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今天的头发漂亮吗?”
相公毫不在意,眼睛微微眯起,大掌轻轻糊在我的脸上将我往边上推去,“漂亮,离远点。”
我更疑惑了,但还是自信,“也是,相公每天给我梳的辫子,都漂亮。”
相公脸上明晃晃的笑意,轻轻咳了咳,偏还要故作正经:“小狸或许可以去问问。”
我觉得有道理,想上前去问问,结果村上的人看我追着,走的更欢快了。
我只好放弃,转而回头,继续和相公散步。
村里的人不知怎么回事,很怕我相公。
可是我相公明明人这么好,平日还会帮他们治病,怎么都不像他们说的那么不近人情。
最后我和相公散步到了村口。
他将手上的小马扎放下,我坐了下来。
他在离我有点距离的地方遥遥站着。
我邀他一块坐下来,“相公,你也坐呀。”
相公摇摇头,一本正经,“就拿了一个马扎出来,你坐吧。”
随着陆陆续续的人经过村头,视线越来越集中到我脸上。
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迷茫的望向相公。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相公又退后了一步,一派严肃:“看不清。”
相公的反应非常不对劲,我当即从小马扎站起来,叉着腰,凶巴巴质问:“江临临!
你快点过来。”
听见这个称呼,江临谙真的很无奈。
刚教小傻子识字时,谙这个字她总是记不住,只认得那个临字。
于是为了偷懒,就总是江临临、江临临的叫着。
现在多数时候,她都喊相公。
偶尔将人惹急眼了,就喊江临临,改不过来了,只能任由这么叫着。
江临谙只好靠近了点,演出了三分疑惑,三分震惊,还有四分不想伪装的笑意:“好像是有一点。”
我只感觉到相公微凉的手指在我脸颊轻轻擦了擦,他的指尖瞬间就沾染上了未干的墨。
我看着相公的指尖,沉默了,抬头对上他酝酿着笑意的眼底。
“相公,好笑吗?”
相公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似乎在质问我怎么能这么想他。
我不管,当即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爬。
相公怕我掉下去,赶紧托着我的屁股。
我也不怕,手捧着相公的脸,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去一通乱蹭。
直到看见他的半边脸上也沾了黑墨,才满意的呲牙笑。
“我也觉得好笑。”
江临谙无奈托着怀里傻笑的人,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