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熠熠生辉的星屑,宛如流淌着一条星河。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自己锁骨下方,声音低沉却有力:“每次重启时空,这里就会多一道质数伤痕。”
听到他的回答,我更是一头雾水,时空重启?
质数伤痕?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彻底颠覆。
怎么可能有时空重启?
质数伤痕又是什么?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暴雨依旧猛烈地砸在铁皮屋檐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奏响了一曲悲伤的安魂曲。
当他的唇轻轻地贴上我颤抖的眼睑时,我的心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蝴蝶翅膀扫落的磷粉在空中缓缓结成克莱因瓶,将我们困在这永无止境的莫比乌斯环里,一种绝望和无助涌上心头,我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命运漩涡。
屋内潮湿的檀香气味弥漫,丝丝缕缕钻进鼻腔。
不知从何时起,这股熟悉的味道里悄然混入了铁锈味,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令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作呕。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口鼻,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适。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顾沉星身上,他锁骨下方新渗出的血珠,在暖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那串质数伤痕,像极了一串神秘的暗红密码,每一道痕迹似乎都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隐藏着无数令人费解的秘密。
我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这伤……”我费了好大劲,才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颤抖。
顾沉星像是没有听到,只是微微皱了下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放纱布的地方走去。
就在这时,工作台上倒悬的沙漏毫无征兆地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嗡嗡”的声音直钻耳膜,格外刺耳。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心脏猛地揪紧,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惊恐地大喊,声音在这尖锐的蜂鸣声中显得如此渺小。
抬眼望去,只见彩色砂砾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拉扯,瞬间凝成微型风暴,在半空中疯狂旋转。
那风暴中心,砂砾飞速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