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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

雁门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本小说部分内容根据真实地名、人名、事件、阵法等编写而成,严禁私自考据论证,如因涉及模仿发生其他非正常事件,作者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希望广大读者予以谅解支持!

主角:方孝孺朱允   更新:2025-03-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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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孝孺朱允的女频言情小说《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由网络作家“雁门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小说部分内容根据真实地名、人名、事件、阵法等编写而成,严禁私自考据论证,如因涉及模仿发生其他非正常事件,作者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希望广大读者予以谅解支持!

《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精彩片段


本小说部分内容根据真实地名、人名、事件、阵法等编写而成,严禁私自考据论证,如因涉及模仿发生其他非正常事件,作者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希望广大读者予以谅解支持!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
乡村基本开始往脱贫致富道路上迈进,到处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兴建土木、大修水利在八十年代成为农村发展的主流。雁门村开始了也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风景,山上林茂竹青,景色优致,山下则挖机轰隆,小土堆遍布屋前屋后。
“李老板,看这天气,可能要下雨了!”挖机师傅看着天空对李贤龙说着。
“这应该没得什么事咯,继续挖,敢明儿个下雨再停也不迟”李贤龙看着逐渐露出房屋地基形状的土地,嘴上叼着烟,满不在乎。
“放心,工钱不会少你们的,搞好了我请你们喝酒,我燕山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说着拿出一根烟递给老贺,拍着老贺肩膀走了。
三月,一个春雨盛行的时节,天空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挖机一直忙到傍晚,天空突然沉压下来,黑压压地笼罩着整个雁门村,沉闷着村里的一切。
“老贺,我们停了吧,眼看着大雨要下来了”,小周含着挖机师傅老贺,老贺望望天,“大伙歇歇吧,今天就到这来了。”
南方的农村还是比较淳朴,与别处做工相比,都是给谁家做工都包三餐伙食,大伙收拾了东西往李贤龙家走去。
李贤龙,雁门村一普通村民,上了几年学,改革开放之后,搞起了红砖厂,日子倒也开始红火起来,随着子女逐渐长大,腰包鼓起来了腰杆子就硬,原先祖上留下的房屋年代久远,开了多处裂缝,补补修修,干脆盖新房的打算,但是祖屋地基有限,就在山腰处开垦了起来。对此,根老头还多次给他提过意见,说那地方是一块风水之地,并非阳宅之处,此时的李贤龙拿听得进,三三两两开挖了。
一路上,电闪雷鸣,黑云压满整个村庄,狂风肆虐,呼呼作响,刚回到家,天空就下起了大雨。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快快,弄湿了没有?”贤龙嫂客气的拿着毛巾出来,显示了农村妇女的贤惠与纯朴。
“没有,没有,正好赶到家,要不就成了落汤鸡了,哈哈。”
