身皮子当真是好用。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程府门前。
这程家的家十分气派,朱红的大门两边是两根一人合抱才能保住的粗壮柱子,门前还有俩大石狮子,头顶上随便一组琉璃瓦就是好几两银子。
门头上写着两个鎏金的大字“程府。”
至于院落,更是庞大无比,想起自己那个公共厕所般的房屋,再看看人家这至少三进的豪宅,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地段这面积,要是搁现在估计能值几十个亿,
住着这样的房子,要说程裕是个清官,那魏公公估计都不信。
大门紧锁着,二人想要直接破开还差点功夫,只能走飞檐。
虽说这院墙比较高,但是二人也都有功夫傍身,提起一口气,踏步向前踹了两脚院墙二人便冲了上去。
之前沈炼计划的是五人直接从正门进入,先把程裕抓住拉回大牢再说。
而现在只有两个人,要是一个人将他带回大牢,另一个自己在这里搜查,显然是不合规矩的。
并且,一个人也难以兼顾这么多房间,要是证据被销毁了就麻烦了。
所以只能先悄悄的进去,先找一番再说。
果然和沈炼估算的差不多,这宅子确实是三进的院子,从大门进来之后是最外围的院子,两边是东西厢房,那是下人们住的房子,往里走是院墙和一个拱门,里面是一个大的池塘还有一些花花草草,东西两边也是有几间房子,那是给小妾们住的。
再往里面的院子之中,才是坐北朝南的大屋子,院子之中被大块规整的青石板硬化过,房屋也是应有尽有。
书房、厢房、主卧......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那些下人们都已经睡过去了,二人一路来到第三层院落里面后,便直奔书房。
这程裕是左佥都御史还是东林党的骨干成员,和东林党的人交往应该很是密切,只要进去查看一圈就不怕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二人迅速的来到书房旁边,可能是因为在自家院中的原因,这书房连锁都没有。
二人推门而入,里面自然是漆黑一片。
既然是悄悄地进来,那肯定不能点灯的,此时沈炼只恨自己没能带来个夜视仪什么的。
接着暗淡的月光,沈炼说道:“这里面应该是有书信的,咱们分头寻找。”
说罢,二人便找了起来。
一通乱找之后,很快二人便发现了一个装着书信的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信件。
这里自然是不能拆开看的。
“先将这些书信收起来,等会带走。”
说罢,二人就要往外走,然而就在这时,原本漆黑一片的院落中瞬时灯火通明。几十个下人手持火把兵刃站在了院落之中,为首一人身穿着青色官袍,上面绣着橙黄色的云燕。
“二位锦衣卫的兄弟,大晚上的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白天的时候,在教坊司门前喊了句:老子查的就是程裕。
这话没过多久就传到了程裕的耳朵里,他回想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情,要是被查出来了,那还真有可能被一刀剁了。

于成听到李大忠的鼓动之后,也有些心动,于是也投了赞成票。
最后就是高崇了。
作为几人中能力最强的老江湖,高崇能不能加入他们,是他们能不能成功的关键。
而高崇是个有主见的人,他不会受到别人言语的影响,但是在那一刻,他心中想的也是如此。
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要是再蹉跎下去,怕是要一直到死了。
机会这东西,时时刻刻都有,但是十拿九稳的机会,一个人一辈子也很难碰到一次。
现如今高崇都是这岁数了,就是死也或够本了,况且他心中还有一道难以抹去的伤疤来着。
于是高崇也同意的二人的建议,就这样,才有了三人神兵天降将程裕抓走的一幕。
而现如今,昨天晚上的一腔热血,早就在今天早上被一泡尿给冲洗干净了。
外面传的那些风言风语,锦衣卫里面各种异样的目光,李大忠和于成二人都是十分恐惧。
他们开始后悔不应该如此冲动。
现如今,被魏虎如此训斥,二人突然有一种末日降临的感觉。
三天,只有三天时间了。
要是查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他们五个就要被拿去堵文官集团的嘴。
什么出了事我一人承担,有了功劳咱们共同分享,都是狗屁。
你沈炼连自己都管不了,还想着管我们?
