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后续+全文

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后续+全文

挽枫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夏荷,“大夫怎么还没来?”夏荷忙说:“快来了……”林沁雪张了张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娘,你怎么来了?夏荷你为何要叨扰娘亲!”王梅鼻子一酸,“傻孩子,你都烧成这样了,娘怎么能不来呢?”林沁雪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娘……我知道错了……那人偶真的不是女儿弄的……”王梅轻轻叹了口气,“雪儿,娘早就不怪你了,虽然那人偶上的笔迹与你相似,但保不齐是有人要害你。”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女儿,何必因着这事伤了多年的感情。她也不愿去深究了。林沁雪拽着王梅的衣角,带着哭腔,“娘,女儿还想每日去给您请安,和你说说话……”王梅心中一软,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好,好,等你病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来和娘说话都行。”林沁雪眼中闪过一丝不...

主角:林沁月晏凛渊   更新:2025-03-05 16: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沁月晏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挽枫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夏荷,“大夫怎么还没来?”夏荷忙说:“快来了……”林沁雪张了张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娘,你怎么来了?夏荷你为何要叨扰娘亲!”王梅鼻子一酸,“傻孩子,你都烧成这样了,娘怎么能不来呢?”林沁雪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娘……我知道错了……那人偶真的不是女儿弄的……”王梅轻轻叹了口气,“雪儿,娘早就不怪你了,虽然那人偶上的笔迹与你相似,但保不齐是有人要害你。”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女儿,何必因着这事伤了多年的感情。她也不愿去深究了。林沁雪拽着王梅的衣角,带着哭腔,“娘,女儿还想每日去给您请安,和你说说话……”王梅心中一软,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好,好,等你病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来和娘说话都行。”林沁雪眼中闪过一丝不...

《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夏荷,“大夫怎么还没来?”

夏荷忙说:“快来了……”

林沁雪张了张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娘,你怎么来了?夏荷你为何要叨扰娘亲!”

王梅鼻子一酸,“傻孩子,你都烧成这样了,娘怎么能不来呢?”

林沁雪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娘……我知道错了……那人偶真的不是女儿弄的……”

王梅轻轻叹了口气,“雪儿,娘早就不怪你了,虽然那人偶上的笔迹与你相似,但保不齐是有人要害你。”

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女儿,何必因着这事伤了多年的感情。

她也不愿去深究了。

林沁雪拽着王梅的衣角,带着哭腔,“娘,女儿还想每日去给您请安,和你说说话……”

王梅心中一软,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好,好,等你病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来和娘说话都行。”

林沁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还是怯生生地问:“娘,你不罚女儿了?”

王梅用手帕轻轻擦去林沁雪眼角的泪水,“娘怎么舍得罚你呢,你都已经这样了,娘心疼还来不及呢。”

林沁雪乖巧地点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转瞬又藏了起来。

不是亲女儿又怎么样?

这么多年的陪伴,她在母亲心里才是最无可替代的!

翌日,晨光熹微。

林沁月前往老夫人的院子请安。

老夫人正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抿着茶。

抬眼淡淡地瞥了她一下,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往后没什么要紧事,就别总往我这儿跑了,看着心烦。”

又挑不出错处,总见着也烦。

林沁月一听,乐在其中,福了福身,缓缓退出房间。

笑话。

若不是怕落人口实,谁稀罕来。

林沁月出门后,打算前往王梅的院子请安。

喜儿上前说:“小姐,夫人派人来说,今日不必请安。”

林沁月挑了挑眉。

那正好。

喜儿犹豫了一下,“小姐,我听说,夫人昨日守了大小姐一晚,现下正在补觉呢。”

林沁月脚步一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原来如此。

想到这,林沁月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酸涩。

不过是发个烧,还守了一整晚?

真是宝贝得紧。

思索片刻,她敛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喜儿,你去打听打听,她到底病得如何了。”

怕不是装病的。

喜儿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匆匆返回,“小姐,听说大小姐烧是退了些,可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夫人心疼得不行,还说要找城中最好的大夫来给她调养。”

接着,喜儿撇撇嘴又道:“对了,夫人还解了大小姐的禁足……”

林沁月闻言,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真是可笑。

林沁雪犯错,只要几滴眼泪、一场装出来的病,王梅就会心软原谅。

而自己哪怕拼尽全力,也难以得到王梅的偏爱。

也罢。

前世得不到的,如今她不稀罕了。

她倒要看看,当林沁雪的真面目彻底暴露时,王梅会是怎样的表情。

一回到秋水苑,林沁月便在妆台前坐下,思索片刻后吩咐:“喜儿,备轿,我要去城外护国寺祈福。”

喜儿挠挠头,“小姐,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去护国寺?”