大家的笑声成了这雨夜狂风中独有的一道风景线,雷继续响着,雨继续下着,春雨磅礴,整整下了一个晚上。
次日清晨,清新的泥土气息吹经了赶工人的面颊,让人心旷神怡。
“贤龙老板,出事了!工地出事了!”一身呼喊身打破了雁门村清晨的宁静。李贤龙丢下洗脸毛巾,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贺。“出什么事咯,这么一惊一乍的”。
“挖机……挖机……昨天挖的地方出现了一副棺材”老贺吞吞吐吐的回答。
“什么?走,去看看。”
“出什么事了,小燕他爸”贤龙嫂从厨房走出来,惊讶地问着。
李贤龙没有回答,劲直往工地走去。
“老贺,怎么出这种事情了?”李贤龙惊奇地问着一旁的老贺。
“可能是昨晚的雨太大,山雨从山上冲下来,把挖松的土表给冲刷了。”
一向起得早的根老头闻讯赶来,“让让,我来看看。”根老头边说边扒开围观的一群人,正在发愁之际,李贤龙听到了根老头正好赶来。
“我说吧,叫你不要挖这里,你不听,非要挖,这下出问题了吧。”
“我说,根叔,你别责怪我了,是我不对,没听你的意见,可是现在已经迟了,你说是吧,你赶紧帮我看看吧。”李贤龙边说边递过来一根香烟。
根老头没有理睬李贤龙,用铲子敲了敲发朽的棺椁,只见棺椁整体呈黑状,两边还夹带着红色的图案,雕刻着一些动物飞禽的形状,因为年代的原因,棺椁盖已经腐朽得露出了破旧的内棺,看着这棺椁的破旧程度,足有三四百年了,就这棺椁,想必也是个身份显赫的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根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心中若有所思,这莫非是棺中棺,不应该的呀,这个地方哪来的这东西,往前几百年周边都没听说过有郡县在此封地,怎么会有这么身份的主葬在这里,再看看四周,东边三十丈有一口古井,乃生气源头之处,古井至东往西流,五十丈就连接两口水塘,水虽不深,但水面之和足有十亩有余,且在雁门山之南面,山南水北为阳,而此处又是丘陵之地。
正想着,李贤龙打断了根老头的思绪,“根叔,你看这棺材怎么处理为好,我这运气也是背时到家了,遇上这么个东西。”
“这里面可能会是一具湿尸,要不然就会是一具僵尸。”根老头指着棺椁慢吞吞地说。
“什么?那应该没有危险吧?”一旁的李贤龙疑惑地问着。
“还有没有危险?你知道吗,这具尸体至少有三百年了,死了这么久,你看这内棺还保存的这么完好,我看里面这个已经成精了,搞不好会诈尸的。”
当诈尸这个词一出,周围的人开始战战兢兢,“要诈尸了!”
由于处于八十年代,科技不是很发达,农村还没有几家有黑白电视机,更没有香港地区兴起的僵尸片传入内地,有的仅仅是偶尔挂白帆布放送的战争英雄题材的老式电影,对于僵尸的名词更是未曾听闻,但是像“诈尸鬼上身”这样的名词倒是屡见不鲜。
听到诈尸这个词之后,围观的工人开始往后侧步,更有几人开始往后奔跑,就连李贤龙都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都给我回来,有我在这里,你们怕个鬼啊,如果跑了,要是回去发生什么我一概不负责任。”根老头提高嗓子喊到。听到这,几米开外的人开始停住了脚步。
“根叔,您看这该如何是好!”李贤龙开始着急了。
“如何是好,趁现在没有下雨,先把棺椁抬回去,要不然,就你们这种搞法,非诈尸不可”根老头指着天对着周围的人加重语气说道。
“好好,弟兄们,帮个忙,帮我把这棺椁抬回去,每人二十块钱。”此时的李贤龙也不傻了,知道抬这东西忌讳,没人愿意,把钱从二十加到三十。要知道,这个年代,八十年代前几年一斤猪肉才七毛钱,近两年涨到了三块,三十块可能是一家人两个月的伙食费了。
“贤龙老弟,要放在最黑暗的地方,记得,要不然出事了,我也保不住你,听到没?”李贤龙连声答应。
交代完毕,根老头开始往家走去,心里嘀咕着,千万不要是僵尸,毕竟是第一次遇见,只有回去翻阅师父留下来的那本《茅山笔记》了。


虚机子给高依氏下完金井,收拾好法器,已过凌晨丑时,按照师父玄玑子传下来的规矩,做法祀何时登门,法祀完成后便何时出门,机道士来时是傍晚时分,必须等到傍晚时分才能离开,于是就在李贤龙家歇息下了,趁着白天没有事情,专程来到根老头家拜访。
午饭过后,一路轻装步行,虚机子来到根老头家,便看见根老头家在院子里砍材,院子面积倒是不小,只见院子东头下种了些花花草草,还开垦了一小块用做蔬菜瓜果,西头种植了几颗桃树、李子树,树下摆放一个圆形石桌凳,没有古色古香的浓郁,增添的仅是质朴的生活气息,寻常农家人普普通通的摆设。
