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安然剑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妻为妃:不装了,摄政王每天都想求宠全文》,由网络作家“雪衣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安然这次入宫,是奉旨入宫。她无法拒绝。坐在梳妆台前,她在眼下不得已又点上一颗小泪痣。这是阿姐独有的,她没有。她与阿姐虽然长相相似,但是眉眼稍微还是有区别。“云柔,把我的眉尾画得再细长一些,阿姐总是带着几分娇媚的气息......对,阿姐偏爱梅花,今天你就帮我挑一支有梅花烙印的簪子戴上吧。”“还有,别忘了在我的肩头刺青处多涂些胭脂遮盖起来,至于脊背上的伤痕,也一并遮掩好......”皇宫宽广无垠,即便是宫人带路,也走了好一阵子。这显然是宋凛故意的刁难,他没有为谢安然准备轿子。但谢安然并不在意这些。身为习武之人,走这几步路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面圣的地点选在了慈安宫。太后、年幼的皇帝以及宋凛都在场。谢安然恭敬地行了礼。她身着王妃的制服...
《山妻为妃:不装了,摄政王每天都想求宠全文》精彩片段
谢安然这次入宫,是奉旨入宫。
她无法拒绝。
坐在梳妆台前,她在眼下不得已又点上一颗小泪痣。
这是阿姐独有的,她没有。
她与阿姐虽然长相相似,但是眉眼稍微还是有区别。
“云柔,把我的眉尾画得再细长一些,阿姐总是带着几分娇媚的气息......对,阿姐偏爱梅花,今天你就帮我挑一支有梅花烙印的簪子戴上吧。”
“还有,别忘了在我的肩头刺青处多涂些胭脂遮盖起来,至于脊背上的伤痕,也一并遮掩好......”
皇宫宽广无垠,即便是宫人带路,也走了好一阵子。
这显然是宋凛故意的刁难,他没有为谢安然准备轿子。
但谢安然并不在意这些。
身为习武之人,走这几步路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面圣的地点选在了慈安宫。
太后、年幼的皇帝以及宋凛都在场。
谢安然恭敬地行了礼。
她身着王妃的制服,显得高贵而端庄。
一双清冷如水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精致的脸庞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一眼难忘。
剑梅先前还说,寨主可是绝色佳人,简直就是便宜了摄政王这浪荡子。
蒋太后有些嫉妒,今日所见之人,看着像是谢芷若没错,但为何多了几分清冷与坚毅,少了几分娇媚与柔弱。
这一刻,蒋太后觉得眼前的人并不好对付。而且,她竟然大胆喝了避子汤,还这样步履坚定地走来,哪里有孕妇的模样?
谁能想到是皇帝先开了口:“叔母,快些坐下吧。听说你是步行到慈安宫来的,辛苦了。”
谢安然恭敬地回答:“谢皇上。”宫人拿来凳子,谢安然坐在了宋凛下手的位置。
然而宋凛却说要走:“太后,皇上,本王还有些政事没有处理完,先行一步。”
谢安然心里不屑,走就走呗。
宋凛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谢安然,便径直走出门去。
蒋太后却笑了笑说:“摄政王向来如此,弟妹可别往心里去。”
谢安然垂眸,“是,太后娘娘。”
幼帝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王叔母,今早听说,你想要被禁足,这是为什么?”
谢安然差点被一个小孩子问住:“是摄政王下的命令,臣妇不得不从。”
蒋太后似乎觉得无趣,“想来摄政王妃还没吃东西,上些点心来吧。”
谢安然这才悄悄地看了蒋太后一眼,她年轻又有韵味,这可是南朝百年以来最年轻的太后。
先帝体弱多病,去世得早,所以蒋太后一直垂帘听政。
糕点很快就上来了,还有不少果子。
而且还是冬日里吃不到的,皇家果然奢侈。
谢安然不敢乱吃东西,倒是幼帝吃了不少,然后又拉着谢安然一起去逛梅林。
太后似乎很乐意看到这样。
谢安然跟在幼帝身后,错开一步,“为什么要去梅林?”
幼帝转过头来看她,“你不是最喜欢梅花吗?去年入宫,你还跟朕一起去过呢,你忘了吗?”
