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药。”
“什么症状?”
“就鼻子堵,没有其它症状。”
在店员推荐下,我拿了两盒药就提着烧烤回寝室了。
到宿舍楼下,何伯正在拖地。
何伯是隔壁女寝的宿管,因为没正式开学,宿管人少,所以何伯也兼顾着管理我们宿舍楼。
“再来晚点把你关在外面,还没开学就出去乱窜。”
在和何伯聊笑几句,递了他几串烧烤后,我就赶回寝室,想着趁热把烧烤拿给他俩吃。
应该是刚拖完地的缘故,楼道内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我鼻子堵都觉得刺鼻。
走进寝室也是一股消毒水味道,地面湿漉漉的。
“你们还拖地啊,搞得这么湿。”
“快起来吃烧烤了,我给你们带了吃的回来。”
“咳~咳~,你吃嘛,我们刷完牙睡了。”
“起来吃了重刷噻,刷个牙的事情。”
“不了,你吃吧。”
何军说完长呼一口气,至于李勇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但应该也没睡着,按他平时的常规状态,没有呼噜声是不可能的。
但我也没多想,眼见没人响应,秉承着不浪费的心理,把烤串提到阳台上准备吃完。
“今天我好像看到黄平了,你可以问问他吃不吃。”
何军突然冒了一句。
“啊?”
我被这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
“他又没挂科,提前来学校干嘛,可能是来拿东西吧。”
“咚~咳~咚~咚~咳~咳~~”我听到何军走下床的声音,还不时边走边咳两声。
我打开手机准备给黄平发了一个消息问问他在哪。
黄平平时就爱泡图书馆、串寝室和其他人聊天,所以经常很晚回来,我也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打开聊天窗口就看到一句“军哥杀了李勇”<看到消息一瞬间我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因为黄平年龄最小,所以喊我们都是叫哥,但是杀人吗?
就在我的寝室,离我这么近吗?
我都没注意自己已经手脚冰冷,不受控制的发抖起来。
“你干嘛呢?
黄平在学校吗?”
何军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我回头瞟了一眼,何军手里握着我们平时在寝室开小灶用的菜刀兼水果刀。
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因恐惧而本能发抖的身体,同时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我格外清醒。
回身问了一句。
“军哥,你拿着刀干嘛呢?
烤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