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达成了默契,却又不想动手。
就叫来住在不远处的王哑巴帮他们。
他们把婴儿交给他,让他帮忙处理下,给炖锅汤。
王哑巴不能说话,不会泄密,又老实巴交的,向来怕他们又听他们的话。
最后王哑巴炖好汤,他们四人当着阿花的面把那锅婴儿汤吃了下去。
最后怕阿花说出他们的恶行,他们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抛到了大王洞里。
听完,我浑身颤栗,恐怖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顺着脊背往上跑。
直至天灵盖,搅得我头皮一阵发麻,寒毛根根直立。
趴在俺一旁的小乐,眨巴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柱子哥,俺听不太懂,他们是不是在说怪物不吃人,村长他们才吃。”
俺瞧着小乐,嘴唇还在深深的惧怕中微微颤抖,喉咙发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也许他没听懂,但又好像什么都懂了。
14马大爷气得全身颤抖,哆嗦着手指指向刘叔:“你们,你们……”刘婶面白如纸,嘶声尖叫:“你个挨千刀的,你死了算了。”
言罢,她睚眦欲裂扑上前去。
对着跪在地上的刘叔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俺们的狗娃也才两个多月,你看到他时你心里不怵人吗?”
“你就该被咬死,你活着干嘛?”
在场的大伙都冷眼旁观,他们的眼中有愤怒、有悲戚、有赞许、有谴责、有厌恶······唯独没有对刘叔他们的同情。
奶奶站在一旁无奈地摇头。
等刘婶打累了,打不动了,坐到一旁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奶奶才开口问道:“大刘子,你们让王哑巴做那事是哪天?”
此时刘叔已经鼻青眼肿地躺在地上,支支吾吾开口:“那年——第、第一场雪。”
奶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她想起了那年同一天丢在她门外的婴儿还有婴儿胸口半月型的胎记。
还想起了第二天隔壁何奶奶怒骂哪个挨千刀的偷走了她家的猪崽子。
“事到如今,你还问他这些干嘛?”
马大爷暴怒道。
“我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才来这一趟。”
“也全力以赴了,可他自己不信俺,没喝完那药。”
“这回又知道他们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俺也是不想帮,也帮不了啰。”
说完,马大爷斜睨一眼躺在地上的刘叔,冷哼一声,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刘叔见状,吓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