“呦,几位大英雄来了啊,不知这科考舞弊案查的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好几年前的案子,能查出来屁。”
“就是,要是会试还好说,这一个乡试的舞弊案,还没一点眉目就将人家当朝四品大员给抓了起来,当真是胆大包天!”
“哈哈,我看人家是立功心切吧。”
“切,你们五个家伙,也想破案?真是趴狗子咬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我看是粪坑里点蜡烛——找屎呢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在场的锦衣卫全都哄然大笑。
看着这些人的样子,沈炼古井无波,一旁的高崇也没什么反应。
倒是程项十分愤怒的说道:“你们等着,我们一定会将这件事差个水落石出的!”
李大忠和于成则没有程项的自信,他们陪着笑脸说道:“这不是脑子一热就干了嘛,诸位,今后我李大忠要是有什么事,还请诸位多多照顾。”
一个年轻的锦衣卫闻言说道:“以后有什么事?你怕是没以后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那家伙又说道:“没关系,要帮忙也简单,三天之后,你们要是查不出什么来,就找我,我保证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被如此羞辱,李大忠也火了,他指着众人说道:“你们这些人,落井下石,汪为同僚,他日我若飞黄腾达,你们都得像哈巴狗一样跪下来给我舔脚趾头。”
“我可去你的吧,等着你飞黄腾达,母猪都会上书了。”一群人再次对李大忠进行侮辱性发言。
李大忠被气的满脸通红,差点没晕过去。
眼见着这家伙斗嘴不过,沈炼随即说道:“走了,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
这句话也给了李大忠一个台阶下,他纷纷的对那些人说道:“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我看你这是小卒子过河——一去不回头吧!”
“哈哈哈......”
......
听着背后传来的哄笑声,李大忠和于成再也忍不住了,他二人上前拦住了沈炼道:“沈炼,今天你得把话和我说明白,这程裕到底能不能办了。”
“要是能,你就将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让我们两个心里也有个底,要是不能,你趁早和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安排后事。”
“对,说好的搜查清楚程家,咱们坐在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办,现如今,你和老高将程家搜了个底朝天,结果回来之后什么话也不说。”
“我看,你们两个是不是搜到什么宝贝,不想让我们知道啊!”
看着激动的二人,程项不爽了,他说道:“就你们两个的嘴,要是真的有什么证据,你们还不满世界乱说去?到时候,沈大哥的部署都会被你们打乱。”
“你说是不是,沈大哥?”
“去你的,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要么大家一起飞黄腾达,要么全都完蛋,我不知道你们还藏着什么!”
李大忠嗓门很大,不仅其他几人听到了,刚才嘲笑他们的那些锦衣卫们也听到了,他们在远处议论纷纷,不时还大笑出声。
这让李大忠和于成更加觉得难堪。
这时,于成来到了沈炼面前道:“沈炼,你给句痛快话,现在这事情究竟又没有成?”
看着这二人,沈炼和高崇对视了一眼,他们开始无比庆幸昨天晚上的决定,没有将程府的真实情况告诉二人。
沈炼佯装沉重的说道:“李兄,于兄,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件事真的是挺难办的,我们抓住的那些证据,全都是一些小的证据,并不足以将这程裕绳之以法。”
“现如今,情况闹成这样,我也是十分无奈,这样吧,三天之后,要是上面追查,我会将这罪责全都拦到自己身上,至于你们二位,现在可以去和魏虎认错,我想魏虎应该不会怪罪你们的。”
听到沈炼这样说,二人脸上原本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恐惧和慌乱。
“你说的好听,将罪责全都拦下来,但是这东林党可不会放过我们,到时候,我们还是难逃一死。”于成一脸哭丧的说道。
沈炼见状给了高崇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
“你们两个现在做出这幅模样有什么用?当初说要一起拼一把的是你们,现如今怨天尤人的又是你们,摸摸你们裤裆里的东西还在不在,要是还有,就给老子打起精神来!”高崇终究是干过千户的人,鼓舞士气有一手,他一番话让李大忠和于成已经熄灭的斗志又燃烧了起来。
看着高崇,二人说道:“高大哥,您现在是咱们的主心骨,你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现在我们全都听您的,为您马首是瞻!”
