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
“我不会再提起她了。”
他们在萤火虫园呆了三天,段辞年偶有给乔月诗发消息,她却没有回复。
乔月诗真的越来越骄纵!
看着几乎是一片绿色的聊天框,段辞年愤愤地将乔月诗的对话框删掉。
回程的时候,段辞年让江婉栀先行上车。
老人递给他一个罐子,里面装着一只萤火虫。
段辞年道了谢将罐子好好包着揣进了包里。
乔月诗不就是生气自己没带她来萤火虫园吗?
那他给乔月诗带一只回去不就好了?
段辞年看了一眼自己的包,想着乔月诗看见萤火虫兴奋的表情,脚下又加大了油门。
到了医院,段辞年将罐子小心拿出,看见里面活蹦乱跳的萤火虫悬着的心才放下。
他敲了敲急诊室病房的门,清了清嗓子推开,“诗诗,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萤火……”原本属于乔月诗的床位现在已经空了,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乔月诗竟然背着自己偷偷跑了!
段辞年想将玻璃瓶摔碎却硬生生忍了下来,他握着玻璃瓶的指节开始泛白。
“乔月诗,你转院起码也得跟我说一声吧?”
“你已为人母,别任性!
孩子生出来起码父亲得在旁边!”
“你再幼稚也应该有个分寸,别拿孩子跟你一起开玩笑!”
段辞年的怒火全都发泄在对话框里,随后他便将手机摔在桌上,等待乔月诗的道歉。
一直到晚上,段辞年都没有收到一条回信。
他打电话给助理,咬牙切齿要他找到乔月诗是不是偷偷转去了哪家医院,但助理却告知找不到任何线索。
看出段辞年状态的异常,江婉栀故作关心地询问,“辞年,是诗诗出什么事了吗?”
“出事?”
段辞年冷笑,“她能出什么事?
不过就是胆子大了肥了!”
“从前她就爱离家出走,现在更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乔月诗从和他在一起就属于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类型。
只要他们意见不一致发生争吵,乔月诗便会将段辞年的消息置之不理。
结婚之后,更是会直接拉着一个行李箱便出门。
或是旅行,或是住酒店。
乔月诗总喜欢将自己隐藏起来,让段辞年着急。
可他这次却不想急了。
段辞年现在有的是耐心,他不信,到孩子出生那天,乔月诗也能忍得住不联系他!
段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