林沁月轻笑,“姐姐这一病,我这做妹妹的实在放心不下。

去护国寺诚心为她祈福,盼她早日康复,也算是尽了我的心意。”

喜儿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去通报夫人。

林沁月赶忙拉住她,压低声音嘱咐:“别急,先派人去给康家四小姐递个信,就说我在护国寺等她。”


林沁月看准时机,用脚猛地一勾,将一根横在地上的木棍踢到了高宇的脚下。

“哎哟!”

高宇毫无防备,被木棍绊了个正着,整个人向前扑去,一头栽进了旁边的泥坑中。

他狼狈地挣扎着起身,脸上、身上沾满了污泥,模样十分滑稽。

“怎么回事?”

赵子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拉高宇。

可他自己也醉得厉害,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也跟着摔倒在地。

“奶奶的,谁啊?敢整老子!”

两人在泥坑中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还没等他们挣扎着起身,林沁月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她捡起地上的木棍,对着泥坑中的两人就是一顿上下左右的拳脚。

木棍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高宇和赵子安的身上。

他们两人虽然喝醉了,但察觉到危险后,还是本能地进行了一些反抗。

高宇伸手想要抓住林沁月的手臂。

赵子安则试图用脚踢她。

但他们两人皆是是醉醺醺的,林沁月轻松地就避开了他们的攻击。

“砰砰”的击打声和两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小巷中回荡。

他们的脸上很快就布满了淤青,鼻子也被打得鲜血直流,模样狼狈至极。

过程中,高宇不小心扯住了林沁月的衣服。

林沁月心中一惊,但她迅速反应过来,一个侧身,挣脱了高宇的拉扯。

同时一脚踢在高宇的胸口,将他踢得向后倒去。

“饶……饶命啊!”

高宇终于从混乱中回过神来,惊恐地喊道。

慌乱之中,他忙不迭地将钱袋子递了过来,声音颤抖地说:“求你别打了,钱都给你,都给你!”

林沁月看到递过来的钱袋子,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喜。

还有这好事?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夺过钱袋子。

赵子安见此,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钱袋子也拿了出来,“我也给,我也给,求你放过我们吧!”

不拿白不拿。

林沁月冷笑着将两个钱袋子都收入怀中。

看着眼前这两个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家伙,心中的恨意稍稍平息了一些。

但她知道不能久留,趁着两人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转身离开。

高宇和赵子安望着林沁月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恐惧。

他们直到最后都没看清袭击他们的人究竟是谁。

就在林沁月转身跑出去没多远时,突然追出来几个大汉,“站住!别跑!”

林沁月心下一紧,拔腿就跑。

这些人来得真是及时。

慌乱中,她一头扎进一条狭窄的小巷。

本以为能借此甩掉追兵,结果却是条死胡同。

完了完了,这下要栽了!

林沁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瞧着身旁的不高的院墙,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另一边,裴琰正打算翻墙出去,刚攀上墙沿,就瞧见一个人影直直扑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沁月就一头撞进他怀里,两人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裴琰只觉后背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刚想抱怨,抬眼便对上林沁月的双眸。

那一瞬间,周遭的嘈杂都消失了。

这双眸,明明黑白分明,清澈如水,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妖冶和妩媚。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尽管抹了灰,却难掩她极美的容颜。

裴琰的心跳陡然加快,竟有些看呆了。

林沁月看着眼前的少年,明眸皓齿,面容清秀俊美,只觉有些眼熟。


刘麻子心里清楚,她这不过是在吓唬自己。

毕竟此事关乎名声,报官对她并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他开始扯皮,嬉皮笑脸地说:“二小姐,您可别吓唬我,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坏心思?”

与此同时,屋顶上,三双眼睛正透过缝隙,齐刷刷盯着屋内的两人。

他们压根儿没想到会在此处碰到林沁月。

褚风一脸惊讶,对身旁的褚行低声道:“这林二小姐的人,怎么会在此与人私会?”

褚行白了他一眼,“你耳背啊?没听人说,那男子偷她私物呢?”

一旁的晏凛渊神色平静,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他还未开口,“砰”的一声响动引得三人再次将目光看向屋内。

只见门口闯进两个黑衣人。

林沁月瞪大眼睛。

这什么情况?

