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室内恒温系统融成了金雨洒落而下。
他解开西装纽扣,露出内衬上暗绣的荆棘玫瑰。
落地镜映出身后的权杖陈列墙,那支教皇权杖旁,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镶着学生会徽章的银勺——正是周子昂直播吞吃鱼子酱时用的那支。
05初雪落进香槟杯的瞬间,林逸尘正用1:10仿制的教皇冠冕舀起鱼子酱喂他的猫。
宴会厅穹顶的琉璃瓦忽然震颤,三十架载着黑松露蛋糕的无人机撞碎冰晶,在落地窗前拼出实时更新的会员资产排行榜。
“林先生,有您的加急件。”
管家恭恭敬敬的呈上钛合金保险箱,箱体指纹锁映出他新纹的荆棘玫瑰图腾。
林逸尘接了过来,轻轻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表示已签收,正好瞥见运输单末尾印着“苏富比拍卖行-沙皇冬宫藏品专递”的烫金水印。
“有点意思。”
他自言自语道。
陈董带着寒气破门而入,羊绒大衣上还沾着挣扎时蹭到的金粉:“你竟敢把校史馆改成雪茄房!
你要造反吗?”
“那咋了。”
林逸尘面无表情的点起了一支雪茄。
忽然他挥舞的抗议书被中央空调暖风掀开,露出夹在最后一页的澳门赌场抵押凭证复印件。
林逸尘弹落烟灰,古巴雪茄在波斯地毯上烫出焦痕:“我以为您会先问,为何瑞士银行冻结了您夫人的账户。”
他抬手按下遥控器,整面墙的显示屏同时播放陈公子在俱乐部赌场输掉三栋别墅的监控录像。
“你…**”陈董刚想口吐芬芳,忽然被突然闯入的引擎嘶吼切断。
落地窗外,七辆柯尼塞格碾过校史馆的青铜门匾,前学生会长的父亲正趴在领头车的引擎盖上哭嚎:“让我儿子当洗车工也行啊!”
“安静。”
林逸尘皱眉,管家立刻按下警报器。
隐藏在罗马柱中的音响迸发出威尔第歌剧,将哭喊声碾成碎片。
他接过周子昂递来的纯金喷枪,亲手点燃雪茄房的水晶吊灯——那灯罩竟是用退会申请书熔铸而成。
“不是,至于吗?
不就是羞辱了你一下,用得着这么报复吗?”
回答他的只有一句话——“那咋了。”
次日清晨,原学生会办公室的废墟上竖起九米高的黑曜石雕像。
林逸尘的等身像手持权杖指向图书馆,杖尖镶嵌的钻石正是周子昂直播时用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