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瞧着他们兄友弟恭,手足情深的样子,确实有那么一点羡慕,可终究是饭菜凉了,屋子凉了,人心也变凉了。
我只记得每每与她们一同去参加宴会,我在她们嘴里一律都是乡野来的野丫头,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诗词歌赋狗屁不通,唯有争风吃醋还算得上末流。
我的姐姐与其他人一起嘲讽我的乡野身份,却忘记了她与我一母同胞,我俩一损俱损的道理。
所以也不乏有人在背后议论她空有一身蛮力,而胸无点墨。
终于在一个夜晚,我瞧见她命人将“我“的尸首抬出了府门,又抬了一具姿势有些异样的尸首回来。
换我尸首做甚?
绿浮跟着她的人,发现她将“我”的尸首葬进了义庄的孤坟,这是专门安葬无家无后的人的地方。
黎芷鸢,你若安好,我就是猪。
一炷香后便留在原地的于漪就看见黎芷鸢离开了,而黎天成带着一帮家丁冲进屋,不知道在干什么。
于漪也不敢凑近瞧,刚要走就被黎天赐的暗卫发现了踪迹,只好再次利用轻工将人甩掉才敢回来。
第二日,‘我’的出殡很是简单,天未亮一口薄棺抬到城郊荒山放着,对的,就是放在地面上,甚至都没有埋到土里,一行人就走了。
听到于漪的消息,我气得差点没吃下眼前的猪蹄。
“姐姐,你哪儿的猪蹄?”
那个可爱的小呆子问我,至于为什么叫她小呆子,因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偷的,悄悄地,赶紧吃。”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继续埋头苦干。
后来于漪等到了两日才敢上前开棺一探究竟,确发现是口空棺,连衣服也没有,等我接到于漪的传信时还在疑惑尸骨的去处。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姐姐的哭喊声,在被硬生生拉去围观后才得知‘我’下葬之事是黎父主张的,除了黎天成没有别人知晓。
而姐姐则是因为我生母发狂而大哭,我生母这段时日本就疯疯癫癫的,所以府中又乱了一次。
后来就听说庄子上的管事一家跌入河中淹死了,先是幼子跌入河中,再就是管事的妻子下去抱着孩子,无奈上不了岸,管事也跳了下去,一家三口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了,捞了几日都没见尸首。
生父嫌麻烦,就让黎天成去销了三人的户籍,身契也毁了,为了获得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