谢安然没敢应声,也不敢否定。
她不知道,姐姐竟然和幼帝关系这么好。
继续往前走,幼帝突然又说:“本来你该嫁的是朕,但是朕年幼,才让你嫁给摄政王叔。王叔他就是性格冷淡了些,其实人还是很不错的,你当时不也是同意了吗?为什么今天看起来不太开心?”
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谢安然没想到阿姐还和小皇帝商量过这种事。
她便随意找了个理由:“可他宠妾成群,让人很不喜。”
幼帝又是诧异:“可你当时说的是你是来做王妃的,又不是来争宠的。如今还要在意这些?那你等朕长大,再把你娶回来?”
扑哧一声,谢安然笑出声来。“皇上,你8岁,我18岁,等你长大,我都人老珠黄了。”
可幼帝并没有笑:“朕是皇帝,你是紫薇星,你本该嫁的就是皇帝。摄政王叔说了,日后所有的东西都要还给我的。包括你。”
谢安然有些不悦,觉得宋凛就是个卑鄙小人,便道:“他哄骗小孩子的话,你也信?”
幼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叔母,走吧,近日蜡梅开得正好,朕便与你一同赏花吧?”
一进梅林,谢安然就发现周围潜伏了很多侍卫。
谢安然其实并不喜欢梅花,觉得有些无聊,便拿出一块牛肉干咀嚼起来......
幼帝好奇地问:“你吃的什么?”
谢安然拿出一块递给他:“尝尝?”
周仪向前迈出一步,开门见山地低声说道:“师妹,你还是尽快出宫吧。摄政王府更不是久留之地。”
谢安然点了点头,回应道:“等我查清阿姐的事情,我自然会离开。但是师兄你要注意安全,伴君如伴虎啊。”
周仪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压得更低:“摄政王要剿匪了。”
谢安然心头一震,疑惑地问道:“这么突然?”
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就被一个宫人打断了。
男内侍恭敬地说道:“王妃娘娘,您正好在这里。摄政王请您去他的宫里一趟。”
周仪立刻行礼:“娘娘,您身体无恙,微臣告退。”
谢安然回礼:“那就多谢周太医了。”
跟着宫人一路往西,谢安然心里犯起了嘀咕,宋凛的政事宫在紫宸殿附近的含元殿啊,方向在东边。
为何这宫人一直带着她往西走?
她一边走一边思考,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宫人回头催促道:“娘娘,请您快些,别让王爷久等了。”
谢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步履轻盈,呼吸沉稳,至少习武五年。说吧,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否则,你恐怕是活不到见你主子的时候了。”
内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你果然不是谢家女。我家主子猜得没错。这里是后宫重地,你不敢杀人!”
谢安然冷哼一声:“今天我就偏偏要杀。一个内侍死了,谁会在意?”
话音未落,内侍却突然施展轻功跑了起来,直接飞上屋顶。
谢安然紧随其后,毫不示弱。
两人一直跑到一座宫殿之上,内侍却突然消失了。
谢安然看到禁军在巡逻路过,无奈先蹲在屋顶隐藏起来。
好奇心驱使着她想要知道这是哪座宫殿。
她轻轻揭开一片瓦片,探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
她来得还真巧,竟然来到了慈安宫。
更巧的是,她的新婚丈夫宋凛竟然就坐在太后的软榻上,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很快,蒋太后娇媚的声音传来:“阿凛,你真的碰她了?她没怀孕,也没失贞吗?”
宋凛的语气与平常无异,简短地回答:“没有。”
蒋太后说着就往宋凛身上靠去:“可我怎么办?我可是吃醋了。你在府里有个妾室不够,还要宠幸谢芷若?你是看上她了吗?”
谢安然忍不住冷笑一声,觉得这一幕真是辣眼睛、辣耳朵。
谣言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她实在听不下去,将瓦片猛然合上。没想到这一声响动惊动了宋凛,一个暗器直接戳破瓦片,划过谢安然的大腿。
“嘶......”谢安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感到头晕目眩。
这暗器竟然有毒!
“来人,封锁慈安宫!”宋凛大声命令道。
谢安然强忍着疼痛想要跳下去,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这边走。”
在夜色中,谢安然只看到来人蒙着面巾,但声音却有些熟悉。
她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管我?”
