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姝宁林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谋金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贺以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远侯府。林绍轩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原本以为昨日的事情,最多只是被父亲训斥一顿,谁知道父亲回家看到他拿着棍子就是一顿暴打。甚至还骂了他半天的逆子。他今日简直是疼得下不来床了。但是想到自己即将和真正的心上人定下亲事,他又忍不住高兴,不过想到昨日的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反而损了心上人的名声,他的眼神又阴沉了下去,他喊来小厮,“你去柚园查一下,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怪宋姝宁和宋姝筠那姐妹两人,害得清雅毁了名声!小厮前脚刚走,林绍妍后脚就进来了,林绍妍让婢女搬来凳子在林绍轩床边坐下,“哥,你没事吧?”林绍轩睨了一眼林绍妍,沉声道:“还知道过来?”“爹昨日在气头上,我这不是不敢过来吗?”林绍妍笑眯眯的戳了戳林绍轩的手背,“恭喜啊,如愿以偿。”林...
《谋金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定远侯府。
林绍轩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原本以为昨日的事情,最多只是被父亲训斥一顿,谁知道父亲回家看到他拿着棍子就是一顿暴打。
甚至还骂了他半天的逆子。
他今日简直是疼得下不来床了。
但是想到自己即将和真正的心上人定下亲事,他又忍不住高兴,不过想到昨日的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反而损了心上人的名声,他的眼神又阴沉了下去,他喊来小厮,“你去柚园查一下,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都怪宋姝宁和宋姝筠那姐妹两人,害得清雅毁了名声!
小厮前脚刚走,林绍妍后脚就进来了,林绍妍让婢女搬来凳子在林绍轩床边坐下,“哥,你没事吧?”
林绍轩睨了一眼林绍妍,沉声道:“还知道过来?”
“爹昨日在气头上,我这不是不敢过来吗?”林绍妍笑眯眯的戳了戳林绍轩的手背,“恭喜啊,如愿以偿。”
林绍轩绷直的嘴角稍微缓和了一些,“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确定,当时我们给宋姝宁敲晕了还给她灌了迷药的,谁知道她竟然不见了。”林绍妍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心虚,若是昨日让婢女在那边守着点的话,也不至于让宋姝宁跑了,还亏了清雅姐的名声,“我也没想到会连累了清雅姐。”
林绍轩眉头皱了皱,“难道是摘星楼的人在帮宋姝宁?”
不然他和清雅两人怎么会被敲晕了放在一张床上,而宋姝宁却安全无虞,还因为昨日那个婢女的出现,成了那些京城闺女热议的对象。
“摘星楼?”林绍妍蹙眉,语气中尽是不屑,“这摘星楼可是在京城快十年了,咱们都听说这摘星楼可能是长公主府的贵人建造的,宋姝宁这刚来京城几日,就成了摘星楼的座上宾了?这怎么可能!”
林绍轩眯了眯眼睛,“若摘星楼不是帮宋姝宁,只是单纯针对我们两家呢?”
“针对我们家和江家?”林绍妍不解,“为什么呀?”
长公主府为什么要和他们过不去?
锐王府。
还不暖和的春日,沈祁渊敞着衣裳露出胸膛,躺在软榻上听着墨风的汇报京城都在传的事情。
还未听完墨风说完,沈祁渊的嘴角就勾起了浅浅的弧度,等墨风说完,他才幽幽道,“一个手握兵权的定远侯,一个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两家联姻,皇帝应该气得肝都在颤抖了吧。”
昨日听到那宋姝宁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真是一个让皇帝心惊胆战的好机会啊,一个刚立了大功没两年的侯府,一个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的尚书。
他们两家结亲,皇帝不知道要在两人身边放多少眼线了,那应该暂时没时间管他这个废了的弟弟了吧?
而且这事儿简直是一举两得,不但能让皇帝堵心,还能卖那个丫头一个好~
想到皇帝此时的心情,沈祁渊就觉得心头的淤堵都散开了。
不知是不是心情太好,沈祁渊咳嗽了起来,虽然咳嗽的很厉害,但是他眼中是带着笑意的,他朝墨风摆了摆手,“今夜把人请过来,我要亲自问问她,想要什么。”
墨风应了一声是,就算主子不吩咐,他心头已经决定了,在那宋小姐找到解药彻底解了主子的火毒之前,他每夜都要让宋小姐来给主子施针,让主子能睡安稳觉!
