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陈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弟弟要账被打成重伤后,我带人拆了村工厂陈宇陈洲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条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他是外地阿黎的,不懂规矩,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找过来!”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这个人我认识,那会儿是住我们家隔壁的,外号叫大头。我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拍了拍的脸:“你现在联系他,是不是想通风报信啊?当时我怎么教的规矩,都忘了?”大头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小溪一样流淌,他赶紧摇头:“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忘规矩,我是想帮宇哥……”我松开了他,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不用你说了,明天晚上,我要带人去拆了那座厂房,你知道要怎么干吧?”大头连忙点头,好似小鸡啄米:“知道知道,全都按照宇哥吩咐的来!”我满意地笑了笑,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万事俱备,我现在只等着明天晚上施工队集合完毕。而陈立秋呢?现在他大概还...
《弟弟要账被打成重伤后,我带人拆了村工厂陈宇陈洲 全集》精彩片段
…他,他是外地阿黎的,不懂规矩,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找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人我认识,那会儿是住我们家隔壁的,外号叫大头。
我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拍了拍的脸:“你现在联系他,是不是想通风报信啊?
当时我怎么教的规矩,都忘了?”
大头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小溪一样流淌,他赶紧摇头:“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忘规矩,我是想帮宇哥……”我松开了他,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不用你说了,明天晚上,我要带人去拆了那座厂房,你知道要怎么干吧?”
大头连忙点头,好似小鸡啄米:“知道知道,全都按照宇哥吩咐的来!”
我满意地笑了笑,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万事俱备,我现在只等着明天晚上施工队集合完毕。
而陈立秋呢?
现在他大概还躺在宝马车上做着自己呼风唤雨的美梦吧。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梦很快就要到头了。
6第二天晚上,包工头们告诉我,他们已经到达了陈家村周围。
从他们拍过来的视屏看,陈家村村工厂大门已经竖起了围栏。
大门和墙壁用铁丝网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
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就这点小伎俩防防那些摸进来准备偷钢筋水泥的小偷小摸还可以。
可现在他面对的事整整八个施工队,而且还是携带着重型设备的。
他们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防御,在工程机械面前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晚上十二点,我赶到了陈家村工厂门口。
在围栏架设起的大门前,还有不少地痞流氓在巡逻。
他们手里面拎着钢管,一下下在手掌心敲着,看上去颇有威慑力。
但在我们这些人眼里,这群人就像小孩子挥舞树枝一样。
我按了一下对讲机,下了号令:“拆!”
工厂周围巡逻的地痞流氓们只觉得眼前漆黑的夜被瞬间照亮了。
数十台挖掘机,推土车同时亮起大灯,引擎同时轰鸣。
柴油发动机澎湃的动力带来狂野的咆哮,这群混混哪里还敢继续堵在工厂周围。
他们纷纷闭着眼睛四处逃窜,生怕自己晚一点就会被压成肉饼。
挖掘机和推土车相互配合,村长带人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围栏就像张纸片一样轻而易举地被折成了
我就惹不起他,只能闷声吃个哑巴亏。
但他却不知道,我的公司本身就是黑白通吃,手眼通天。
我放在a市的,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分公司,而我的总公司可是国家级的业务施工单位。
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村长,就算是市长,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
他口中那个什么虎哥,根本就是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小角色。
就是虎哥的大哥们,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大哥。
他们拿这些不值一提的东西当依仗,以为我不敢有所报复,可他们却绝不会想到。
我还真敢!
4回到了公司,我先给市纪委打去了电话。
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边,随后大马金刀地摆明了态度:要么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最后我肯定会给上面一个说法。
要么我现在就撂挑子,我公司手里面的项目从此开始全都烂尾,谁爱干谁干。
当这两个选择放在台面上对比,就连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上面的大佬自然也不傻,很快就同意了我的条件。
他们还表示,除恶务尽,如果必要的时候,可以出面帮我站台。
有了他们的保证,我就更加放心了。
随后,我又联系了我在周边地区的所有施工队。
陈立秋信心满满地觉得我不可能像是视屏里面的那些人一样,强拆厂房。
那我偏要给他个惊喜,给他拆拆看。
拨通了电话,我对包工头们说道:“各位,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们去年接的厂房项目,村长准备赖掉两百万的尾款。”
“而且,我的弟弟去要钱还被他们打断了肋骨,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我也不强迫大家,谁要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就来a市陈家村,不来的无所谓,来了的,年终我一家给包五十万的奖金!”
我平时对这些工人们都很好,就算是偶尔甲方不批工程款,我也会用自己的钱垫上。
我从事这行奖金十年,从来没有一次拖欠过工人的钱。
逢年过节,奖金,加班费也从没有落下过。
因此,当他们听到我的遭遇之后,瞬间激愤了起来。
一呼百应,甚至有些不在周边地区的包工头听到了消息后给我打电话,要求一定要派人跟着。
当我最后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统计了一下。
到明天晚上,这里至少会聚集八支施工队!
啦!”
村长向车里推搡着我:“行啦小宇,我知道年末了,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回市区吧,乡亲们这边不用你操心。”
我被他推着,心中的怒火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大脑。
我万万没想到,曾经那些热情淳朴的村民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说什么有人冒充我弟弟?
根本就是在瞪着眼睛说瞎话,想把我搪塞过去!
不想给钱就算了,还想谋财害命,把我当傻子骗。
我怎么可能上当?
我猛地甩开村长的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陈立秋,我问你,我弟弟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依然摆着一副无辜脸:“什么弟弟?
小宇,我都说了,那是冒充的!”
我失去了耐心,直接把住院单甩在地上:“你真当我傻?