在二人看来,沈炼完全就是个愣头青,根本靠不住,想要活命,还要依靠老江湖高崇。

正当小丫头陷入绝望之际,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道冷厉的声音:“好一个锦衣卫算什么狗东西!”
“滚!”
伴着刀声呼啸,刚要进门的泼皮无赖们惊叫连连的躲开,只见沈炼飞扑进来,将受惊的小丫头揽在怀中,抬手一刀狠狠劈在了李墨后背上,一道血水当时就溅了出来,李墨惨叫一声疼的满地打滚。
见此一幕,小丫头傻眼了。
杏眼圆瞪,红唇微启,难以置信的看着沈炼。
“杀人啦!”
老掌柜尖叫了一声:“你,你,你不怕诛九族吗!?”
沈炼沉着脸,根本不理会这条犬吠老头,甩掉刀背上的血,抬脚踹了踹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李墨,淡淡道:“别嚎了,死不了!”
李墨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尽是怨毒:“爷要杀了你,诛你九族......”
沈炼面无表情,幽幽道:“宫里刚薨了公主,堂堂国舅爷不闭门举孝,反倒在外强抢民女,要是告到御史,啧啧,该是多大的罪......”
李墨一听,顿时慌乱起来,全忘了后背的剧痛。
“成妃若知此事,你......知道后果吗?”
沈炼蹲下身用力拍着李墨的脸,然后面色一寒的喝道:“滚!”
一众躲得老远的跟班这才敢上来,扶起李墨就跑,他临走放了句狠话:“爷跟你没完......”
老掌柜也想跟着开溜,尚未转身,被沈炼一把揪住,直接一记刀柄砸在老掌柜的嘴上,顿时带着血水的牙齿就飞了出来,老掌柜惨叫一声捂着嘴,满脸恐惧的看着沈炼,沈炼冷冰冰的道:“滚!”
老掌柜屁滚尿流的走了。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沈炼正欲抱着小丫头离开,却发现她在怀中一阵阵抖动。
低头一看。
小丫头眼里噙着泪,小脑袋不自觉的微微摇动:“你,你......你惹祸了,那是国舅爷。”
嚯。
原来是为我担心啊!
沈炼闻言微微一笑。
砰。
他尚未开口说话,小丫头粉嫩的拳头已经打了过来,咚咚的敲在胸口上。
“你知不知道你惹上了谁啊!”
“那可是国舅爷,你打伤了他,你不想活了吗?”
“你......”
沈炼见她一边努力的扼住抽泣的动作,一边想要伴着脸做出愤怒的表情,不禁笑起来:“快走,再不离开这里,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好,好!”
小丫头一听国舅爷还会回来,立马变了脸,挣脱开沈炼的怀抱,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跑。
离开康宁居,沈炼总算是松了口气。
转头瞥了眼小丫头,发觉小丫头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
“你松开手。”
小丫头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沈炼的大手中抽出来,然后藏在身后。
见此一幕,沈炼笑道:“怎么?你这手是金子做的?摸不得?”
“要你管!”
小丫头板着脸,可她的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即使是鼓着嘴也看不到半点儿凶相。
“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惹上了国舅爷,我看你要怎么办!笨,笨死算了,真是愚昧无知,傻头傻脑......大智若愚......”