这时候府上的管家疾步而来,给沈祁渊见礼之后,低声道:“殿下,宫中来人了。”
沈祁渊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眉头也微微蹙起,“宫中?”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长贵,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沈祁渊正敞着衣裳假寐。
听到他的脚步声,沈祁渊撑着头转过身看向他,他披散的头发顺着脸颊搭着落在胸前,衬得他整个人妖里妖气,好不惑人。
长贵有一瞬间的呆滞,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给沈祁渊见礼,“锐王殿下,陛下请您入宫,有事相商。”
“发生了何事?皇兄竟然找我这个常年不出门的人商量事情了。”沈祁渊躺了回去,叹气,“如今孤不过是一介废人,哪儿还能给皇兄出谋划策啊。”
“殿下,您是陛下的胞弟,陛下有心事自然要找您商量,您有勇有谋,也不要妄自菲薄。”长贵抬头看了沈祁渊一眼,又弓着身子说道,“奴才在外面等您。”
沈祁渊叹了口气,“既然皇兄要见孤,那孤便出门一趟吧。”他上下看了自己一眼,“孤这样去见皇兄,皇兄不会怪罪孤吧?”
长贵笑着道:“王爷您是陛下的胞弟,兄弟之间见面,哪儿还需在意仪容,陛下自然不会介意的。”
沈祁渊点头,“那便走吧。”说罢唤了墨风一声,墨风立刻会意推来轮椅,扶着沈祁渊坐上去。
沈祁渊歪歪倒倒的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的看向长贵,“孤常年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如今却要依赖这轮椅生存了,是完全废了啊...”
“王爷是因为陛下才会被人下毒残害,陛下这些年也在找寻为王爷解毒的方法。”长贵说着亲自过去推着沈祁渊往外走,“只是苦了殿下了,陛下亏欠您的,陛下都记得呢。”
沈祁渊眉头抬了抬,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说的话却带着感叹,“孤中毒是那些有狼子野心的贼子所害,不关皇兄的事,长贵你也要多多宽慰皇兄。”
长贵看不到沈祁渊的表情,也跟着叹气,“他们当初也是为了杀害陛下,才连累了殿下,陛下怎会不自责啊。”说到这里,他又道:“如今內患刚除,朝臣又不让皇上安心,所以陛下才想和殿下您商量商量。”
沈祁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两刻钟之后,沈祁渊被长贵推着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御书房中,皇帝看到沈祁渊被长贵推着进来,他眉头一挑,站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他疾步朝着沈祁渊走来,“怎么回事?几个月之前不都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忽然就坐在轮椅上了?”
沈祁渊挣扎着要起身给皇帝行礼,皇帝一把把他按在轮椅上,“没有外人,还在意什么虚礼。”
沈祁渊顺势坐了回去,叹气,“臣弟的身体,皇兄您是清楚的,能拖到如今才坐轮椅,已经是上天对臣弟的垂怜了。”
皇帝听沈祁渊这么说,气愤地甩了一下袖子,“都怪那些贼子,朕真是杀了他们都不足以泄愤!”
沈祁渊瞧着皇帝的模样,心头闪过一丝冷笑,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他笑了笑,“皇兄杀了他们,已经是为臣弟报仇了,至于泄愤,怕是只有臣弟死后,亲自下地狱去找他们泄愤了。”
“你是朕的亲弟弟,是祁国的亲王,是百姓的千岁殿下,你可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定会长命百岁的。”皇帝立刻沉着脸不赞同的看着沈祁渊说道。
沈祁渊听到皇帝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皇兄你就别自欺欺人了,臣弟这副身子,如今也只是拖着罢了,什么时候一命呜呼,也说不准。”
皇帝痛心的看着沈祁渊,“他们与朕争这个位子,朝着朕来便是,为何要毒害与你!”
“是啊,为何要毒害我。”沈祁渊抬眸看着皇帝,“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将来下了地狱,再问他们了。”
宋姝宁虽然认为自己不适合宫斗剧,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吐槽啊!
瞧着眼前这绿茶装模作样的跪在宋姝筠面前,说是认错,其实就是在给宋姝筠炫耀林绍轩一心一意都只是她一个人的。
宋姝筠不过是他父亲硬要塞给他的女人,真的好不要脸!
不得不说,宋姝宁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了其他的贵女心头去,有些贵女碍着江清雅的身份不敢多说什么。
但是有些身份地位比江清雅高的却出声了,“宋二小姐说的没错,你们两情相悦大可以禀明父母,媒妁之言定下婚事,现在做出这种事情,就叫不要脸。”
“亏得江小姐是京城的第一才女,竟然还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真是让我等看了笑话!”