我自己的亲弟弟我会认错?”
村长脸上伪装出来的无辜一点点消失了。
他从裤兜里摸出了一盒烟,叼在嘴上深吸了一口,把烟圈一下子吐在了我的脸上:“嘿,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吧?
那好,老子还就告诉你了,人是老子让打的。”
“敢冲老子要钱,打死他也是他活该!
别以为你开个公司牛大了,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个臭要饭的!”
3村长从烟盒里面拽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来,摊在我面前用力弹了弹:“说了半天,什么弟弟受伤,就是扯淡,你个臭要饭的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他手里面的那张纸,真是当时我们签订的合同。
弟弟被他们打伤,这张合同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此时他像是展示旗帜一样,神气活现地挥舞着合同:“我可是知道的,在你眼里面,哪里有什么兄弟之情啊?
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样啊,你弟弟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要回了钱,不也挺好的吗?”
我的脸上布满了阴云,村长这番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钱比兄弟重要?
倘若能让我弟弟没事,不过就是两百万而已,我不要了又如何?
我看着村长那张布满褶皱的脸,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一拳砸在那张脸上。
可我现在只有一个人,村长那边却围满了村民。
真动起手来,我不但不能给弟弟报仇,自己也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见我没有说话,村长更是得意,他迈着四方步晃到我的面前,强行拽起我的手,把
这还是我一再拒绝那些距离实在太远的包工头的要求的情况下!
别说拆一个厂房,就是拆一栋大楼,也要不了一天的时间!
摇好了人,接下来,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人需要处理了。
就是那个所谓的虎哥。
这下我还真犯了难。
虎哥这种小人物平时根本就没有接触到上层的资格,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就算是想找,我都不知道要问哪个道上的老大。
抓了抓脑袋,我干脆给所有我认识的老大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他们下午四点在公司见面。
我真的很好奇,这虎哥到底是谁的小弟,谁给他的胆子挑我的事。
5下午四点,我走进了公司会议室。
一群道上的老大早就已经等在了里面。
见到我进来,所有人一起起立,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宇哥。”
我摆了摆手,也不让他们坐,而是抱着胳膊挨个看过去:“哥几个最近混的不错啊,当年我带你们出来干工程,没想到你们各个都比我厉害了。”
我这话一出,顿时有几个人脸上就流出了冷汗。
这群人当年都是陈家村附近的痞子,我和弟弟把他们收拢起来,带到市里面搞工程。
一来二去,我的公司越做越大,他们也就扎在了a市,成了所谓的道上的老大。
离我最近的一个老大搓着手谄媚地恭维道:“宇哥,您这是说的啥话,要是没有您,我们还在村里面刨食呢,我们有今天,都得感谢您!”
他的话立刻就引起了一片附和的声音。
我笑着看了看他,又瞥了一眼其他人。
被我的目光扫过,他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淡淡问,那个人赶紧点头。
忽然,我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所有人都被巨响吓得一激灵。
我冷喝道:“那这个虎哥是从哪蹦出来的!
他罩着陈家村?
本事够大啊!
把我弟弟都打进医院了!”
一干老大脸上的表情立刻惊恐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我弟弟在我这里的分量。
谁都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不开眼的,敢在我头上动土。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我冷笑:“谁的人都不是?
那你们的意思是他现在是你们的老大了?”
所有人都疯狂摇头,生怕惹火上身。
这时候,终于有一只手哆哆嗦嗦举了起来:“宇……宇哥,虎头好像是我的人…
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不——”可他这会儿就算是喊得再大声又有什么用呢?
整栋厂房开始从下往上垮塌,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厂房轰然倒地。
钢筋水泥将厂房里面村长花了大价钱购买的机器全都压成了碎片。
倒塌的产生的气浪带着灰尘席卷而来,从我的脚下略过,灌了那些目瞪口呆的村民一嘴风沙。
他们呆滞地看着我只会着挖机和推土机,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讲建材归类完毕。
厂房的原址上空荡一片,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建筑一般。
我整理了一下呗吹乱的头发,像村长一摊手:“喏,老头,你满意吧?
烟花好看吗?”
村长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我的鼻子嘶哑着嗓子叫嚣道:“好……好好好,你等着!
老子弄死你!”
“你带的人挺多是吧,老子告诉你,你们所有人都别想走出去!”
“老子有关系,上头有人!
你们全都消失在这里也就是工程事故,根本不会有人问你们!”
他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估计提高了声音给我听:“喂!
虎哥!
不好了!
有人把咱们的厂子给炸了!”
“我当然提您的名字了,可是他们说虎哥是什么东西,不认识!
虎哥,我说实话,我忍不了!”
“您现在过来?
太好了!
我现在就把他们留住!
给虎哥您留着出气!”
他挂断了电话,高高挺着胸脯指挥着他手底下的一群混混把我们围在了当中。
他冷笑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吧?
虎哥马上就要亲自到了!
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自己卸自己一条胳膊!
到时候我还能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向虎哥求求情!”
“虽然你缺了零件,但是你能留条命,你听懂了吗?”
我笑眯眯地点头,一句话不说。
村长叫唤了半天,却看我完全没有要害怕的意思,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时候,一辆奔驰打着改装过的大灯冲到了我的面前。
奔驰后面,跟着七八辆面包车。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了几十个凶神恶煞,光着上半身的打手。
那个虎哥从奔驰后座钻了出来,咬着雪茄喷出了一口浓雾。
他瞪着我问村长:“陈立秋,上面这小子就是炸了我们厂子的人?”
陈立秋相当狗腿地凑上前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控诉道:“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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