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明天家宴,你要是敢不在,别怪我天天去青青那里。”
我冷笑一声,反而被安王甩在了地上,你本就不会来我这,何必呢,我手脚很是冰凉,犹如置身冰窖,在安王和青青走后,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本就不存在的灰,走进屋内连衣服都未褪去,就那么躺在了床上,一如既往的叫小静给我暖个汤婆子。
我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他再也不是那个会为了见我爬将军府围墙的少年,也再也不是那个会给我带冰糖葫芦的少年。
<我蓦然回想起以前,“小姐快瞧,安王殿下又翻墙给您送糖画了!”
,小静捧着青瓷盏的手微微发颤,盏中冰糖葫芦的糖衣在暮色里泛着琥珀光。
我提着裙裾奔向桃树时,傅之衍正将最后一瓣桃花嵌进糖画里,他玄色衣襟沾满落英,却比满树春色更灼人眼。
小静一起带回来的除汤婆子外还有一个冰糖葫芦,是小静自己溜出去买的,“小姐你以前心情不好就喜欢吃糖葫芦,我溜出去给你买了一只,你快吃吧。”
我拿过冰糖葫芦咬一口,总感觉味道变了,很苦,很苦,苦到了心里,耳边又再次传来比之前更重的喘息声和咯吱声。
宫宴上,除陛下外,唯有安王是左右各有人,我呆呆的看着歌舞,旁边是安王在喂青青吃葡萄,时不时把手从衣摆伸进去,揉捏青青胸脯的动作过于明显,耳边时不时传来青青的娇喘声。
陛下看了十分不悦,“宫宴这歌舞依旧索然无味,从来都是一样没点新意,这样吧安王侍妾给大家舞一曲如何?”
青青闻言从安王怀里衣衫不整的出来,一边胸脯呼之欲出,那小荷点点像只顽皮的小兔子想要跳脱出来,她面上潮红一片。
青青就这样不在意的缓缓走向宫宴中心,浅浅行礼:“父皇,请容许儿媳更衣。”
“放肆,父皇只有安王妃可叫,你什么身份也配自称儿媳叫朕父皇?
,罢了,你先去更衣吧,如果舞跳的不好朕拿你是问。”
只见青青轻飘飘的出去,安王的眼神还一直紧随。
殿内烛火摇曳,青青已换上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纱下肌肤若隐若现,宛如月下清泉流淌。
裙摆高开至腿根,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大胆而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