“我与林世子是清白的。”江清雅瞧那些原本应该出现在宋姝宁身上的谩骂声朝着自己砸来,出声辩解道:“我与世子是被人陷害的!”
“清白的你们会躺在一张床上?”宋姝宁撇了撇嘴,“清白的你刚刚说你们两情相悦,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江清雅看向宋姝宁,眼中充满怨念,这宋姝宁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会说话了?
宋姝宁朝她抬了抬眉头,努了努嘴,怎么?
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江清雅收回目光看向林绍轩,林绍轩急忙过去把她拉起来,然后目光定定地看向宋姝宁,“我是接到了宋二小姐的邀约才会来柚园赴约的,只是到这院子的时候并未见到宋二小姐,在离开的时候遇到了清雅,才多说了两句话,谁知却被人敲晕了,醒来就是眼前的场景了,不管各位信不信,林某说的都是真的!”
“那这人还怪好的嘞,敲晕你们让你们躺一张床上成全你们有情人?”宋姝宁撇嘴,“还有我可没有邀请过你,我都是受你妹妹邀请才来的,还反过来邀请你了?”
“是,你给我写信,邀我今日柚园相见,说要谈一下我和你姐姐的事情。”林绍轩说罢拿出一张信纸,“这是你给我写的信。”
宋姝宁抬手指了一下自己,“我写的?”
宋姝筠伸手接过信纸,看到上面字迹工整的小楷,她嘲讽的笑了笑,“林世子想要攀咬我妹妹,也要先了解一下我妹妹之后,再写这书吧。”
宋姝宁也够着看了一眼,瞧着上面的字迹,宋姝宁笑了,原主的记忆中,由于字写的丑,经常被她师父骂她鸡写字都比她写的好看,她还总狡辩说大夫写字要有自己的特色。
“多谢两位看得起我这个乡野丫头啊,没想到此生我还能写出如此好看的字。”宋姝宁笑着说道。
林绍轩的脸色一变,偏头看向林绍妍,胡乱让婢女写了一张纸条的林绍妍侧开目光不去看林绍轩。
她以为今日之事会成功的,那样宋姝宁百口莫辩,那张字条用不用得上都不一定,谁知道出现了意外啊?
而且宋姝宁刚来京城没多久,她怎么知道宋姝宁字迹如何啊?
若不是宋姝筠这个女人有功夫,没那么容易被陷害,他们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刚入京没多久的宋姝宁身上啊...
这可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宋姝宁这个野丫头居然跑了!
宋姝筠懒得再看他们演戏,沉声道:“时辰不早了,请林世子早点得到父母的应允,上门退了我们的亲事!”
宋姝筠说完拉着宋姝宁疾步离开院子,往柚园的大门走去。
宋姝宁被宋姝筠拉着,一边走一边回忆书中的剧情,宋姝筠和宋姝宁姐妹两人原本关系很好的,宋姝筠有功夫而且头脑也好,宋姝宁小时候身体不好,有幸得神医治疗后来因为和神医投缘,便跟在神医身边学起了医术。
姐妹两人若没有这次误会,姐妹两人应该也会相亲相爱一辈子的吧。
宋家是刚发家的武将之家,一年前才举家搬到进程,宋姝筠身边倒是买了一个婢女贴身伺候,宋姝宁因为刚回来,身边还没有买婢女,两人离开柚园,宋姝筠的婢女和送她们过来的车夫赶着车过来了。
婢女扶着宋姝筠和宋姝宁上了马车,宋姝筠说了声回家,车夫应了声是,婢女也坐上车板,车夫赶车马车往城中而去。
宋家的宅子是朝廷分配的一处二进的宅子,外面是厅堂,再往里走就是庭院和住宅,正屋是宋姝宁的父母居住的地方,她和宋姝筠住东边的偏房,西边的偏房是给宋姝宁的祖母留的,下人住前厅两边的耳房。
宋姝宁姐妹两人回家,宋姝筠就带着宋姝宁去了母亲萧氏的屋中,提出了要退亲的事情。
萧氏是正儿八经的妇道人家,什么事情都要问过丈夫,自己是拿不定主意的,听宋姝筠说了今日之事,又提出要退亲,她有些犹豫的说道,“是不是要问问你父亲?要不等你父亲回来,问问他再决定。”
宋姝宁瞧着面色焦黄,眼睛无神的萧氏,抿了抿嘴,心好累,家人好像也靠不住。
希望自己这女主姐姐能够支棱起来!
