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我这才安心的住进他家客卧。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海鲜粥的味道唤醒。
下楼发现秦阳早早做好了早餐,等着我一起开饭。
他饭后带我去了黄金海岸晒日光浴,去悉尼歌剧院看汉密尔顿,在海德公园观赏铜塑喷泉。
我们坐在长椅上,一起欣赏邦迪海滩的日落。
在无数的美景里,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在逐渐被修复。
秦阳突然拉住了我,面色犹豫,好像有话要对我说,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终于他下定决心对我说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准备怎么办?”
我一愣,这段时间我都在刻意忘记这件事情,但我和顾寒的孩子,确确实实还稳稳的呆在我的肚子里。
“你想生下来也没关系,我家客房多的是,绝对够住。”
“不用了。”
我摆摆手,“麻烦秦医生帮我预约引产吧。”
秦阳松了口气:“好,那就明天?”
我点点头:“就明天。”
感受着孩子从我身体中逐渐剥离,我还是为这个小生命流泪了。
毕竟孩子无辜,但我不接受顾寒的后代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
我终于亲手斩断了和顾寒最后的一丝联系。
我本以为我和顾寒此生不复相见,却在出院那天看到了他。
顾寒面容枯槁,眼下青黑,见到我立马走到我身前,“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随后他看到了我平坦的肚子,满脸震惊。
“你竟然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我皱眉看他:“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打掉孩子不是很正常吗?”
顾寒这才意识到他撞枪口上了,连忙找补。
“年年你现在一定很虚弱吧,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了他脸上。
“年年那天我喝多了,你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吗?
我让你打,你打痛快了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
我没有打他,只是嫌恶的把手从他的脸上拿开。
“你不要碰我,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我嫌脏!”
我转身就要走,可他又抱住了我的腿。
“我可以解释的,那都是误会!
年年,我和汤雪之间是清白的!”
我觉得好笑,清白这两个字居然能从一根烂黄瓜嘴里说出来。
当时对我弃之如敝屣,现在又追我到天涯海角。
我冷笑一声。
“顾寒,你是贱吗?
你不爱我,你只爱你得不到的。”
过去十年我是爱他入骨,事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