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杨警官不解，眉头深锁。
“那你还帮他？
为了他牺牲到这种地步。”
李暮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可是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我妈跪在我面前。”
“她求我！
她求我救她的儿子。”
“我没有办法……”慈母多败儿。
这种模式的家庭比比皆是。
早逝的父亲，无限溺爱的母亲，浑浑噩噩的儿子，心软牺牲的女儿。
杨警官心有不忍。
“你母亲知道这些伤疤吗？”
“我没有告诉她。”
李暮摇头，独自把委屈吞进肚子里。
7.钱万里，李暮的老板。
李暮大学一毕业就在他的公司上班。
起初，只是言语骚扰。
渐渐的，他开始频繁地找各种理由，单独把李暮叫到办公室，摸手掐腰，动作下流。
他大言不惭。
“她自愿的。”
“要是不愿意，她早就辞职了。”
杨警官一拍桌子，气得脑袋嗡嗡叫，这人简直是是社会败类。
当初招聘李暮的时候，钱万里就没安好心，为了留下李暮，工资开出了天价，对于一个无底洞的家庭，李暮根本不敢放弃这份工作。
“床上折磨人的那些东西，也是她自愿的？”
杨警官没好气地问。
一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油腻中年大叔，李暮就是把自己眼睛戳瞎了，也不可能自愿。
钱万里翘起腿，说话慢条斯理，继续发挥恬不知耻的作态。
“成年人，有点独特的爱好，不犯法吧。”
“杨警官，我跟自己小情人的……一点乐趣。”
“您，也有兴趣？”
杨警官冷眼看着他，转了话题道：“你最近一次见到死者李朝，是什么时候？”
“最近？
没见过。”
钱万里露出鄙夷神色，“这种人，见一眼都脏。”
8.案件陷入死胡同。
每个人都有杀人动机，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任何一个人。
此时，尸检报告出来了。
第一，致命伤在脑后，经历一次剧烈撞击，无疑是他杀。
第二，胃里还有过量的安眠药成分。
第三，药瓶上，除了死者，还有一个人的指纹——赵丽。
杨警官带着队友，再次来到李家。
母亲赵丽一夜白头，脸色苍白如鬼，目光空洞。
“安眠药是你的？”
“是。”
她满脸痛苦，泫然欲泣。
“都是我的错，是我偷偷把安眠药磨成粉末，混在他的宵夜里。”
“我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