宋姝宁偏头看向宋姝筠,“姐,父亲在哪儿?”
“父亲如今在护城营任校场都尉一职,负责训练新兵。”宋姝筠叹气道,“在定远侯麾下做事。”
宋姝宁:“.......”
她当时看到这些介绍的时候,一目十行略了过去。
“那咱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宋姝宁蹙起眉头,“若是林家不退婚,难道你还要嫁过去啊?”
萧氏闻言叹了口气,拉着宋姝筠,歉疚地说道,“筠儿,是爹娘没用,不能替你做主。”
宋姝筠瞧着母亲的模样,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爹娘供我读书,让我学武,已是不易,我怎么能怪爹娘。”
“宋姝筠!”一个敞亮的声音从前院传来,接着一个面容俊逸,身姿挺拔的男子疾步从外走进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宋姝筠,沉声道:“那林绍轩都那般侮辱你了,你还要舔着脸嫁过去吗?你就这么想攀高枝,嫁入高门吗?”
看着来人,宋姝宁眼角抽了抽,本书的毒舌男主,祁国后来最年轻的大将军陆时宴。
难怪后面追妻火葬场啊,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事情经过不了解,也不先问问宋姝筠还好吗?进来就是一顿责骂?
活该追妻火葬场!
宋姝筠没想到陆时宴会在这时候出现在京城,更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家中,也没想到他竟然是那样想她的!
宋姝筠朝着走到院中的陆时宴走过去,沉声道:“我的事情,无需你来操心,请你出去!”
“宋姝筠!那林绍轩和江清雅的事情在京城都传开了,你不上门退亲,难道还要任他们侮辱吗?”陆时宴沉着脸,语气冰冷,“你以前的骨气呢?到京城与那林绍轩定了亲,就连骨气都没有了吗?”
宋姝宁听着这些侮辱性极强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她看了一眼面色为难,但是一直没说话的宋母,“娘,你不去护着姐姐啊?”
宋母为难的看着院中的两人,“那是你姐姐和陆公子的事情,我不好去说吧...”
宋姝宁:“.......”
有这么懦弱的父母,难怪原主在书中的那么惨,死后都只有师父来报仇啊!
锐王府。
沈祁渊听到暗卫来报,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为了笼络人心和敲打江、林两家,皇帝倒是舍得,竟然连升两级,还把京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的位子都给了宋守义。”
一直在一旁伺候沈祁渊的墨风,接着道:“属下还听说陛下今日治罪了几个办事不力的官员,里面就有吏部尚书的同门和同乡。”
沈祁渊勾了勾嘴角,“皇帝的眼中果然是揉不得沙子的,那林永德呢?查到了西北战场上的真相,皇帝不应该还坐得住,任由一个狂妄自大的人捏着虎符。”
“定远侯府那边还没有消息。”暗卫道。
沈祁渊嗯了一声,挥退暗卫,对墨风道:“之前让你安排的人,可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人都是从长公主那里借的,长公主身边伺候的个个身怀绝技,有她们教导宋小姐,假以时日,宋小姐便能焕然一新。”
墨风胸有成竹的说道。
沈祁渊对长公主身边的人倒是不怀疑,毕竟他那位姑母,曾经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身边的侍女岂会差了?
定远侯府。
定远侯比宋守义接到消息要早,接到消息后,他想去找宋守义问一下究竟是何事,但还是晚了一步,宋守义已经被太监叫走,回了家中。
他又不能跟着宋守义回家去问,便只能回家找自己的儿子撒气。
刚把身子骨养好一点,打算今日出去和心上人游湖的林绍轩,又被定远侯莫名其妙地抽了一顿鞭子,他满院子的躲着,“父亲!你又打我做什么?”
定远侯夫人也焦急的上前把林绍轩护在身后,急声道:“侯爷,轩儿做错了什么事情,你好好说啊,咱们可就他这么一个嫡子,你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今后可怎么办!”
林绍妍也跟着在一旁帮腔,“是啊爹爹,有话好好说嘛。”
其他庶子庶女则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定远侯拿着鞭子恨恨的等了林绍轩一眼,“你干的好事!那江清雅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非要退了我给你定下来的亲事!你知不知道你究竟闯了什么祸!”
“我与清雅两情相悦!”林绍轩梗着脖子道,“那日的事情不关清雅的事,我们也是被陷害的,我和清雅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父亲若是不信,等我们大喜之日您再...”
