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
我猜想这一定是我那个可怜的侄女来报仇了。
这一刻心里竟然有些解气。
“你看她这样子是不是跟去年老刘家那个女婴的死状是一样的啊?”
一个村民惊叫出声,恐惧的问道。
“你这一说,还真是有点像啊,那时候我隔老远都能听到那个孩子的凄厉哭声呐,现在想想都还有些毛骨悚然。”
“这是遭了报应了,造孽啊。”
“我昨晚凌晨还听到过婴孩哭声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刘家那个枉死的女婴。”
“这可怎么办啊,不会连累到我们吧。”
好几个村民神情紧张的小声嘀咕着。
这些年来,因为神婆的一句话,被无缘无故流掉的女婴不计其数,如今这般惨死也算是罪有应得。
神婆离奇的死亡无疑是给村里人都敲了个警钟,都纷纷断定这是遭了报应了。
7.神婆一死,把女婴做法的事情自然也就没了着落,这就代表着我家很快就要遭报应了。
我奶回去后赶紧拉着我爸就去了隔壁村,说是去请当地一个有名的道士过来帮忙。
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奶和我爸当天并没有赶回来,家里就剩下我和我哥我妈三个人。
白天到还算正常,晴空万里,热的不行的,可一到晚上院子里就不知道从哪里刮来阵阵阴风。
我哥也没了平时嚣张跋扈的气势,说话音量都比平时小了些。
我妈第一次破天荒的要我晚上跟她睡一张床。
我虽然极其的不乐意,但有一说一,我也是有些害怕的。
半夜,我睡的正香,突然感觉到有一股不正常的寒意向我袭来,明明是六月的天气,竟然有一种冬季的那种寒冷感。
我搓了搓手臂那被冷出来的鸡皮疙瘩,转头看了眼我妈正背对着我已经熟睡。
轻声喊了两声,我妈像是睡的很熟,并没有被我喊醒。
转头看向窗外,我才发现窗外好似连月光都没有,夜色比平时的更加暗沉了几分,往常即便是大半夜也会偶尔能听见鸡笼里的三两声鸡叫声,但此刻却是寂然无声,像是整个村子都没了活物一样,只有阵阵微风刮着院里的那棵老槐树沙沙做响。
我记得我妈昨晚害怕,院子里的灯并没有关掉。
还特意交代我哥和我别去关的。
现在的院中黑黢黢一片,是谁关了灯呢?
想到这我背脊都突然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