“虚机见过师兄,师兄可还在忙着呢?”机道士忙走前几步,拱手作揖。
根老头回过头来,看见师弟虚机子来了,愣住了,说实话,根老头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欣慰,几十年了都没有再没有人叫过师兄了,一下子还没有晃过神来。
“哦,你怎么来了。”根老头强装着镇定,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答了一声。
“师兄,一别几十年,师弟有些想您了,这不,特地带了一壶您最喜欢的女儿红来探望您。”虚机子虽说也过了花甲的年纪,但毕竟是经常经历人情世故的人,对于这个一起生活差不多二十年的师兄来说,感情还是颇深,说着把酒提到根老头跟前,一下子嬉皮笑脸起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进屋里坐吧。”根老头看到师弟的到来,还提了自己最喜欢的女儿红,心底倒也畅快起来,拍了拍手,放下手头的活领虚机子进了家门。
两人来到八仙桌前,虚机子看见正堂屋神坛位置右边还立了一块师父的位置,不由得心里唤起了泪花,整理了衣冠对着师父的牌位行了师门礼。
礼罢,两人端起茶就尴尬的寒暄起来,毕竟几十年不见,渐渐地两人都感觉陌生起来,正在此时,虚机子就问起了高依氏,根老头就把高依氏的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哦?竟有此事,师兄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九龙敛纹阵?”虚机子听完根老头的陈述,对第一次听到九龙敛纹阵这个阵法起了兴趣。
“你知道九龙敛纹阵?”根老头疑惑地问道。
“这个,师弟不才,这些年到研究了不少阵法,看了不少书籍,还不曾听闻,倒是可以瞧上一瞧”虚机子虽这些年以给人做法祀谋生,但也没有忘记师父发扬南茅的嘱托,空闲时间便寻访道友,专研古籍,如今在师兄面前,赶紧谦虚起来。
两人来到发现九龙敛纹阵的地方,虚机子看了看周围的山体、水流的走势,又在九龙敛纹阵的石柱前足足盯了半袋烟功夫,摸着花白的胡须,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师兄,我看这个九龙敛纹阵不简单,这个阵有点问题,但是又一下子说不出所以然,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过些日子,我专程再来一趟。”说罢,虚机子和根老头作揖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时间过去了半月,午饭过后,砰砰砰三声铜锣声敲响了整个雁门村,今天是月初,按定好的规矩,是每月起窑的日子,根老头作为雁门村烧窑的发起人,又是烧窑的大师傅,今天晚上必须赶到窑厂去守窑。
窑厂,这个建于五十年代的烧窑厂,是聚集雁门村、燕山村、贺家村三村人力、物立、财力才修好的一个烧窑厂,每月月初开始烧制瓷碗、钵、罐、瓶等,方圆五十公里都知道,十天左右出窑,燕山村负责上窑,贺家村负责中窑,下窑是最关键的窑,由雁门村管理,成品则由各自村劳动力挑出去变卖,在这个年代,虽然不挣钱,但也是三个村唯一的谋生工具,一直持续了三十多年,就为这事,根老头还是挺上心的,就是在文革时期,什么都可以打倒,这个烧窑厂没人敢提,提了就会引起公愤。
黄昏时分,根老头和往常一样和众人有说有笑的忙碌了起来,点起了第一把火,今天守窑的是雁门村根老头、孙传金,贺家村贺参军、贺喜平,燕山村光头佬。
“我说,光头啊,你们村没人了吗?就派你一个人晚上守窑,晚上遇到鬼,我们可不会救你的。”孙传金开着玩笑说道。
“就是,每次都是两个人,今天你一个人,倒是遇到脏东西,别说我们站在旁边看着啊。”贺参军接着孙传金的华浇起油来。
“怕个锤子,老子一个单身,怕只怕是来个女鬼,我明天腰直不起来啊”光头佬开着玩笑地说道。
众人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农村人的消遣就是过过嘴皮子的瘾,质朴的很,真的出起事来,哪会袖手旁观。
烧窑厂建在山腰上,呈三十度排列,长度约三十丈左右,每节各十丈,窑宽三丈,高一丈,窑身用木质搭建,盖上青瓦。点火启动后,各自负责的人都会在窑洞门口烧材添火,防止发生熄火的情况,一旦熄火,整窑都会出现残次品,根本就卖不出去。