“住口!现在你还给我提大喜之日!”定远侯怒声呵斥道:“你这个无知小儿!”
“儿子究竟有什么做得不对?”林绍轩伸手捂着身上的伤口,蹙眉看向定远侯,“清雅是名门贵女,是京城才女,儿子堂堂定远侯世子,本就应该娶她这样门当户对的女子当世子夫人,父亲为何非要儿子娶一个乡野来的野丫头当媳妇?”
说到这里,林绍轩对宋家姐妹两人的怨怼更深了一些。
宋姝筠那个女人会功夫,他们设计了几次,也不曾设计成功,宋姝宁倒是成功了,却在关键时刻不见了,还害得他和清雅被打晕放在了房间中,被人看了笑话!
这姐妹两人最好别落到他的手中,否则他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他定然要她们百倍奉还!
“乡野丫头,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因为什么才会定下这门亲事的!”定远侯拿起鞭子指着林绍轩,“你知不知道,皇帝才派了长贵公公去宋家宣旨,宋守义擢升为四品荣威将军!任职京城兵马司副指挥使!”
林绍妍整个人一僵,这怎么会?
林绍轩也愣了,皇帝怎么会忽然下旨?
“宋守义别看是个泥腿子出生,却有勇有谋,当初老子中了敌人奸计,不是他有计划的闯入敌人腹地,以一敌百把老子救出来,你以为还有你今日!”
定远侯把手中的鞭子丢在地上,当初他带兵追敌,陷入敌军圈套差点全军覆没,这事情也是他好不容易才掩盖下来的,现在却又被皇帝注意到了!
“那他也不能以恩挟报,非要让女儿攀高枝!”林绍轩不服气的说道:“他是您的兵,救您是应该的!再说了,那些恩情您即便是要谢,拿些金银来谢不也一样可以,为何非要用儿子的婚事来谢?”
定远侯气的冲过去使劲的踢了林绍轩两脚,“这不是为了咱们侯府?你若不是要娶那江清雅,那宋守义会被皇上看重吗?会被调到兵马司娶当副指挥使?你若不给老子惹事,他就只能乖乖在老子麾下做事,做什么事情也是老子来决定!”
“现在,他被皇帝看到了!还连升两级,当了副指挥使!以后他就是老子的劲敌!”
林绍轩不屑,“一个乡野武夫,父亲何必这么忌惮,您若怕他,想法子把人弄死不就行了。”
定远侯气得不轻,“你以为杀他那么简单!”
“好了,侯爷,事情应该还没有那么严重,那江尚书那边,应该也不会任由陛下乱来吧。”定远侯夫人赶紧拉住林绍轩不准他在说话。
定远侯哼笑,“他?他现在还自身难保呢!今日他那党的人,被皇上处置了不少,皆是由办事不力的理由处置的?皇上今日所做之事,皆是在表达对林、江两家婚事的不满!”
朝廷上,结党营私的人不少,自古皇帝敲打朝臣不会专治一方,今日皇帝却在朝堂上,狠狠地打击了江为民派系的人,可见对他们两家结亲有多不满。
林绍轩僵在那里,陛下这是对他们两家结亲,起了忌惮之心?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门房就急匆匆的从外院走了进来,对着定远侯道:“侯爷,宫中来人传您入宫。”
定远侯表情一沉,然后对着林绍轩道:“去我书房,把虎符取来。”
“拿虎符作甚?”
“作甚?”定远侯恨铁不成钢的又想去打林绍轩,但却没有真正的打下去,“今日我若不把虎符交上去,老子就要被问罪了!”
“你父亲让你去拿,你就快去拿!”定远侯夫人赶紧推了儿子一下,然后朝着那些还站在不远处没走的侍妾、庶子庶女道:“都在这儿干什么?都滚回自己院子去!”
最后又把林绍妍也喊回去之后,才走到定远侯面前低声问,“老爷,这不会影响到我们侯府吧?”
定远侯面色沉沉,“当年皇储之争导致陛下生成了多疑的性子,若他真的对这门婚事很不满的话,怕不好说。”
“是那宋家去状告了您?”定远侯夫人说到这里,脸色阴沉下来,“他们怎么那么不知好歹,若不是您,他们有机会来京城?”
“宋守义这种五品小将还见不到天颜。”定远侯目光沉沉,“一切都等我先入宫回来再说。”
他从林绍轩手中拿过虎符,快步朝前院走去。
林绍轩瞧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双手死死的捏在一起,“宋家!”