不等沈炼说话,小丫头开始埋怨沈炼的莽撞,可她知道沈炼是为了救自己,说话时没多少底气,鼓着嘴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的瞟沈炼,也怕沈炼会觉得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炼见这幅模样实在可爱,等到她想不出来词语,抿嘴忍着笑,说道:“你再说一个,只要再说一个成语,你姐姐的事情,没准儿我就有办法帮你了。”
一听这话,小妮子双眼放光,全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连忙点头:“好,你说的,你,你......嗯......”
半晌,小妮子憋红了脸。
她知道的词刚刚全都给说出来了,哪儿还有其他能用的?
思来想去,她鼓着嘴:“你,你倒凤颠鸾~”
“呸呸呸!”
沈炼当即面红耳赤,用力的捏了捏小丫头的小脸:“哪儿学的这么多鬼话!”
小丫头皱着琼鼻,拨开沈炼的手,哼哧一声。
“好了,该说正事了。”
沈炼越看她越觉得喜欢,忍不住又捏了把她的小脸,抿嘴笑道:“我现在想到办法救你姐姐了,但我需要你的钱。”
说到这里,沈炼脸上的笑容消散,微微皱眉:“不过…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我把钱交给我,我还是要事先告诉你,最多有七成把握,你拼一拼吗?”
“七成把握?”
小丫头拧着秀眉,低头看着怀中自己抱了很久的一包银子,经历了刚才的一幕,她多少有点谨慎,很警惕道:“你不会也想骗财吧!”
沈炼翻了个白眼,在她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不得用你的钱,办你的事!”
小丫头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好,我回衙门一趟,你去找你姐姐,我们在教坊司碰面!”
沈炼抓起包裹,便拉着小丫头往外走。
......
“沈炼,本官念你少不经事,饶你一次。”
魏府正堂,魏虎面沉似水,昂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沈炼,抬手指向门口:“滚吧!”
话音未落,他见沈炼递来一木盒,脸色瞬间缓和很多。
沈炼也不言语,只是面带微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咔吧。
木盒打开。
魏虎拿起盒中一对金镯掂量了一下,展颜而笑:“怀宁公主薨逝,今晚进宫当差还差个人,你去吧。”
入宫当差?
锦衣卫衙门看门儿的大黑狗二黑都嫌弃!
沈炼心中腹诽,脸上却佯装惊喜,腼腆道:“多谢大人栽培。”
脸皮不值钱。
权力才值钱。
“入宫一事,小人定当尽心尽力......”
“嗯?”
魏虎一声轻哼。
意思很明显,还不走?
沈炼非但没有谢恩离去,反而往前上了一步。
他斜了眼沈炼,正欲斥责,手中又多了份重量。
又是一对金耳坠!
“不错,不枉本官对你多年来的栽培。”
魏虎冁然而笑。
往日瞧沈炼是怪怪的,怎么都不入眼。
今日一看,眉清目秀,如白璧无瑕一般。
砰。
魏虎刚接过卷宗便像是烫了手一般将其丢到桌上。
程,程裕的案子!?
这小子是疯了不成,那程裕可是东林党的头目。
门生无数就无需多言,单是其东林党内的地位便无人可以撼动。
平日他与厂公事事对着干,连厂公都动他都需要把准时机才能参上一本。
这沈炼......
只这一瞬间,魏虎后背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但面子工作还是要做足。
魏虎怫然作色道:“沈炼,你这卷宗从哪儿拿到的!?本官暂且放过你,把这卷宗送回去,滚!”
程裕是谁?
正四品京官,右佥都御史。
京城都察院三把手。
反观沈炼。
北镇抚司东司房小旗官,从七品。
简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一听这话,沈炼的心猛地一疼。
花了这么多钱,难道打水漂了吗?
看来还得来一味猛药。
又拿出三支纯金发簪,尾部还各有一块宝玉。
果然。
钱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魏虎一见宝玉,双眼放光,话锋当即一转:“但是!年轻人还是需要磨练的,去吧。”
且让他去办,既能向厂公交差,也能少一只癞皮狗。
领统筹,去典事堂换腰牌。
“哈哈,沈炼啊沈炼,你是真没脑子还是想升官想疯了?程裕是你能见到的人吗?”