黑衣人目光快速在屋内扫视一圈,没发现要找的人,正准备离开,刘麻子却被吓得双腿发软,大喊:“救命啊!不要杀我!”

黑衣人皱起眉头,既然被撞见,便不能留活口。

对视一眼,拔刀作势要砍向他们。

林沁月暗叫倒霉,愤怒地瞪刘麻子一眼。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刚才追踪玲秀时一闪而过的黑影。

或许就是他们!

那些奇怪的划痕、神秘的脚步声,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但她明白,自己并不是他们的目标。

她急忙喊出声:“且慢!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今日之事纯属意外。”

黑衣人听到这话,脚步顿住,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

林沁月见状,赶忙继续说道:“两位好汉放心,我保证,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放我一条生路。”

黑衣人再度对视后,眼神一狠,还是举刀砍了过来。

林沁月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心中暗骂对方不讲理,同时也明白今日无法善了。

屋顶上的褚行见状,正想跳下去帮忙,却被晏凛渊抬手拦住。

褚行焦急道:“王爷,这……这姑娘是无辜的,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实在不该连累她。”

褚风也满心担忧。

再不下去救人,这粗鄙不堪的小姐怕是要丧命于此。

晏凛渊却神色平静,眼中带着一丝兴味,“别急,再看看。”

现下他心中对林沁月的好奇愈发浓烈。

他倒想看看这女孩究竟有多大能耐。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刀砍过来时,林沁月迅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木板,当作盾牌抵挡。

“当”的一声,刀砍在木板上,木屑飞溅。

她趁黑衣人发力不稳,一脚踢向对方的腹部。

黑衣人被踢得后退几步,撞到了桌子。

另一名黑衣人见状,凶狠地砍向她。

林沁月身姿矫健,快速躲避,猛地撞向身旁的刘麻子。

刘麻子重心不稳,直直地朝着黑衣人倒去。

黑衣人下意识地举刀抵挡,刘麻子被划伤,惨叫连连,慌忙逃窜。

趁着两人注意力在刘麻子身上,林沁月冲向屋内桌子,用力掀翻。

她顺势捡起一个破碎茶杯,绕到离最近的黑衣人背后,狠狠划向其脖颈。

黑衣人吃痛,捂住脖子,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挥舞着长刀向她砍来。

林沁月灵活地躲避着,同时观察着屋内的环境。

她瞅准时机,一脚踢向地上的茶壶,茶壶滚动到黑衣人的脚下。

黑衣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林沁月抓住这个机会,冲上前去,用手中的碎茶杯刺向黑衣人的手臂。


林沁雪愣住,眼神里闪过一抹慌张。

她派人去搜的那些和王若莲往来的信件难道在她那?

不,不可能,都烧光了。

况且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回事。

林沁雪很快又强装镇定,提高声音说道:“我做什么了?空口白牙的你就想诬赖我?”

诬赖?真是恬不知耻。

楼月轻笑一声,缓缓靠近她,压低声音,“你猜,你的父母,还有周嬷嬷晚上会不会来找你?”

林沁雪猛地推开她,声音尖锐起来,“他们又不是我害死的,你以为我会害怕?”

正当楼月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

林沁雪耳朵一动,心下一惊,随即连忙换上那副柔弱的表情。

王梅走进屋里,瞧着两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道:“我瞧着你们似乎聊得很开心,也想进来瞧瞧。”

楼月直起身,神色恢复平静。

聊得开不开心不知道。

骂得倒是挺开心的。

林沁雪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王梅的手,轻轻晃了晃,“娘,我一会派人把我的这些头面首饰都给妹妹送过去,妹妹刚回府,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王梅点了点她鼻头,“你这丫头,真是乖巧。”

楼月实在厌烦了和林沁雪在这儿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微微欠身,语气不冷不热,带着一丝疏离,“娘,我有些累了,想回院子休息了。”

王梅这才似回过神来,关切地走上前,拉着楼月的手,轻轻拍了拍,“也是,瞧我,光顾着跟你说话了。

你这舟车劳顿的,快去吧,院子估计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楼月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回手,应道:“多谢娘关心,那女儿告退。”

说完,转身稳步离开。

再演下去,她非得把吃下的包子吐出来。

浪费粮食可耻。

王梅站在原地,眼神有些复杂,望着楼月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气。

这孩子……

虽说进了一家门,可到底不是自己亲手拉扯大的,这中间,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想到这儿,王梅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身旁紧紧挽着自己胳膊的林沁雪身上,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林沁雪像是与王梅心有灵感应,脑袋俏皮一歪,脸蛋愈发亲昵地蹭了蹭王梅肩头,声音甜腻得能沁出蜜来,“娘,女儿前几日特地跑去庙里,诚心为您求了支签,那签可灵啦!