他这些日子不顺,都是拜宋家所赐!
总有一日,他要让宋家人好看!
宋姝宁撑着有些眩晕的头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古色古香的屋子,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是在值班室看小说吗?这是哪儿?
“小姐,不用守着她吗?”屋外传来婢女的低语声。
“守着做什么?”一个轻蔑的女声响起,“我们在这儿守着一会儿还怎么让人来看戏?”
“宋姝宁跑了怎么办?”婢女还有些担忧。
“放心,灌了那么多迷药,跑不掉。”主仆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宋姝宁的脑海也随之炸开。
她们说的话,怎么这么像她熬夜看的这本古代追妻火葬场的小说开头,与她同名的炮灰女配宋姝宁被陷害失了清白的场景!
宋姝宁翻身爬起来,不是吧!
穿书了?
还是穿越到一个被毁了清白,后来被渣男送给小厮,凌辱致死的炮灰身上!
宋姝宁光想想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就气得发抖,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一个靠着奖学金一路读到博士毕业的中西双修的医学生,好不容易跟在导师屁股后头学习、帮导师写论文,挨过了实习期,刚转正半个月,工资都还没拿到手,竟然因为上个早八班又撑着看了一夜的小说,就猝死穿书了!
她这种在空隙时间看看小说轻松大脑,只看无脑文的人,穿越到这炮灰身上,要怎么改变现状啊?
迷药的药劲上来,又是一阵眩晕传来,宋姝宁来不及多想,“先跑!”
她跑去拉门,很好,门被关上了,她又跑去拉窗户,窗户被拉开了,但是她没力气翻出去...脑海也越来越模糊...
宋姝宁胡乱在头上摸了一把,拔下一根缠枝银钗,掀起衣袖狠狠地扎在自己的手臂上,疼痛感传来,宋姝宁眼前一片清明,她把银钗插回发间,又把袖子拉下来,赶紧翻出窗户,看到大门没锁,宋姝宁急忙跑了出去。
只是她跑出去就愣住了,往那边跑?怎么会有那么多院子啊?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忽然响起人声,女子的声音很娇柔,“阿轩,你答应过我的,这是你唯一一次碰别的女人。”
宋姝宁停下脚步,阿轩?林绍轩那个渣男和那个绿茶江清雅?
她用衣袖缠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血滴落下来,继续听两人的对话。
“若不是为了我们两人的未来,我连宋姝宁都不碰。”林绍轩的声音特别的不屑,“他们宋家若不是救了我父亲,能攀上这门亲事?泥腿子出生的武将,还敢肖想世子夫人的位子!”
“不会出岔子吧?”江清雅问。
“这柚园除了后面的摘星楼之外,前面的人都被我们买通了,不会出事,我进去之后,你就回前面看戏,等我的好消息。”
宋姝宁听到这里,往四周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处高高的楼台!
摘星楼!
她转身朝着摘星楼跑去。
这柚园前面的人都被买通了,她若跑出去,被他们的人抓到,还是会被送回来,到时候他们来强的,她也逃不掉,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摘星楼!
宋姝宁冲进摘星楼,砰的一声把摘星楼的大门关上,劫后余生的感觉席卷心脏,她还没来得及庆幸,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她微微偏头,看向握着长剑面指着自己的冷面侍卫。
“什么人?胆敢擅闯摘星楼!”侍卫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姝宁。
宋姝宁闭眼,什么运气?以为是逃出生天,没想到是坠入地狱?
“我是威远将军的次女宋姝宁,被人陷害,无路可逃,才误入此地,不是故意的!”宋姝宁连忙自报家门。
她爹虽然只是一个五品小将军,但是好歹也算是有名有姓,这些人应该不会因为自己误闯就把她杀了吧?
侍卫还没说话,楼内就传来一个淡漠的男声,“带进来。”
宋姝宁舒了口气,还好没让就地格杀!
但是下一刻被侍卫像拧小鸡一样给拧了起来。
宋姝宁:“.......”
没杀她就行!
宋姝宁被侍卫拧进了高耸的楼宇中,里面布置雅致,但宋姝宁不敢乱看,怕被侍卫以为她是什么贼人,一剑给杀了。
宋姝宁全身心都紧张,甚至忘了手臂上的疼痛,她那一下刺得很深,血一直在不停地流,现在已经浸湿衣裳滴落在地上了。
宋姝宁被带上了楼梯,到了二楼,入眼的是客厅,客厅左右分别有两间房,正对面是露台,宋姝宁看到露台上一个玄衣男子坐在露台上的黑木椅子上。
侍卫把宋姝宁放在地上往前面一推,她踉跄的走到露台上,站在了那玄衣男子面前。
她抬眸看到了男人的容貌,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浓密有型的眉毛,如刀削一般的脸颊,无一不在展示他的英俊。
只是男人的面容苍白,唇色带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嗯?中毒!
