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地牢,他们问我关于你的事,我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不然也不会被折麽得没了人样。
“周巍……原先并不知晓,也是在我被关进周家地牢后,他才在周秉言的授意下见到了我。”
我帮他擦拭的手顿了一下。
谢文骏继续说着:“周秉文将他的经历告诉了周巍,他犹豫过,曾背着周秉文放我离开,不过中途被截下,周秉文告诉他,如果他能吃下你的心脏,不仅当初害他跌落悬崖的人会被正法,周家的全部生意也会交到他手里,逃出来的路上,我不放心,一直假意昏睡着,果不其然撞上了他意图行凶……”他没再说下去。
但我也大致听懂了这故事。
谢文骏是想让我不要过多怨恨周巍,就像他抹去我那些痛苦记忆一样,他不愿我背着仇怨活下去。
可我从来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他清楚,周秉言也清楚。
20我把周巍的尸体装进马车,又连夜将谢文骏带到了我过往众多住所中的一处住下。
在他睡下后,我驾着马车去了京城。
站在高台之上,我望着受惊的马车向周府疾驰而去。
周家的小厮掀开车上的门帘,惊恐的冲进府中汇报。
而后,在周秉言的注视下,周巍的尸体被抬下马车。
我在周巍身上放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周秉言亲启”。
我知道,周秉言一定会看。
所以,我一早就在周巍的身体上还有信纸上涂满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信的内容很简单,不过一句话而已——“欢迎你堕入地狱。”
毫无意外的,周秉言死了,享年九十五岁。
周家子嗣众多,旁支也多,一天里,不仅没了掌权人,就连继任者也死于非命。
一时间,周家的生意开始四分五裂,不复昔日荣光。
我回到了和谢文骏的新住所。
他问我为何离开了好几日。
我笑着拿出一筐乌木果来:“这果子摘起来还真是麻烦。”
21我没有提关于周家的任何事情,谢文骏也识趣的配合着我。
因为那一年的折磨,他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
我请了许多大夫来看,没有一个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他们说,谢文骏身体亏损太多,怕是寿数有限了。
我看着他乌黑的眼眶,还有那养了小半年也没能胖上来半斤的身躯,心中止不住的愧疚。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