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一起拍摄很开心。”
我暗自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把“我真单纯”写在脸上?
刚才趁虚而入、让我防不胜防的是谁?
我用余光打量温书小表情,却找不出一丝破绽。
呵,还是条诡计多端的小奶狗。
下一瞬,镜头转向我。
我立马收回视线,恢复一贯的冷淡表情:“嗯。”
温书延神色明亮、眼底满是雀跃:“我明天还可以和姐姐约会吗?”
不可以,你想都别想。
“嗯。”
我高冷应下。
内心却不忘嘲讽一句:小东西,你的小把戏还真是层出不穷。
温书延嘴角扯出一个满怀期待的笑:“姐姐,我们明天去海洋馆吧。”
海洋馆不是个对技术含量有要求的地方。
我真情实感地点了点头:谅你也起不了什么浪花。
傍晚,在回小屋的路上。
摄影老师远远地拍摄我和温书延并排散步的温馨场面。
然而,镜头远离的那一瞬,小奶狗浑身的气场猛地收起,像是变了个人。
我诧异地看过去:你难不成有两幅面孔?
小路上散落着稀疏的灯光,只有清淡的月光在人身上打出朦胧的光晕。
温书延内敛地笑了一下,快得像是我的错觉。
他没什么情绪起伏地开口:“姐姐,怎么了?”
此刻,同样的称呼听起来却给人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我和温书延在薄薄的月光下对视,直到我看到他眼底也盈满月光。
往日里刻意的开朗和烂漫悉数不见,他安安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却足以让我心底的城池松陷。
我深深地知道,不是月光。
让氛围发生改变的,让心跳肆意喧嚣的,让今夜与众不同的,是温书延。
我突然想起温书延此前说过的“内向”,好像和眼前人完美地契合了。
又想起来那个十分钟后才姗姗发送的“晚安”,却让我心神不宁的一晚。
晚风吹过,我的困扰也烟消云散。
不自觉地,我的嘴角漾起笑。
我抬起眼注视着温书延,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明天一起约会吧”我说。
我走到温书延身侧,月光下我们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5.当晚,我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梦见一排翘臀,我穿着裁判服挨个摸过去。
“硬度差点,6 分。”
“弹性不错,7 分。”
...蓦地,传来很轻很轻的声音。
我没理会,接着摸下一位——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