难道是沈祁渊?
一直给男主使绊子,最后还成了祁国皇帝的大反派!
宋姝宁心头一沉,完了完了,难道今天她是必死无疑了!
沈祁渊从宋姝宁过来之后清冷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宋姝宁的脸上,看到她变化了好几次表情,他挑了挑眉,“威远将军的次女?”
宋姝宁急忙点头,“是,今日我原本与长姐一同受邀到柚园踏青,但却遭小人陷害,情急之下逃往这边,不是故意闯入阁下的地界的。”
她说完,害怕自己说错话,还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沈祁渊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这话大反派相不相信!
瞧着宋姝宁那瞬息间变化了好几次的小表情,沈祁渊扬了扬眉头,他还第一次在一个贵女脸上见到这么多表情。
沈祁渊握拳咳嗽了一声,又端起手边高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你说不是我就信,那你是来刺杀我的怎么办?”
宋姝宁:“......”
请苍天,辨忠奸!
没听到宋姝宁回答,沈祁渊的目光又落到了宋姝宁的脸上。
“小女是万万没有这种本事的!”宋姝宁赶紧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遭遇的事情,和听到的对话给说了一遍。
然后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是刺客!
沈祁渊搓了搓手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所说都是真的?”
宋姝宁如捣蒜头疯狂点头。
沈祁渊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问,“主子,需要查一下吗?”
沈祁渊抬了抬手指,侍卫上前,沈祁渊在侍卫耳边低语了两句,侍卫应声转身出去。
片刻之后又回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沈祁渊睨着宋姝宁的眼神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挥手让侍卫退下。
宋家一家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对江家和宋家的事情也不关心。
宋守义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其他的御赐之物,笑着让萧氏把圣旨拿到神龛上供起来,“让老祖先们看看,他们宋家子弟也出息了!”
萧氏高兴的应是,“好,我这就把圣旨放到老祖先的牌位前面去。”
宋守义笑着点头,“这些绸缎你们母女三人就拿来做几身好看的衣裳。”
“你不是说过些日子要把婆母接到京城来吗?给婆母也做两身。”萧氏笑着说道。
宋守义看萧氏的目光更温柔了一些,“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说完又拿起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宋姝宁姐妹两人,“这些日子你们姐妹两人因为那些糟心事儿一直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日就拿着这些银子出去好好逛逛,买些头面,看看你们头上的银钗,哪儿像姑娘家戴的。”
宋姝筠轻声道:“我与宁儿又不去参加那些贵女的聚会,买头面做什么。”
宋姝宁也点头,“是啊,我不怎么喜欢出门,还不如在家中看医书呢。”
“让你们去买就去买。”宋守义沉着脸道,“爹今后会好好当差,争取让陛下看重,以后让你们也成为别人羡慕的名门贵女!”
说着又多从盘子里面拿了不少银子出来递给姐妹两人,“听说京城有一个叫万金楼的地方,专门卖头面首饰的,你们姐妹两人好好去选一些你们喜欢的。”
他故作严肃的说道:“不花完这些银子,今天不准回来!”
宋姝宁瞧着她爹的模样,眼眶忽然有些发热,鼻子也有些发酸。
她以前是孤儿,从未体会过亲情,原来亲情是这样的啊。
“你们姐妹还愣着做什么?”萧氏上前拍了拍姐妹两人的肩膀,“快去吧,娘也去摆圣旨去了。”
姐妹两人被强制着推出了门,宋家的府邸靠近西边,但不是在真正的西边贵人区,而是在西北方向,不过相对于南城和东城,这边也要好了许多。
姐妹两人坐上马车,朝着西城而去。
这次去西城,不管是原主还是宋姝宁都是第一次,宋姝宁心头还真有一些忐忑。
车上,宋姝筠拉着宋姝宁问,“你说皇上为何忽然去查战场上的事情,还特意下圣旨封赏了咱们爹爹?”
知道一切都是沈祁渊在从中斡旋的宋姝宁笑了笑,“姐姐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啊?你若问我那甘草有何用处,那我还能答得上来,你问我这个不就是为难我了吗?”