火把点燃后,各自回到了自己负责的区域,偶尔也互相串串门,抽抽烟,解解乏,漫长的夜还是有点寂寞的。
前半年,各自添上材火都相约来到下窑,讲起了鬼故事,这也是贺喜平提议的,专门来吓吓光头佬,也算是一种解乏。一个个打开了话夹子,鬼话连篇起来,还时不时得吓吓光头佬,说原先这山顶上是乱葬岗,日本鬼子屠杀人的地方,还偶尔会有小鬼深夜嚎叫的声音,吓得光头每次去添木材都胆战心惊,走着去,跑着回,不知不觉到了下半夜,各自回到自己窑洞门口打起盹来,农村的夜静得很,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中窑、下窑都是两个人,轮着休守着,上窑就只有一个人,此时的光头佬心中一万个他娘的骂着,本来定好是两个人的,另外一个人打牌去了,正闷闷地抽着烟,突然一阵风吹过,山上的树叶沙沙作响,突然,从山顶传来呜呜的叫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鬼打架一样的嗷嗷叫,吓得光头佬直接添了几根木材,就往下窑跑去。
“根叔,根叔,我,我,听到鬼叫了。”气喘吁吁的光头佬拉着半睡半醒的根老头,吞吞吐吐地说着。
“什么鬼叫,我只听到你这个光头叫,别打扰我休息。”根老头半睁开着眼睛回答着。
“你怕是真的遇到鬼了吧,光头,啊,哈哈。”孙传金正从解手回来,嘲笑着光头。
“是真的,我,我没有说大话。”光头急力的辩解着。
大话,是南方独特的语言,就是假话的意思。
“又他们的在唵大话,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是鬼叫,给老子回去,不要打扰我们睡觉。”孙传金催促着,以为是刚刚讲的鬼话把光头佬吓的。
此时,贺参军,贺喜平也跑了过来,说自己也听到了。这时候,根老头也挣开眼睛,竖起耳朵隐隐约约也听到了呜呜的声音,声音忽大忽小,又仿佛骂人的声音。
根老头还是很有经验的,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年轻时坟头都睡过,碍于自己身边没有带东西,又要守着窑火,于是吩咐今晚要是怕的话都在一起在下窑过夜,添材时必须由三人一起去,一起回,就这样,五人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才各自交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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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外面嘈杂声吵醒了根老头,根老头连忙坐起身,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家村贺喜平,贺喜平说明了来意。
“发疯了就去看大夫,找我干嘛呢?”
贺喜平边说边双手抱拳,扣起抱拳说道:“根叔,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别人都说你有本事,这次只能请你帮忙了。”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疯病呢?”根老头推诿得说道。
“根叔,您看在咱们是临村的份上,帮帮我吧,我都去城里去过好几回了,大夫都查不出病因,只是说有什么轻微的精神分裂,还在吃着药类。”贺喜平边说边递上烟。
“精神分裂?这群洋大夫。”根老头没有接烟,拿起青铜烟斗抽了起来。
原来,贺喜平老婆一年都会偶尔疯上两次,每次都是早上醒来,也不梳妆也不出门,竟说着一些本不着边际的话,说自己是谁谁,要人去找谁谁,有话对谁谁说。农村人管这种人叫神婆,事情多了,一传十时传百,传着传着就信以为真了,被叫过去谈话的人说她很灵,也有很多俗名,什么灵婆,阴师,但又比较尊敬贺喜平,都称呼她为喜平嫂。八十年代的人对这种事情相对来说都比较封建,科学还没有被普及,被叫来的人都会听她说着一些含含糊糊,吐词不清不着边际的话,谈话的那几天吃什么用过什么过后都会给些钱做赔偿,作为报酬给她。
这次一早起来披头散发,拿着菜刀说要报仇,还说起古文来了,被回家的贺喜平、贺参军发现了,叫人捆了起来,也不知道听哪说根叔有治鬼的本事,就急急忙忙跑来了。
