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欣喜若狂,可如今看她的背影,心里泛不起一丝涟漪。
管家找我时,我正盯着桌上的城池图。
“将军,嫁妆都清点好了,夫人不愿搬去新宅。”
我抬了抬手:“随她去吧。”
没几天,暗卫送来了证据。
一封密信,上面有大戎特殊的暗号。
信中提到沈淮寻药的过程,以及他利用装傻接近林婉晴,试图获取将军府的机密。
我将信拿给林婉晴。
她只看了一眼,直接撕得粉碎。
“萧凛,为什么?
你连一个傻子都容不下了吗?”
她勾唇笑着,字字如利刃。
“难道我嫁给你就必须得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我心头一凉,觉得可笑。
摆在面前的通敌证据,她都只认为我嫉妒陷害。
“好。”
我再无犹豫:“既然你信他,那就带着你的傻子滚出将军府。”
林婉晴瞳孔一缩,傻愣了片刻。
我们自小便认识,我从未对她说过狠话。
她哑着嗓子不可置信:“萧凛,你说真的?”
我没说话,往屋内走。
林婉晴拉住我,指尖发白,“你去哪?”
“写和离书。”
“萧凛,我……”她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放,想说什么却顿住了。
门外丫鬟慌慌张张在喊。
“夫人,沈公子……”看见我在,那丫鬟住了嘴,却被林婉晴催促:“阿淮怎么了?”
“沈公子一直嚷着头疼,非要见你。”
早有预料地,袖子一松。
林婉晴走到门口,才脚步迟滞回头看我。
咬唇为难:“萧凛,我看看阿淮就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3.我以为这次也等不到林婉晴。
正描着暗卫截到的密函。
用火一烤才显出行文字:初七,夜袭。
林婉晴就是这时推开的门。
她手里捏着带血的帕子,不由分说冲我质问。
“阿淮突然吐血,他说坠崖前见过你的人,将军怎么说?”
我一怔,恍然笑了。
“怎么?
他不装傻了?”
林婉晴上前,怒极将帕子往桌上一拍:“你说他是装的?
这血难道是假的吗?
什么值得他这样装神志不清半年?”
这真是问得正好。
看来她根本没把上次的信当回事。
“如果是这个呢。”
我摊开这次的密函。
哪怕沈淮知道我发现大戎的暗号标记,可短时间也没办法换。
林婉晴拿起看了一眼,有片刻迟疑。
我扫过她手边新添的牙印,上面还沾着血。
沈淮大概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