宋姝筠看了宋姝宁好一会儿。
宋姝宁被宋姝筠看得有些心虚,她这是什么眼神啊?这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啊?
“我脸上有花吗?”宋姝宁往脸上摸了一把,“姐姐为何这样看着我?”
“宁儿,那日你是如何去的摘星楼?”宋姝筠看着宋姝宁,轻声道:“那日林绍妍可是很笃定和林绍轩躺在一起的人是你,你说她为何那么笃定?”
宋姝宁心头一沉,抬眸和宋姝筠对视,她为何今日才说?
对啊,书中女主很聪明的,什么事情只要一想就能想通,看来她也想清楚了,那日其实就是林家针对她们姐妹两人设的局。
宋姝宁忽然觉得心头有些闷堵,那原书中,她是不是也猜到了她们姐妹两人是被算计的呢?
她为何没想过去救原主?
“姐姐以为呢?”宋姝宁问宋姝筠,“当时我不在,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以为林绍妍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宋姝筠没有从宋姝宁脸上看出一丝慌乱,她眉头微微皱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其实那林绍妍并未出手针对宁儿,也不是宁儿聪明从他们手上逃脱,还反将了他们一军,一切都是巧合?
“是我多想了。”宋姝筠拍了拍宋姝宁,“那日是姐姐忽略了你,才让你走散,今日你要跟紧了姐姐,不要随意乱走,以免咱们走丢,这西城不比其他地方,走丢了可不好找。”
宋姝宁笑着应了一声,“好。”
姐妹两人到了闹市就下了马车,宋姝宁瞧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穿着各式衣裳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兴色。
祁国。
这是个历史上架空的朝代,他们穿着的衣裳和戴的头饰,和历史上的那些唐宋都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光看民风,应该是挺开放的。
宋姝筠也是第一次这样在街上行走,看到那些穿着盔甲在街上巡逻的卫兵,宋姝筠眸光逐渐加深,她抓着宋姝宁的手,轻声道:“宁儿,你知道太平公主吗?”
宋姝宁:“?”
那又是谁啊?
她摇头。
宋姝筠轻声道:“太平公主是太祖皇帝的胞妹,曾经代替太祖皇帝上了战场,是咱们祁国唯一的女将军,也是祁国最长寿的女人,她如今还活着呢。”
“然后呢?”宋姝宁偏头看向宋姝筠,“这和我们逛街有什么关系啊?”
“你说我有一身功夫,回去求求父亲,让他在兵马司中为我安排一个职位如何?”宋姝筠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宋姝宁,“只要进了军营,将来若有战事,那我也有机会上战场了,说不定...”
“哇,姐姐你看那就是万金楼了吧!好高啊!”宋姝宁惊讶的往前跑了两步,指着不远处写着万金楼几个字的五层高楼说道。
宋姝筠瞧着心思被带偏了的宋姝宁,轻轻拢了拢眉头,但也不想扰了宋姝宁的兴致,便笑着点头,“是了,走吧,咱们进去瞧瞧。”
宋姝宁见宋姝筠不再执着于之前的问题,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姐要和她说说什么闺中密事或者她以前的八卦,那她还可以听听,这要让她给她职场上的建议,那还是算了吧。
她可不敢随便给人建议。
她一个炮灰,能给女主建议?
可没有那个胆子。
再说了,这女主原书中后来是入了沈祁渊麾下做事,自己要随便给了建议,把人家的机遇给弄散了,那不就罪过了?
宋姝宁踏入万金楼,立刻被里面金光闪闪的头面首饰吸引了眼球。
世上谁不爱美!
她以前是条件不允许!没有办法给自己买漂亮的衣服裤子包包首饰。
现在...
这些她都想通通买回家啊!
宋姝宁瞧着那些摆在托盘里面的首饰,眼睛都在发光...
妈耶!
好好看!
有些还镶了宝石!
宋姝宁正看的两眼发光的时候,一个侍女走了过来,她含笑对着宋姝宁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套镶金红宝石头面是店铺新出的商品,今日才刚摆出来。”
宋姝宁点了点头,“是吗?”
“是的,这幅头面一蝴蝶为主设计,和姑娘这样活泼的女子,正好相配。”侍女笑着说道:“只需要八十两银子,姑娘就可以把这幅头面带回家,姑娘...”
“八十两银子?”宋姝宁在心头把银子给换算了一下,然后瞪眼,这套头面要五万多块钱才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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