“就你还想办他的案子?等等,你还拿了今晚入宫的牌子?可笑,你还能分身不成?”
“沈炼,街头有一家卖耗子药的,你可以先解决自己,免得到时候案子办不了,入了诏狱,不好收场喽~”
如沈炼所料无二。
自进入典事堂,众人便是嘲讽不断,甚至是韩百户都忍不住斥责两句不该。
对此,沈炼充耳未闻,拿着剩下的半包首饰赶往教坊司。
夜长梦多。
计划必须今晚实施,只有今晚锦衣卫入皇城,皇上才会为怀宁公主守灵,一夜不眠。

叶向高此时心中波澜骤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从明面上看,仅凭一封妓女的供述就将朝廷四品大员抓起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管是魏忠贤,还是阉党的什么人,都不会同意。
这其中要么是有更加深层次的证据,要么就是办案的那几个锦衣卫是真的愣头青,不懂得官场的规矩。
而如此重大的事情,魏忠贤又怎么会派遣几个愣头青去做呢?所以叶向高更加倾向于前者。
也就是说,这阉党肯定掌握了程裕更加深层次的证据。
想到这,叶向高说道:“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了,阉党势大,我们想要战胜他们,就一定要小心翼翼的,绝不能轻敌冒进。”
“这样,我们回家之后,做好两手准备,如果程裕却有罪行,那就千万不能被牵扯进去。”
“而要是阉党就是靠着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抓了程裕,我叶向高,这次就带头上书陛下,让他惩治阉党。”
......
从内阁出来坐上轿子,已经六十六岁的叶向高只感觉身体一阵空虚。
古代人寿命普遍不长,六十多岁本就应该是安享晚年的岁数了,却还是要站在政治斗争的第一线,这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是,此时的叶向高确是不敢走,也不想走。
几十年宦海生涯,叶向高早就熟悉了朝廷的一切,也对同朝为官的那些老伙计们感情深厚。
虽然杨涟左光斗几个年轻的刺头十分讨人嫌,但是叶向高却知道,他们也是为了朝廷,并不是为了私利。
最重要的是,现在东林党能撑得住局面的也就他自己这个内阁首辅了,要是他再退了,那整个东林党会在瞬间土崩瓦解,以魏忠贤的手段,他们一个都别想活下来。
很快天色便黑了下来,叶府的书房之中,叶向高点着蜡烛正在书写给皇帝的奏折,然而几次写完之后,他又随即烧掉。
显然此时的叶向高有些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这让本就不安的叶向高烦躁起来。
“那个不长眼的在这里打闹?不知道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让人打扰吗?”
叶向高的宅邸比程府只大不小,他的书房在其中最僻静处,为的就是自己在写奏疏的时候,不会被人打扰到。
一声呵斥之后,不成想门外又是一声轻响。
叶向高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准备找个下人发泄一番。
然而当他推开门,却只看到,满院子的漆黑,哪有半个人影?
看着空旷寂寥的庭院,叶向高火气消失了不少。
“或许是只野猫吧。”
自语一句之后,叶向高扭头回到书房,然而就在他想要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他猛然间发现,自己座位上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黑靴,脸上也带着黑色的鬼脸面具,饶是叶向高见过世面,在看到此人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沈炼坐在叶向高的椅子上,眼睛时不时看向周围,听到叶向高发问,他随即说道:“救你命的人,你最好不要大声说话,不然的话,你的命,东林党人的命,还有信王的命,就都保不住了。”
此话一出,叶向高的瞳孔猛然缩小。
果然,自己的书信,还是落到了别人手中。
看着那黑衣人,叶向高沉声道:“你想要什么?钱?还是要借此威胁老夫?”