根老头已经几十年都不出手碰这些东西了,一来是怕被人说干封建迷信,在特殊时期是被打倒的第一个对象,二来是自己碰这样的事情,怕想起师父,心理愧疚。除非特殊情况下,就比如自己十年前亲孙子的那件事,还有就是同村自己关系很铁的叔侄,比如为小燕请魂的事,再没别的,上次烧棺椁传出去还可以说是破除迷信。
看着贺喜平平时也还老实,在一起烧了十几年窑的互相帮衬的份上就答应他去瞧瞧,还是有言在先,自己不是大夫,可能会瞧不准,贺喜平看根老头答应去瞧瞧,满心欢喜的在前面带路。
来到贺喜平家,就看到她老婆被五花大绑绑在大柱子山,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哈半喇子直往外流,一会尔哭一会儿笑,口里还念念有词。
“我说喜平啊,这不是典型的疯人症吗?”根老头站在大门口对着贺喜平说着。
“不是,你看她说了什么?”贺喜平急忙回答着。
再仔细看了看喜平嫂,确实有点不对劲,根老头走近了几步,把耳朵凑了过去,这一凑不得了,差点被贺喜平老婆咬到了耳朵。
“你是谁?”根老头退后几步问起话来。
“汝为何人,怎敢问吾之姓名,配否?”根老头此时瞪了一下眼睛,没错,听到的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喜平嫂口中说出。
根老头摸摸花白的胡须心里一阵嘀咕,还说着古文,现在这个年代都说着这村里的方言,好歹也是白话,听到喜平嫂竟然讲起了古文,不曾想自己也和师父学了不少阵法,都是古文,于是提高嗓音。
“汝为何人?速速道来,如若不说,看吾等取你性命。”说完这句之后,根老头也侧着身体摸起胡须来。
“汝这小厮,吾乃中郎将韦一,敢取吾之性命,皇上定饶不了,诛尔等九族,哈哈。”说着边哈哈大笑起来。说着又开始摇摇头,口里念着,“不对,皇上框我,吾等被骗了,吾要报仇”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龇牙咧嘴地叫着,边叫边哭笑起来。
任凭根老头再三问道,已不做回答。见状,根老头只好作罢,心中回忆着刚刚与喜平嫂之间的对话,古人、韦一、皇上、诛九族、被骗了、报仇,这些词语,闻所未闻,这又是哪出,莫不曾这冲身的家伙是古代的大臣不是,一时间无从下手。
“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一时间我也无从下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回去研究一下,晚上再来。”贺喜平见根老头这样说着,心中刚放下的石头有被抬了起来,不停地低着头磨着拳。
告别了贺喜平,根老头一路小跑回到家,翻开《茅山笔记》,良久,终于在之言片语中发现了几行古文小字,“冲者,畜、魂、怨及孽,附三魂七魄,久,痴症,符为引,离见,断其根,破其躯。”大致意思是冲身的东西分为畜生、魂魄、恨而死怨,冤孽,附加在人的三魂七魄之上,如果时间久了,人就变成疯疯癫癫,如果要处掉它,用符为药引,斩断它的根,破了它留在阳间的身体或者躯壳。
再仔细一想,喜平嫂的症状,和这个非常符合,但是一看下面的破解之法,几个问题涌上心头,画什么符,离见什么?根在哪里?躯体又在哪里?正想着,突然李贤龙来了。
“根叔,好消息,咱们村来了富豪了,说要高价买我们的烧制瓷碗、钵、罐和瓶,咱们村要发财了。”李贤龙高兴地说道。
“哦,有这好事,什么人?”根老头放下手中的茅山笔记不懈地问着。
“对方是广东沿海城市的,说自己和朋友过来做生意的,再别的村看到我们卖的瓷碗,钵,说很精致,很有特色,想用高价钱收购,然后贩卖到沿海城市”李贤龙一本正经地说着。
“很有特色?对方出什么价格。”根老头看李贤龙说的一板一眼,无奈的微笑。
“真的,一个瓷碗一块,钵、罐、瓶两块一个。”见李贤龙报着这个价格,根老头倒有些吃惊,自从窑厂建成以来,五六十年代合作社形式,一个才一两分钱,就算七十年改革开放后涨到不过就五分六分,到了八十年代都是一个瓷碗才两毛钱,钵、罐、瓶成色好的也才四毛钱一个,现在倒好,居然有人用这么高的价格收购。而且以前刚开始贩卖的时候都是村上的年轻人充当挑夫,都在隔壁几个乡镇挑着担子卖,现在周边的几十公里的地方都卖得差不多了,都得要去挑着担去县城和市里,而且不见得一次能卖上几十个,想到这,根老头也喜出望外。
“这到新鲜,这样,那些人还在不在,你带我去看看。”
说罢,根老头拿上烟斗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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