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化作金色符文,将琉璃珠团团围住,“以天道之名,封!”
金光大盛,系统核心被彻底封印。
我踉跄着落地,心口的伤口血流不止。
苏祁年挣扎着爬过来,将最后一丝天道之力渡入我体内:“师尊...撑住...傻孩子。”
我揉了揉他的发顶,“为师没事。”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墨渊、红绫和凌月相继赶到。
他们身上都带着伤,眼里却满是欣喜。
“师尊!”
凌雪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她抱着桂花酒坛,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我...我感觉到不对劲,就...就跟来了...回家吧。”
我轻声说道,“为师想喝桂花酒了。”
霜华峰上,桂香依旧。
凌雪将新酿的桂花酒倒入玉杯,递到我面前:“师尊,尝尝看。”
我接过酒杯,看着杯中倒映的星空。
系统虽被封印,但我知道,这方世界的劫难远未结束。
“师尊。”
墨渊突然开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望着天边流云,轻声道:“守护这方世界,直到永远。”
徒弟们齐声应诺,各自举杯。
桂香袅袅,月色如水。
霜华峰上,师徒六人举杯共饮,仿佛天地间再无劫难。
10我立于云端,指尖拂过万千星辰。
每一粒星子都是一个世界的缩影,而眼前这颗泛着青光的星辰,是我三百年前随手勾勒的笔墨。
星辰深处,正上演着截然不同的命途——凌雪蜷缩在破庙角落,怀中紧抱着姐姐冰冷的尸身。
寒风卷着雪粒灌入残破的窗棂,在她冻裂的指尖凝成血痂。
远处传来追兵的呼喝,她咬破嘴唇咽下呜咽,踉跄着逃向深山。
这是没有沈霜霜的世界。
她在清风崖拜师那日,仙尊的目光掠过她粗布麻衣下的冻疮,淡淡道:“根骨尚可。”
从此她成了最勤勉的弟子,却在论剑大会上被许昭昭一剑挑落发簪。
那柄月雪剑本应是她的,却被师尊轻飘飘一句“昭昭更合剑意”夺了去。
“凭什么?”
她跪在暴雨中质问,回应她的只有墨渊入魔屠城的消息。
那日她提剑冲向魔域,最终被师尊亲手贯穿心脉。
血染红月雪剑时,她望见许昭昭颈间晃动的噬魂璎珞,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人命格里一块垫脚石。
斗兽场的铁笼里,墨渊扯断穿透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