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胆子,敢动我的女人?”
熟悉的木竹香味传入鼻间,我哑着嗓子,把女儿的头朝向他。
“这是、我们的……女儿。”
就昏了过去。
姜楠溪把我抱起来,那几个男人已经被他带来的人制服,矮个子不停的自己扇自己耳光。
“姜爷,我什么也没干啊,姜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过我!”
姜楠溪眼神也不吝啬给一个,冷冷的下达命令。
“把他们处理了。”
“是。”
我再醒来,鼻间萦绕的刺鼻的味道让我猛然清醒,我连忙离开床,一边守着在打电话的姜楠溪紧张的抱着我,喜极而泣。
“宁宁,真好,原来你没有死。”
我推开他。
“女儿呢?
我女儿怎么样了?”
姜楠溪舍不得松开握着我的手,边走边说。
“女儿在隔壁病房,已经脱离危险了,补充一点营养就能醒过来,我真没想到,那个孩子你生下来了,很像你年轻的时候。”
说话时,高大的男人面色温和,目光炯炯。
“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我从出生起,就没有了父母,姜楠溪的父亲看我可怜,就养了我,一直以亲生女儿对待。
姜楠溪的父亲因为忙碌,所以从小照料我长大成人的是他。
他大我十岁,我第一次恋爱,无疾而终,是他把那个男人揍了一顿,然后带着我出国散心,不知不觉中,我们暗生情愫,确认了关系。
姜父早已去世多年,姜母是一个传统的人,无法接受我们在一起,逼着我们分手。
我为了姜楠溪能有更好的未来,选择了偷偷离开。
“不管怎么样,宁宁,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这么多年,我从未嫁娶,就是总觉得你一定会回来!”
我回抱着他,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无论多难,路途险阻,我也要跟他一起。
可是他说……“姜清艳也是你妈领养的吗?”
姜楠溪目露茫然,回忆了一会儿,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她是我妈领养的孙女,就是她把你们伤成这样?”
姜楠溪说着,低头亲吻了我的手背。
“我这些年在扩展海外的事业,人一直在国外,收到消息我马上赶回来了,可我还是来晚了,对不起,宁宁。”
这么多年,我早已释怀。
“现在不说那些,他们那些人把我女儿害成这样,就算你拦着,我也要报仇的。”
“你不说我也会找他们的,宁宁你刚刚退烧,医生说了你受不了再动气,你先在医院等我,我会给你处理好。”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可我还是无端信任他。
我点点头,目送着他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