男子拉着她边走边回答:“这些问题,等你活下来再问也不迟。”
谢安然闭嘴了。她现在头晕目眩,连内力都使不上来了。但这个人说得对,先活命要紧。
两人进入了一个偏殿,男子带她到屏风后。在案几上有一本书,他轻轻移动了一下位置,一个暗格就打开了。
他们进入暗室后发现了密道,没想到一路跟随竟然到了紫宸殿。
皇帝此刻已经苏醒,独自一人在寝殿里,似乎在等待谢安然的到来。
“贤王叔辛苦了。”宋辰安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宋照?谢安然惊讶。
显然,宋照与皇帝是一伙的。
那她刚才误入慈安宫,是有心之人故意引她前去的?
她发现了宋凛的奸情,本来必死无疑,却被贤王所救?
宋照还温馨提示道:“姑娘还是不要运气得好,以免毒素蔓延全身。这解药只有摄政王兄才有。”
谢安然在密道里就已经服下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丸,也一直没敢用内功调息。
小皇帝看到谢安然面色苍白,关切地问了一句:“王叔母为何去了慈安宫?”
谢安然清冷疏离地回答:“那贤王也为何去了慈安宫?”
宋凛就算不是好人,至少没有对她落井下石。但眼前叔侄二人更是不可信。
小皇帝今天对她百般试探,还与贤王一起引她进入慈宁宫,窥探到太后的丑事。
所以她问道:“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贤王摘下面巾,扔到炭盆里:“顺势而为罢了。恰好本王也在那里而已......”
话音未落,禁军已经将紫宸殿包围起来。
来人在门口禀报:“皇上,宫中有刺客。”
贤王大步走出外厅呵斥道:“皇上正在养病,不可喧哗吵闹。”
“是,王爷。”来人随后退了出去。
小皇帝受伤的眼睛没有逃过谢安然的眼睛。
王叔与幕后之人关系不清不白,对于皇帝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今日显然被捉了把柄,这叔侄二人怕是要些过分的条件了。
......
宋凛站在屋顶上,查看事发地点。
脚印不大,是女子留下的?
那边也传来消息:“王爷,还有一个人,是男子。”
“王爷,血迹追踪到一半就消失了......”
宋凛却没有再下令继续寻找。
他轻盈地跃下房顶,负手而立。在夜色中,他清隽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人必定是宫内之人。放出消息去,三日之内若是拿不到解药,必会暴毙而亡。”
“而且解药只有本王独有!”
周芳菲的惊呼之声让所有人都惊慌起来。
有人劝开:“王妃,你万万不可冲动,您劫持的可是周奉仪,是摄政王心爱之人。若是奉仪有事,王妃你怕是活不过今晚!”
周芳菲紧张害怕,她从未想到谢芷若能将她掣肘!
不都说谢家姑娘是个柔弱性子吗,为何如此狠辣?
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家闺秀吗,为何身手如此敏捷?
不是说已经怀孕了吗?为何还如此厉害?
又有人劝道:“王妃,只是诊脉而已,若是无,那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
谢安然却直接将周夫人脖子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已然缓慢渗出,她冷声质问:“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来验我?难道摄政王不会验吗?你们若是一口咬定我怀孕,我岂不是百口莫辩!摄政王二十有五,通房妾室一堆,难道还判断不出我是chu子之身吗?简直荒谬!周奉仪,你在质疑摄政吗?”
她清冷的眸扫过众人:“太后娘娘母仪天下,周奉仪竟然敢打着她的旗号来,你想好该承担责任了吗?”
谢安然断定,太后不会承认此事!
脖子里的血滴落下来,周芳菲大声哭喊:“救命,快些救我!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谢安然干净利落收起匕首,将周芳菲推到婆子跟前,语气越发凛冽:“如果摄政王疑心于我,侮辱于我,那便不成亲也罢。现在我们就去皇帝、太后跟前评理,让太医亲验。我谢家女宁可死,绝不受辱!”
来人们立即都蔫了。
谁敢闹到皇帝、太后跟前去?
周芳菲捂着脖颈的伤口,偃旗息鼓,瞪了一眼谢安然,对下人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回去,千万不能留下疤痕来!”
几个奴仆跟着边跑边安慰:“摄政王最是宠爱夫人您,看到您受伤,她死定了!”
......
