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脸,去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在桌子上。
身后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念念,虽然我是因为给你挡灯架才受的伤,你也不用这么自责啊,毕竟男朋友保护女朋友,天经地义嘛。
听到这,我舀粥的勺子僵在半空中。
陆云舟说的,是他25岁的时候,我们参加校庆,因为年久失修,头顶的灯架松动。
在我演讲的时候掉了下来,是陆云舟冲上台将我护在身下,导致他在医院昏睡了好几天。
可现在的陆云舟35岁了。
在我僵着的时候,陆云舟将我拉过去坐在床沿上,他站在我身后,温柔的将我的头发拢起。
念念,吃饭前先帮你绑头发,这我可没忘哦。
轻柔的动作,与之前那个只因在他西装上粘上一根头发,就让我不如剪成短发的人判若两人。
诶?我手腕上的皮筋呢,谁给我偷去了,念念可不是我弄丢了奥,我被砸晕前还戴着呢。我......
陆云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
秘书沈清清穿着一身职业装,抱着厚厚的一摞文件,扬起职业性的微笑。
听说陆总醒了,我急忙赶过来了,这些重要文件,还是要陆总亲自过目才行。
趁陆云舟愣怔的功夫,我起身将头发抽出来,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先出去了。
步子还没迈开,手心就被温热的手掌覆盖,念念你去哪儿?你怎么能留我和这个陌生女人待在一个屋啊。
我好像看到沈清清的职业假笑出现了一丝裂痕。
而她手腕上的蓝宝石手链,在病房里闪着耀眼的蓝色,那是在我第一次流产的当晚,陆云舟在热闹非凡的拍卖会上拍得的。
叫做“永恒之心”。
我的眼睛被蓝光刺痛,闭上眼,将手从陆云舟手里狠狠抽出。
深吸了一口气你失忆了,她是你的秘书,剩下的......她会告诉你的。说完我抬脚就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