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乖巧,翟鹤明有点意外,唇角微微上扬:“都依你。”
说话间热气拂过我耳垂,“这是新调的胭脂?”
“老爷!”
春桃捧着茶盘撞进门来,珠帘摔的叮当响。
我顺势退开半步:“你的小桃子眼都哭肿了,老爷还不快去瞧瞧。”
翟鹤明愣了一下,转身去牵春桃的手。
待他揽着春桃的细腰转到月亮门后,我吁了口气。
哎,他的小桃子气性儿大,我的小郎君也不好哄啊。
早上特意用玫瑰露调的胭脂,可不是给他吃的。
2翟鹤明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从他的官职越来越高了后。
他身上开始出现各种胭脂水粉香味。
一开始他总说是同僚酒场上沾染来的,我信了。
后来,替他更衣时,在他中衣里竟然勾出一件粉色肚兜。
我此生的心愿只有一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那一刻,感觉天崩地裂。
他却恼怒的说:“我一个风流才子,本就多情,守着你一个女人这么久,已经够可以了!”
“那些庸脂俗粉皆是才思源泉,非要我江郎才尽你才满意?”
“林楚瑶,翰林夫人该有容人之量。”
我总想着,寒门书生乍登青云,可能总归要醉几场荒唐。
待他看尽长安花,或许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
直到我遇见他们圈子里的另外一个才子,太子玄祁。
眸映星河,一笔惊鸿,却守身如玉。
宴会上,太子被爱慕他的千金下了暖情酒,撞进我暂时休息的厢房。
他红着眼睛,克制隐忍的求我:“帮我。”
我怔住:“那位孟小姐才貌双全,殿下何不顺水推舟从了她?”
他盯着我说:“我虽不是什么圣人,倒还挑食。”
眼尾猩红,声音却冷澈如雪。
“况且这种戏码……太脏。”
我被他那双星眸盯的心里发毛。
而且,他已经压抑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似痛苦到极致,却又撩人至极。
听的我耳根子发麻。
我窜到门边:“你忍一忍,我可是大学士夫人,你可别乱来啊。”
他气息紊乱,微微扬起的修长脖颈无端透着几分脆弱,喉咙却发出低笑。
“你想什么呢,帮我叫御医。”
半个小时后,御医赶来,直到给他服下解药,我才发现玄祁的掌心已掐出血来。
原来不是所有才子都需倚红偎翠,有人宁肯血染罗衣,也不愿脏了初心。
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