到了新房
“太过分了!一个妾室竟然敢到正室面前来嚣张耍横!”
剑梅肺都气炸了,又道:“姑娘,您就该要了她的命才是。王妃娘娘杀掉一个妾室,反正也无人敢置喙!”
一直在清点的嫁妆的云柔道:“你稍安毋躁,姑娘都没生气,你倒是气不过了。”
剑梅依旧义愤填膺:“成亲啊,多重要的事情,一辈子只有一次的。”
云柔沉稳太多:“姑娘在意的又不是这些。姑娘是来完成使命救谢家人的。”
剑梅一噎:“也是,是奴婢气极了。”
谢安然淡然无波:“云柔说得对,你不要如此沉不住气。”
剑梅应是。
谢安然走到梳妆台前,卸掉满头的饰品,且起身脱掉喜服,屁股刚落在床榻上,外面传来通报:“王妃娘娘,摄政王回来了,说一炷香之后过来。”
谢安然忍着气愤坐起:“剑梅,快来,为我穿好喜服!”
再让那人看见,指不定要说她想洞房急不可耐呢。
这浪荡子,母亲忌日不伤心吗?
还有心思赶回来洞房呢?
宋凛是后半夜赶来的。
冷着一张脸,穿着常服,怒气冲冲就来了。
刚到院子里,别说谢安然,剑梅、云柔都听到了。
习武之人,向来听觉灵敏。
剑眉吐槽:“姑娘,这哪里是来圆房的啊,明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呀!”
谢安然稳坐不动,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我伤了他的爱妾,他不来才奇怪。”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知道宋凛不会轻易来,但若她要是伤了周芳菲呢?
再说了,若是姐姐的事情真与她有关,今天就算是先收点利息。
南朝规矩森严,女子未婚先孕,比死还难堪。
所以,她定要查个清楚明白,不能让谢家你有这么一个污点。
果然,宋凛没有敲门,也没让人通报,一脚踢开了门。
来便是质问:“谢芷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芳菲!”
说着就几大步跨到床前,捏住了谢安然的咽喉。
然一把匕首也同时到了宋凛脖颈上,谢安然清冷质问:“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敢擅闯王妃寝室?”
“谢芷若!你是要杀了本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携xiong器入摄政王府!”
因着谢安然的一句登徒子,剑梅的剑直接还抵在了宋凛后脖颈。
“哪里来的登徒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宋凛手脚敏捷的狠,显然是练家子,直接就将剑梅的剑一脚踢掉,且还将谢安然的匕首夺了过来。
他冷声呵斥:“还不让你的侍女滚出去?”
剑梅捡剑还要来,谢安然立即阻止:“剑梅,不可!你们先出去。是摄政王来了。”
剑梅那剑要走,却一万个不放心:“姑娘,若是打不过,便大声呼唤便是。奴婢就在外候着。”
这浪荡子不是不来了吗?
室内安静不过片刻,宋凛再次将谢安然掣肘:“赶伤本王的爱妾,该当何罪?”
谢安然自然是有一万个理由:“自然是为了自保,还为了谢氏与摄政王的名声。”
宋凛其实觉得有些奇怪,闺阁里循规蹈矩养大的姑娘,竟然气息稳定,且不怕他。
还敢骂他是登徒子?
谢安然本想也装得温婉一些,可宋凛进门就上手啊,她拿出匕首那是本能反应。
再说了她也没打算给他留下个什么好印象。
宋凛冷嗤一声,松了手,将宋安然的匕首直接扔到了门口。
室内突然寂静,烛火昏暗中,谢安然看清了浪荡子的脸,没穿新郎喜服,清隽且又矜贵,桃花眼的确耀眼。
冷然,他道:“去跪祠堂,跪到本王允许起身为止!”
谢安然心里暗暗冷切一声,嘴上嘲讽道:“还请王爷允许明日再跪。既然王爷来了,我总是不能让王爷独守空房不是?”
周仪道:“是食物中毒,是皇上吃了多种食物相克,导致中毒。”
蒋太后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宫人,呵斥问道:“说,今日圣上都吃了什么?今日记录饮食的是谁?”
一个内侍战战兢兢爬了出来。
宋凛面色冷峻:“还不快说,今日皇上都吃了什么?”
