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知廉耻”、说她“给家里丢脸”、说她“活着都是浪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去阻止她。
我死死地攥紧手中的十字架，呼吸有些发紧。
她会死的。
不知为何，我猛然回头，果然看到维加斯洛站在远处。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沉寂，仿佛对这一切毫无触动。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颤抖：“求您了……您会救她的吧？”
维加斯洛低头看了我一眼。
“生，死，都是无法逆转的自然法则。”
他平静地说道。
下一秒，身后传来沉闷的坠落声。
我浑身一震，僵硬地回过头。
女孩坠落在人群中央，血泊迅速晕染开来。
她的母亲哭喊着跪倒在地，却仍旧在咒骂：“丢人现眼的东西，这么不懂事！”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手里拿着一本沾了血的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我的手指一直冰冷着，连回家后都没有回暖。
维加斯洛站在客厅里，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
我怔怔地看着他，声音微弱：“如果……如果神明都不会救人，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没有回答，沉默地看着我。
许久，他轻声道：“你在害怕。”
我嗤笑了一声，喉咙干涩：“我当然害怕。”
他沉默了一瞬，缓缓伸出手，抽走了那本书，光轻轻覆在我的额头上。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温暖包裹。
“睡吧。”
他说。
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陷入黑暗。
5------------------------我生病了。
不是什么普通的感冒，而是致命的传染性肺炎。
我被送进了重症病房，医生戴着厚重的防护装备，给我注射药物。
我的心跳变得微弱，肺部灼烧般的疼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快要死了。
可笑的是，我已经不害怕了。
我只是……有些遗憾。
遗憾自己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神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遗憾自己没能多看看他，多和他说几句话。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视线里只剩下病房的白色墙壁和窗外婆娑的树影。
“……维加斯洛。”
我呢喃着他的名字，嗓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最后见您一面……”没有回应。
我轻轻闭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