沈炼虽然缺钱,但是现在他更缺的确是命。
看着面沉如水的叶向高,沈炼说道:“小的既不要钱,也不是想要威胁叶首辅,我只是想要两个人的命。”
“谁的命?”叶向高隐约间已经猜到了,但还是问道。
“程裕、熊廷弼!”沈炼说出来这两个人的名字。
叶向高闻言皱起了眉头,程裕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这熊廷弼他确是不解。
原本叶向高猜着眼前这人是那办案的几个锦衣卫中的一人,他也做好了给他们一些钱财,并且舍弃程裕的打算。
但是此人突然又提到了与这件事毫不相干的熊廷弼,这自然是让叶向高心中犯起了嘀咕。
“你不是锦衣卫?你到底是谁?”
对方这番反应,也是沈炼想要的,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干的事情都太过招摇。
未来要是被叶向高盯上了,他肯定会想办法杀人灭口,所以必须用假身份来混淆视听。
“呵呵,我姓燕,你可以叫我燕大侠。”
见对方报上家门,叶向高又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燕大侠,那东西,可在你那里?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沈炼淡然道:“东西在我这里,怎么来的你就别管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帮我搞定这两个人,这书信绝不会外泄,当然,你要是事后报复我那几个朋友,我就不敢保证了。”
看着眼前所谓的燕大侠,叶向高一阵皱眉,片刻后他说道:“我虽然是首辅,但是也不是皇帝,那熊廷弼倒是好说,他打了败仗,杀他是早晚的事情,而程裕是左佥都御史,朝廷大员,还是东林党的核心成员,想要杀他,没有正当理由的话,我办不到。”
沈炼闻言笑道:“不是杀熊廷弼,是将那熊廷弼救出来,至少保住性命,让他戴罪立功,至于程裕,我已经变造好了罪名,只等着叶首辅点头就行了。”
叶向高闻言轻笑道:“呵呵,让熊廷弼戴罪立功?朝廷如何服众?以后边关将领全都畏战逃生,这边关将永无宁日,这件事不可能。”
“要是这件事好办,我又怎么会大费周章的找到您呢?”沈炼翘起了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实话和你说吧,熊廷弼大人曾经救过我一条命,现在我是还他的,至于他的罪行,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是你的学生王化贞刚愎自用,不听劝阻,和贼酋野战,这才让贼酋有了可乘之机,最终导致的广宁兵败,辽东再无一战之力,熊大人在那种情况下,能够将辽东的军民全都撤回来,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难不成你还指着他凭借五千兵丁收复失地?”
“话又说回来,这王化贞是您的学生,要是没有您的支持,他能将所有的兵力都压在手中吗?”
“如果熊大人要斩首示众,那我觉得,您也应该负这个责任,一同斩首。”

只当是小插曲,也没往心里去。
锁了院门,沈炼七拐八拐的一顿好走,才算出了颓败不堪的草鞋巷,又穿了几个胡同弄巷,才算走到繁华喧闹的骡马市街,西连着广宁门,往东一直走就是正阳门大街,从正阳门入内城西侧,毗邻着五军都督府和通政司太常院,就是锦衣卫衙门。
不过,这段路可不近,足有十几里路。
要是徒步走过去,少不得一两个时辰。
好在街口多的是车把式,雇了辆马车便赶往锦衣卫。
大半个时辰后。
马车稳稳停在了江来巷后,车夫说什么也不敢再往里走。
附近不是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就是五军都督府的兵油子,寻常百姓自然避而远之。
付了三十文的车费。
沈炼溜达着来到了锦衣卫衙门前。
朱漆大门前蹲着两尊石麒麟,两排值禁的锦衣卫校尉力士杀气腾腾。
亮了腰牌,验明正身。
