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触感,以及身体失重的不可控,我扑到什么东西上滚了一圈,一屁股坐到地上。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我暂时感觉不到疼痛,抬头发现这是隔壁小伙伴摆在阳台的太师椅后,来不及检查伤势就起身往外跑。
“一楼大门被锁起来了,出不去,一二楼宿舍窗户安装了防盗窗,也出不去,只能从三楼看一看了。”
顺着隔壁寝室出了门,在楼梯间看了一眼隔壁女寝状况后,立即往三楼赶。
跑到309宿舍和311宿舍拐角处,发现墙角有一根阳台的下水管道。
顺着下水管道,一步步往下滑。
接近脱力的手臂酸胀到无力,距离地面可能还有两米高,我就脱手一屁股掉到地上。
落地的一瞬间,顾不上劫后余生的激动,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疼,在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后,急忙起身往校门口跑大学城警务亭跑去。
现在就是和他俩赶时间了,看是她们先找到学姐,还是我带着警察接到学姐。
最终自然也是我赶在他们找到学姐之前,和两位警察大哥先赶到学生女寝,正遇到学姐从宿管寝室门口跑出来,两位警察大哥急忙找来工具撬断锁门的铁链后,接到了学姐。
事后我才知道,学姐就藏身在何伯的寝室床下,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学姐的胆量令我钦佩。
而何军行凶的动机,需要从三年前说起或者说也不只是从三年前说起……1997年,在西南边陲的一个边远山村—何家寨,何军在这里出生。
因为是家里年龄最小的独儿子,父母对他的宠爱比对四个姐姐的关心多得多,在这样的溺爱环境下,何军一天天长大。
从小何军也争气,成绩在班级里一直也是名列前茅。
2015年,正是何军高考的时候,谁知道她和班级上的一个女孩子谈恋爱了。
沉溺在早恋的愉悦里的何军没发现自己的成绩日渐日下。
最终自然也是高考失利了,一时之间何军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山大。
后来为了筹钱给何军读书,大姐被家里安排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老男人,每次听到别人说起大姐被那个老男人酒后家暴的时候,何军内心愈加愤懑,甚至觉得大姐不幸福的生活是自己造成。
2016年,何军复读高考前夕,全身心沉浸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