内侍跪在地上,扫过谢安然之后,便道:“是摄政王妃在梅林里给了皇上牛肉干,刚才皇上又吃了柿子,牛肉与柿子相克,所以......”
蒋太后大怒,眼眸扫向谢安然:“谢芷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谢安然上前一步出来,回应道:“太后娘娘,臣妇在梅林吃牛肉干已经是两个时辰前的事情了。而且,臣妇又怎么会提前知道今晚的晚宴上会有柿子呢?”
她眼神清澈却又清冷,语气干脆:“再说了,我与皇上在梅林吃牛肉干的事情,这个内侍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当时只有禁军在场的。况且,御膳只有太后、摄政王、皇帝能安排。”
蒋太后听后,脸色一沉,怒斥道:“你这是狡辩!”
谢安然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若是这样说,那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且不说我根本没有动机去害皇帝。看看今天的菜肴,橘子和牛ru茶也是相克的,还有螃蟹和柿子也是不能同时食用的。许多食物食用多了都会引起中毒。”
蒋太后冷笑一声,反问道:“那我们吃了之后为什么都没问题?偏偏皇帝出了问题?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们之前都没有吃你从宫外带来的牛肉干!”
谢安然闻言,从袖中取出一小袋牛肉干,毫不犹豫地全部倒在了桌几上,眼神中充满了无畏:“东西就在这里,随便验。我相信太医大人们都是专业的,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们。”
蒋太后刚要开口反驳,宋凛却抢先一步说道:“验!看看这牛肉干里到底有没有毒。今天御膳房当值的所有人,全部杖毙!谁能指出幕后真凶,谁就免死!”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了一片肃杀之气中。杖毙二十余人,那将是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御膳房的宫人们顿时乱作一团,开始互相指责、攀咬,却始终找不出真正的凶手。
禁卫军统领前来汇报,说无人能供出真凶。
宋凛大手一挥,就要下令全部杖毙。
就在这时,太医周仪挺身而出,他跪得沉稳地说道:“王爷,这些食物您和太后、王妃都食用过,却都安然无恙。这说明成年人食用这些食物并不会有问题,是皇上年幼,脾胃本就虚弱,所以才不能承受。但好在,食物已经被吐出,臣再开一剂药方,皇上休养一日便可恢复如初。”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让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虽然这场风波背后的真相,依然扑朔迷离,但不是所有人都该死!
谢安然断定,有人是知道这些食物相生相克道理的,此次手段颇为高明。
皇帝是蒋太后亲生子,若是皇帝出事,她便什么都不是了,所以排除蒋太后。
那么嫌疑最大的便是宋凛与贤王宋照。
此时,宋照终于又说了一句话,“皇兄,皇嫂,皇帝年幼,脾胃虚弱最是正常不过,杖毙太多人,也不合适。臣弟斗胆,为这些宫人们求个情,到底罪不至死!”
宋凛却断然拒绝“不可!可不可姑息养奸。今日若是不找出凶手,日后还会再犯!”
宋照又要反驳,却被谢嫣然截胡:“今日的苦主是皇上,皇上才是一国之主,该是皇上说了算。”
蒋太后言辞凛冽道:“皇帝年幼,便按照摄政王所说,严惩不贷。”
很快哭喊声,救命声,乱成一片。
今日当值之人全部杖毙,不留一活口。
谢安然虽然这些年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却也是不忍看下这惨状。
皇家之人,果然皆是心狠手辣之徒。
事毕,谢安然出来,在安静角落派遣,她想出宫,却久久不得命令。
“王妃娘娘为何在此?”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谢安然转过身来看向来人,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但一想四下暗藏不少人,便疏离问道:“周太医所为何事?”
赏过梅林,漫步御花园,夜色渐浓,一行人移步至晚宴现场。
这场晚宴,乃是由皇帝设宴,意在庆祝宋凛与谢安然的大婚之喜。
谢安然深知宫廷规矩,行事谨慎,言语不多,以保自身周全。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反季的果蔬、精致的宫廷糕点、御膳大厨的拿手好菜,以及那香气扑鼻的琼浆雨露,纷纷呈现于眼前。
小皇帝突发奇想,邀请谢安然抄写他在梅林即兴创作的诗句。
谢安然提笔书写,却未曾想,刚写了一行,就被小皇帝嫌弃字丑。
小皇帝打趣道:“去年六艺考较,你可是以小楷夺得榜首,今日怎的如此不堪?”