沈炼怀着新奇忐忑的心情,第一次踏入了锦衣卫。
可进了里面,却又感觉大失所望。
锦衣卫和其他衙门,并没有什么不同,无非是押房供堂议厅,唯一区别是就是庭院幽深,透着一股阴森,来往的锦衣卫不苟言笑,都阴鸷着一张凶脸。
不理其他,沈炼穿了几个游廊,来到了东司房院。
照例,先去典事堂,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好差事。
典事堂管事的韩百户是个快致休的老好人,膝下没有儿子袭职,仅有一个姑爷走的科举,也许是怕给姑爷招惹麻烦,平日不贪不占,不干事也不惹事,在锦衣卫算是一个异类。
撩帘进了典事堂,就见里面韩百户和几个小旗在喝茶闲侃。
见沈炼进来,众人不冷不热的招呼了一声,透着一股疏远生分。
沈炼摸摸鼻子,猜到众人怕是都知道自己恶了魏虎的事。
倒是韩百户神色如常,指指了指着内堂桌子上的卷宗,笑道:“今个赶巧,东厂刚送来的案子。”
沈炼道了声谢,走过去仔细的翻阅起了卷宗。
不出所料,这些又是烫手山芋。
涉及朝野几十名大臣,而东林党人居多。
论述罪状,更是名目繁多,谋逆、不法、失礼、贪渎等。
可仔细一瞧,要么是捕风捉影,罪名牵强;要么是空穴来风,查无实据。
沈炼算是看明白了,东厂送来的这些案子,摆明了就是让锦衣卫栽赃嫁祸。
纯纯的脏活。
要命的差事。
办好了差,功劳自不必多说。
可要办砸了,小命难保。
沈炼看了一半就觉得头大,正要失望满满的要放下卷宗,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名跃入眼中。
右佥都御史程裕!
他微微愣神,这不是小丫头口中的糟老头子嘛。
不由抽出那份卷宗,只见东厂在卷宗内批的罪状是:天启一年,程裕在浙江任乡试主考时舞弊。
沈炼不禁翻了个白眼。
科举舞弊,罪名不小。
足以抄家杀头。
可问题是,这案子牵扯太广了。
浙江有多少生员,又有多少官员。
这些生员,现在怕都做了官。
昔日的官员,怕也都升了迁。
时过境迁不说,取证难度太大了。
一般这种案子,非得朝廷下了严令,由钦差督办不可。
他摇了摇头,就要放下。
这时,听到韩百户与几个小旗唏嘘不已的谈到了宫里的事。
“昨晚怀宁公主薨了,咱东司房按规矩得派人进宫,你们几个谁当值,早点备上孝服,进宫把差事办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炼心中闪过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马上激动起来。
这案子,似乎可以换个手段来办。
他如获至宝的把程裕的卷宗拿在手里,快步走到韩百户面前,大声道:“程裕的案子,属下接了!”
韩百户微微一愣,接过卷宗看了一眼,摇起了头就要说教:“年轻人就是莽撞,这案子也是你能碰的......”
“我去和魏大人领差!”
沈炼不厌啰嗦,忙拿着卷宗就溜了。
韩百户看着沈炼的背影,嘀咕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几个小旗心中幸灾乐祸的冷笑着。
沈炼自然不关心背后别人议论什么。
就在这极短时间内,一个计谋在脑中浮现。
只要不出差错,有七八成把握,他能把程裕的案子办了。
可谓大功一件。
但他没有冒然去找魏虎。
而是飞奔出了锦衣卫,雇了辆马车,急匆匆的往回家赶。
......
琉璃厂。
康宁居。
一身浅绿襦裙的小丫头,忐忑不安的坐着。
面前的茶碗,已经凉透了。
很快,外面脚步声乱响,厢房门推开。
一脸富态的老掌柜满脸谄媚笑迎来一个锦衣华服,满脸倨傲凌人,鼻孔朝天的公子哥。
公子哥名叫李墨,姐姐在宫里为淑妃,乃是当朝国舅爷,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
“国舅爷,这就是请您援手的陈家丫头!”老掌柜在旁笑着附和。
李墨大马金刀的坐在小丫头对面,岔开腿,昂着头,一双纵欲过乌青深陷的贼眼直勾勾的盯着小丫头的脸蛋胸脯,狠狠地舔了舔嘴唇:“长得真他娘俊,还是个雏吧!”