解签师傅讲,您往后的日子定是顺遂平安,无病无灾的。娘,您就安心等着享清福吧。”

王梅嘴角上扬,扯出一抹欣慰笑意,眼中的慈爱似要溢出来,抬手轻轻捋了捋林沁雪垂在耳边的发丝,柔声道:“还是我雪儿贴心,事事都记挂着娘。”

女儿如此乖巧懂事,方才她在正厅就不应该对她起疑心。

好在没问出口,不然真真是寒了女儿的心。

再说那林渡川,想起早上在楼月那儿吃瘪的事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又抬手摸了摸被母亲扇过一巴掌的脸颊,心里窝着一团火。

他气呼呼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径直出了门,叫上平日里那群跟着他胡天胡地的狐朋狗友,直奔酒楼而去。

到了酒桌上,林渡川也不等旁人招呼,一把抓起酒壶,就往酒杯里倒酒,眼神中满是愤懑。

旁边的朋友瞧着这位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镇远侯府少爷今日这副模样,不禁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凑近了些,笑嘻嘻地打趣道:“哟,这是咋啦?是谁这么大胆,敢惹咱们爷不痛快?”

林渡川听了这话,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摔,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扯着嗓子吼道:“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贱丫头!

仗着自己回了侯府,就敢骑到本少爷头上来了!

哼,等我找着机会,定要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是侯府新回来的二小姐惹恼了他。

镇远侯府把楼月接回来时,为了顾及林沁雪的颜面,对外只宣称是把养在外多年的二女儿接回,府中众人也都心照不宣地配合着这一说法。

所以这外人也不知其中原因,只当是侯府多了个女儿。

这京城里谁人不知这林渡川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

以往只要是林沁雪想要的物件,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林渡川也会想尽办法去摘来讨她欢心。

林沁雪若是受了一丝委屈,林渡川定会不遗余力地为她撑腰出头。

对林沁雪的好,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京里那个女儿家不羡慕她有怎么个兄长宠着。

如今这二小姐回来,想来在林渡川眼里,自是要跟林沁雪争宠的。

定觉得从小宠到大的妹妹会受到委屈,所以才这般恼恨楼月。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名叫高宇的家伙眼珠子一转,凑到林渡川跟前,一脸谄媚地说:“林少爷,您消消气。

那二小姐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能与咱们大小姐相提并论呢?

依小的之见,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把她撵出府去,往后就没人能欺负大小姐了。”

林渡川眼睛陡然一亮,急切地倾身向前,一把揪住高宇的衣袖,催促道:“哦?快说说,你有何妙计?”

高宇缩了缩脖子,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林少爷,您瞧,明日不是有个赏花会吗?您就带着她一块去。

在那种人来人往的场合,咱们提前安排个人,趁其不备在她身上藏些脏东西,随后便四处散播谣言,说她身上带着不祥之物。

再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在众人面前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数落她的不是。

让老夫人和夫人都认定这二小姐就是个扫把星,留在侯府只会招来祸事。

如此这般,她们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扫地出门。”

旁边那个胖得像小山似的家伙名叫赵子安,也跟着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届时她在赏花会上当众出丑,又被传是灾星,咱侯府可是名门世家,怎会容得下这等败坏门风之人!”


楼月脚步匆匆,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酒馆前。

这酒馆隐匿在京城的僻巷之中,招牌歪歪斜斜,在夜色下摇摇欲坠。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艰难透出,伴随着里面传出的喧闹叫骂声。

这显然是市井无赖和落魄江湖人寻欢作乐、互通消息的常聚之地。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粗布麻衣,微微低头,将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下巴。

一众袒胸露怀、满脸横肉的汉子们或围坐在一起划拳喝酒,或高谈阔论着一些江湖琐事,对她的到来并未过多留意。

楼月走向酒馆最深处的一个角落,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线冲着店小二喊:“小二,来一碗酒。”

酒上来后,她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实则凝神倾听着周围人的交谈。

“你们听说了吗?”

“这京城的商业最近可不太平,听说户部新出台的税赋政策,让不少小商贩都快撑不下去了,好多铺子都准备关门大吉咯!”

