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的六十八名工人正端坐陪审席,他们的骸骨表面还残留着混凝土浇筑时的指纹。
<“你以为篡改我的记忆就能赢?”
陈铎的机械义眼突然弹出激光切割线。
我侧身闪避,飞溅的激光击中培养舱,克隆体的液态神经正沿着地面蔓延。
突然,整座实验室的电力系统开始倒流,那些吞噬过止痛药的变异菌丝,正将生物电能转化为脑电波冲击。
张昊的惨叫声从通风管道传来。
他三年前移植的仿生肾脏突然爆开,纳米级的荧光孢子喷涌而出,在空中组成父亲临终前的手写公式:“E=γ·m·c²”——用γ-12 毒株质量换算的复仇能量值。
(2)克隆体的加冕礼暗网拍卖会的倒计时归零时,我的克隆体正撕开培养舱。
她锁骨上的朱砂痣渗出的不是血,而是上亿个携带记忆数据的纳米机器人。
当这些银色液体灌入中央主机时,整座城市的电子屏幕突然播放父亲实验室的完整监控——陈铎亲手将活体实验数据塞进混凝土搅拌机,张昊在爆破遥控器上刻下“生日礼物”字样。
“你的基因链有 0.3% 的偏差。”
克隆体将手掌按在防弹玻璃上,那些我注射给董事们的休眠孢子突然苏醒。
王莉的香奈儿套装开始解体,纳米纤维化作银色锁链,将她与三年前签署的活体实验同意书铐在一起。
我突然感觉后颈发烫。
植入皮下三年的生物芯片开始溶解,释放出父亲用骨灰培育的终极菌种。
混凝土墙壁疯狂生长出荧光触须,将陈铎的机械义眼改造成实时监控屏——全球 73 处烂尾楼的地下室里,被篡改的财务报表正自动修正。
(3)混凝土中的量子审判将γ-12 毒株培养液倒入通风系统时,整栋大楼突然量子化。
所有混凝土结构变成半透明晶体,我看见平行时空里无数个自己:有被浇筑在承重柱里的版本,有在答辩会现场被击毙的版本,还有正在焚烧炉里微笑的版本。
陈铎趁机掏出的陶瓷手枪突然锈蚀。
枪管里长出的荧光蘑菇喷出孢子云,在空中组成最高法院的电子印章。
那些被他篡改过的工程验收报告开始自动翻页,每张纸都渗出混着 DNA 的血色水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