这话可谓说的难听露骨。
老掌柜看了小丫头一眼,谄笑着道:“瞧国舅爷说的,丫头还没许人家呢。”
小丫头皱着秀眉,她性子倔强,为了姐姐的事,强忍着心中要走的冲动,红脸低着头,把姐姐的事又说了一遍。
“程裕?”
李墨眉头一挑,因纵欲过度早生的皱纹清晰可见:“爷还当什么事,咱姐姐在宫里可是深得皇上宠爱的妃子,就连九千岁见了咱,也得叫一声国舅爷!一个四品的小芝麻官,爷一句话就让他服帖的......”
李墨满口嚣张狂妄,随即一脸玩味的看向小丫头。
小丫头满脸惊喜,救姐心切的她没有听懂李墨口气中的不怀好意,急忙把包裹里的金银首饰都拿了出来。
“喏,这就是报酬!”
李墨目光贪婪的在金银首饰上停顿了好久,抬头却露出了一副瞧不上眼的样子,冷哼道:“直说吧,你拿什么谢!”
“嗯?这就是啊!”
小丫头眨巴眼睛,把首饰拿起来相互敲响:“你听,都是真的。”
李墨面带戏谑,缓缓起身来到了小丫头的身后,轻佻的抓起一缕秀发,一脸沉醉的嗅了一口。
啧啧啧。
这就是少女清甜体香。
“近来皇宫里的事儿可多,火大的厉害!你帮爷败败火,你姐姐的事儿,爷就帮你办了~”
李墨附身凑到小丫头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小丫头美眸闪过一丝惊慌,触电般的站起来,她年纪虽小,但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李墨是什么龌龊企图,顿时满脸羞恼的站起来,拿起包裹就要走人:“那就算了!”
“走?今日,你走的出去吗?”
李墨一拍手,香坊外顿时闪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无赖,拦住了小丫头的去路。
小丫头心中一慌,求助的看向曾经街坊长辈的老掌柜,却见老掌柜面无表情的把头扭到一边。
她咽了下口水,惶恐的看向李墨:“你,你想做什么?”
“钱留下,人也留下!”
李墨露出阴恻恻的神情道。
小丫头俏脸煞白,毕竟年纪小,心思单纯,哪里遇到过这种巧取豪夺的恶人,顿时心里六神无主没了主意。
这时候,她突然想到邻家锦衣卫哥哥的忠告,不由得又悔又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哭,小爷打小就喜欢美人垂泪!”
李墨淫笑着,伸出一双魔爪就要扑向小丫头:“该是你家祖坟冒青烟!爷宠幸过的女人,哪个不是感恩戴德!?”
小丫头吓得尖叫了一声:“你敢,我早就许配了人家,是锦衣卫的大官!”
危急时刻,她能想到的,只有沈炼这一个凶名在外的锦衣卫,希望能吓住李墨。
“锦衣卫算什么狗东西!”
听到锦衣卫的名头,狞笑起来:“爷就是把你拉到锦衣卫衙门办了,你那官人也得帮着爷拿衣裳!”
老掌柜见状,助纣为虐的戳破谎言道:“国舅爷,可别被这丫头骗了,我知道老巷子里住着一个锦衣卫,不是什么大官,就是个落拓的小旗,再说和这小妮子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
李墨毫不理会,蛮横的把小丫头一把熊抱在怀中,感受着少女娇嫩的身子,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就往小丫头的俏脸上啃去。
小丫头奋力挣扎躲闪,狠狠的给了李墨一个耳光。
可谁料,李墨挨了耳光,神情变得更加暴戾癫狂,猛然发力,小丫头只觉忽然脚下一空,人就被横抱着压在了桌子上,只见李墨猩红着眼,就要去解她的亵衣:“敢打我!?今天老子非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都给我进来,都来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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