有人接话:“这还不是那些当官的想捞钱!我还听闻啊,这背后似乎是端王的人在捣鬼。

他们想趁着皇上龙体欠安,在各个方面都安插自己的势力,这商业不过是他们敛财的手段之一罢了。”

楼月听到“端王”二字,心中猛地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她今日来此,正是想捋清朝廷目前的局势。

现下看来,端王尚未权势滔天,但已初露锋芒,开始在朝堂之上暗中培植势力,结党营私。

她在端王府待了七年,对端王府后来的势力布局与实力,了然于心。

只是,要扳倒端王,仅凭她一人所为,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时,一个独眼的老者摇了摇头道:“朝堂上也是暗流涌动啊!太子年幼,几位王爷都对那皇位虎视眈眈。

尤其是端王,最近动作频繁,不断拉拢朝中大臣,吏部尚书好像也和他走得很近,听说在官员任免上已经开始偏向端王的人了。”

老者顿了顿,又抿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不过,定王倒是个异类。这段日子,他频繁出入京城近郊,关注民生。

前阵子,瞧见农田灌溉不便,水源总是供应不上,庄稼收成受影响,百姓苦不堪言。

定王不仅自掏腰包,还召集了一帮能工巧匠,改良了灌溉的水车,让水流引灌更顺畅。

附近几个村子的百姓都对他赞不绝口,都说要是王爷们都像定王这样心系百姓,咱这日子才有盼头。”

“这定王是不错,听闻皇上对他也赞赏有加。”

定王晏凛渊?

楼月心下一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或许,可以寻个良机与此人合作。

酒过三巡,众人的讨论声渐渐低了下去,楼月也起身悄然离开酒馆。

路过一条暗巷时,她听到里面有激烈的吵闹打斗声。

还未及走开,就被一个从里面扑出来的身影,给狠狠连带着一起砸在了地上。

她不悦地蹙起眉头,借着微弱的光亮抬眼望去,却瞬间愣住了。

眼前这张沾满尘土与血污、却难掩英气的脸,让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前世。

此人竟是后来的锦衣卫指挥使沈逸。

不过此刻的他尚未有日后的风光。

楼月心中暗自纳闷,以沈逸的身手,怎会落魄至此,被人这般欺辱。

不及多想,见几个凶神恶煞的混混手持棍棒追出,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挡爷的道,今天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原来,沈逸今日偶然撞破这群混混的不法勾当,他们正在逼良为娼。

沈逸当即挺身而出,却不想对方人多势众,还暗使阴招,让他一时吃瘪。

楼月目光一凛,顺势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玉手一扬,石子如利箭般“嗖嗖”射出。

精准地击中为首混混的膝盖与手腕,那人“哎哟”一声,手中棍棒应声落地。

她借力上前,拳脚相加,将前世为求自保苦心习得的一身过硬的武功使了出来。

此刻施展起来,招招凌厉,转瞬之间,几个混混就被打得落荒而逃。

沈逸踉跄着站起身来,眼中满是震撼与感恩:“多谢姑娘仗义相救,在下沈逸,不知姑娘为何……”

楼月轻轻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不必多问,你只需记住今日之恩。”

既然恰巧让她碰上了,可不是无端行侠仗义,只求他日这沈逸能有所用。

沈逸凝视着她,当即抱拳行礼:“大恩不言谢,姑娘日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沈逸定当全力以赴。”

楼月不多言:“日后自会相见。”

言罢,她转身隐入夜色。

沈逸瞧着楼月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若不是他中了软筋散,这几个混混根本不在话下。

只是,这女子年纪尚小,竟有如此功夫,倒是难得一见。

夜色愈发深沉,楼月快步穿行在京城的街巷,不多时便回到了院内。

喜儿守在房门口,眼睛不停地张望着。

终于,看到楼月的身影出现,喜儿面上一喜,急忙迎上前去,“小姐,你可算回了,叫奴婢好生担忧。”

楼月抬手作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莫要声张。

主仆二人悄悄进了屋,屋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

楼月一边解下外衣一边问:“可有人来找过我?”

喜儿忙不迭地摇头。

楼月暗自松了口气。

现下她的情况与前世不同,林沁雪定有所忌惮,做事需小心谨慎。

不多时,喜儿手脚麻利地备好热水。

楼月简单洗漱了一番,和衣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楼月躺在榻上,脑海中不断翻腾着酒馆里听到的那些消息、暗巷中救下的沈逸,以及接下来的复仇计划。

这京城的水太深,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自己必须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直到窗外曙光初现,天边泛起鱼肚白,楼月才迷迷糊糊睡去。

可没睡多久,喜儿便轻声在门外唤道:“小姐,小姐,该起身了,今日还有赏花会呢。”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