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卧房抱过儿子,轻声哄着。
儿子的哭声渐渐止住,我怔怔的望向窗外。
“爹爹不要伤心!
那样的渣娘不值得。”
“思铭会永远陪着爹爹的。”
儿子的心声瞬间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把头埋进儿子的包被里,嚎啕大哭。
我知道,在这一刻,我和窦清欢,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从此是陌路,再无干系。
三日之后,在母亲的官威下,窦清欢乖乖的送来了和离书。
三个月后,外面传来了窦府迎娶新夫的消息。
我听后,满不在乎的失声一笑。
现在的我,感觉无比轻松和愉悦。
可那窦清欢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还给我夏府送来了请帖。
我母亲气急拍案,怒骂渣女!
“母亲不必如此。
儿子也想去给我那前妇送去贺礼。”
我出现在窦府的时候,众宾客窃窃私语,众说纷纭。
可我不在乎,我将贺礼送上。
那是当年陆燕铭在我与窦清欢成婚之际送与我的玉枕送还了她。
那玉枕幸好我没有放在床侧,不然我的思铭便不能来到我身边了。
陆燕铭看到玉枕,惊慌不已。
窦清欢紧紧握着陆燕铭的手,指尖摩挲着他的掌心。
我正欲开口,却看到陆燕铭娇羞地靠在窦清欢的肩膀。
所有到了嘴边的话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窦清欢将陆燕铭揽在怀里解释说道:“我们已有了嫡长子,接下来准备再生一个女儿,此生足矣。”
“夏博文,你就守着你那个没人疼的儿子孤独终老吧。”
看着窦清欢和陆燕铭得意的表情,我只能替窦清欢感到惋惜。
当初府内给所有男眷检查身体,医师便已告知我。
陆燕铭不易让女子成孕,若强行用药物,恐有不举和性命之忧。
窦清欢明明自己也听到了,可为何还要这般装腔作势?
但又转念一想,与我何干?
她自己都不珍惜陆燕铭的身体,我操这份闲心干什么?
我淡淡扯出一个微笑:“那就提前恭喜了!”
直到儿子周岁宴,窦清欢破天荒地在府门口递拜帖。
本不想见他,可拜帖说事关性命,终究还是没有狠下那个心。
差人将她领进来。
她却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
窦清欢,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我不确信发生了何事会让她与我下跪。
我刚要说话,就被她急切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