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追男人就要用包包。一个不够,就用二十个。”的网友。
我问他:“最后一个包包有那么重要吗?”
对方说:“是的,少一个就不灵了。”
过了很久,对方找到我。“你们是不是神经病,我随便发的一个回答,至于顺着网线找到我吗?”
我安慰了对方几句:“如果不是你这个回答,我可能在送第一个包包的时候就已经切断了和他所有的可能。
“那怎么还有人觉得,送那么多包包对他来说是一种屈辱呢?”
对方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我。
直到蒋清淮说出那句话时,我才明白,当时我的所作所为,在年少时的他看来就是一种屈辱。
他瘫坐在我狭窄的房子里,不像小奶狗,像耷拉着脑袋的汤姆猫。
“当时,我穿着褪了色的牛仔裤,连洗都不敢洗。
“一双篮球鞋,就差打补丁了。
“你,关易萱,只给我送昂贵的包包。
“这不是侮辱我,是什么呢?
“所以,我知道你没有朋友,我便天天带着她们去蹭饭。
“指望你知难而退的同时,又或者能交到几个好朋友呢?
“你总是一个人,沉浸在至亲伤亡的悲痛世界里,我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敢打断他,只是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可你呢……
“一声不吭地跑国外去了。”
我细细听他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怪不得昨晚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原来他才是报复。
“以前,我只想好好学习,没有资格爱你。
“但现在,我爱你,萱。”
他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我竟有些心情愉悦。
我没有抗拒他的拥抱,反而更加沉浸在他的臂弯里。
他的唇轻轻地印了上来,热烈又轻柔。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才细细打量着我那狭窄的房子。
我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