谢安然尴尬一笑,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许久未写,确实有些生疏了。”
宋辰安接过笔,笑道:“还是让朕来写吧,你这字,可真是拿不出手。该不会是你去年买通了礼部的考核官吧?”
谢安然差点被逗笑,无奈道:“皇上,您这可是冤枉我了。臣妇不至于如此。”
其实,谢安然故意将字写丑,是担心小皇帝通过笔迹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然这一番小心思,却成了小皇帝调侃她的把柄。
小皇帝似乎对谢安然产生了怀疑,不断试探她。他歪着头,问道:“都说你未婚私奔还怀孕,但我瞧你步履稳健轻盈,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在故意害你吗?”
谢安然被这话震惊得一时语塞。没想到,这八岁的小皇帝竟能如此敏锐地洞察人心。
蒋太后见状,连忙打断:“皇帝,不可胡言乱语。那些流言蜚语,岂能当真?”
宋辰安却坚持道:“可这些流言蜚语全然是诋毁,差点毁掉一桩好姻缘。王叔,您说是也不是?”
宋凛独自饮酒,面容清冷,听到被问,淡淡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必多查。”
谢安然冷冷地瞥了宋凛一眼,心中满是不悦。她认为,宋凛是为了包庇他的宠妾周芳菲,才不愿追查此事。她越发觉得宋凛也不清白。
小皇帝又转头问谢安然:“王叔母也这么想吗?”
当然不这么想,不但要查,还要查得清清楚楚。
在这些人眼中,谢家女的声誉无足轻重,可阿姐的未婚私奔怀孕,对她来说就是要命的头等大事。
她定将幕后凶手绳之以法。
但谢安然深吸一口气,淡然回应:“摄政王说得没错,谣言不攻自破。”
蒋太后补充道:“如今都是一家人,这样最好。”
就在这时,宦官通传声响起:“贤王驾到......”
谢安然第一次见到贤王,虽然之前已经看过不少关于他的资料,对他也有所了解,但今日一见,还是感到有些意外。这位贤王气质文雅,与他贤王的名声极为相符。
贤王行礼后,还特意问候了谢安然:“去年初见皇嫂,今年已是第二面,不知皇嫂近况可好?”
谢安然依旧保持着淡淡的情绪:“尚可。”
贤王落座后,晚宴正式开始。其间,众人只是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气氛虽不热烈,却也算融洽。
突然之间,幼帝说自己难受,捂着肚子。
谢安然猛然看去,便看到面色苍白的宋辰安。
蒋太后顿时大怒:“来人,快去宣太医。”
大事不妙,有宫人立即应声飞跑出去。
接着宋凛便冷了脸:“禁军何在!今日皇帝寝宫,御膳房当值,所有菜品酒水经手之人全部控制起来。”
话音落,宋辰安猛然呕吐了起来。
蒋太后后退几步,让宫人来收拾。
谢安然冷着脸上前一步来,开始轻拍宋辰安后背。
蒋太后怒斥:“谢芷若,龙体贵重,岂敢轻易动手!”
谢安然反驳:“皇帝才8岁,脾胃虚弱至极,这种情况显然是中毒之兆。必须先排出腹中食物。”
她悄悄为幼帝把脉,她心中当中有了结果。
她都没有顾及这些呕吐物,太后还有心思怼她?
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你快些让开,太医来自会诊断。”
只是瞬间,紫宸殿内跪满了人。
贤王吩咐:“来人,快些将这些都撤下去,免得皇上看了恶心。”
谢安然清脆出声,阻拦:“慢着!不可!这些都是证据。”
宋凛显然有些意外,“将圣上先送到内殿去。”
蒋太后随即便跟着入了室内,“辰安,你现下如何?”
宋辰安摇了摇头,“母后放心,儿子没事。”
太医来得很快,谢安然看到为首的太医,她怔愣了一瞬。
竟然是熟人,但又不能暂时相认。
太医把脉针灸拔毒。
蒋太后面色凝重,“周仪,皇帝到底怎么了?”
周仪回话:“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是中毒之兆,微臣已经将毒素排出,最快明早就会苏醒。”
蒋太后脸色难看,“中毒?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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