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汐李霂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雪梅香颜汐李霂全文》,由网络作家“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靠了,这特么也太丢人了!颜汐突然抓起荷包砸向墙角的忍冬藤,铜钱撞在青砖上迸出火星,趁着众人侧目,她猛地撞出人群——却被人拎着后领悬在半空,像只被捏住命门的猫。
《烬雪梅香颜汐李霂全文》精彩片段
丫鬟。”
靠了,这特么也太丢人了!
颜汐突然抓起荷包砸向墙角的忍冬藤,铜钱撞在青砖上迸出火星,趁着众人侧目,她猛地撞出人群——却被人拎着后领悬在半空,像只被捏住命门的猫。
缘由,又是怎么寻到这地方的?”
“因为你。”
李霂点上她鼻尖,提醒她道,“是你说,至亲性命大过一切,其他的,我也是派人查了许久。”
“可这一切都是推测,没有直接证据的话,季然怕是不会相信,毕竟他对您积怨很深。”
窗外突然传来梆子声,李霂将血书残页塞入她心衣,“抱紧。”
话音未落,他踹开暗窗揽着她跃上房梁。
追兵火把照亮檐角时,颜汐的唇无意擦过他喉结,尝到淡淡的血腥气。
“少爷受伤了?”
“旧伤。”
他忽然咬住她耳垂,“你要再乱动,添的就是新伤了。”
7暮色沿着白线爬上窗棂时,颜汐指尖蓦地洇开一点朱砂。
她怔怔望着指腹的血珠,前日暗中带给季然的信笺仿佛又在眼前晃动——虽说已经按了李霂的要求去幌他,可他会不会瞧出些什么?
“笨手笨脚。”
门边斜倚的身影惊碎满院暮色,李霂动作极轻的捎起她洁白的手指,“补个衣服也能伤到,手艺真差。”
“我手艺就这样,否则我就去当绣娘了,那里的月例可比做丫鬟高。”
颜汐将受伤的指尖全回掌心。
熟悉的檀香随他动作飘散,袖口滑落半寸,露出纱布边缘未干的血迹,“我倒是好奇,你若是没欠债也没受挟,会想做些什么?
“兴许会带着阿妹四处逛逛吧。”
颜汐偏头避开他气息,银剪在缎面裁出潋滟水纹,平河的烟雨,苍山的鹅毛大雪,我都很喜欢。”
话音未落,瞥见他腕间纱布渗出新红,他忍痛的闷哼声似乎又在耳畔响起,“少爷的伤怎么还没好?
不是说是小伤?”
李霂将袖口背至身后,哼了一声后攥住她欲抽离的手腕,“为什么关心我?”
暮色中浮动的金尘忽然凝滞,颜汐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夕照,将话在齿间辗转几番才说出口,“再怎么说少爷是主子,我关心您是应该的。”
“你惯会拿这个搪塞我。”
李霂心底不悦,松开手时玉扳指在桌上扣出清脆声响,他捻起一块粉帕,嫌弃说道,“技艺奇差不说,连选的图案也异于常人,这什么?
一个兔子、一个狐狸?”
“是狗。”
颜汐慌忙抽回帕子,针尖却勾住了他袖口银纹。
她捻着帕角毛茸茸的耳朵尖,“是一只嘚瑟且高傲的狗崽……”尾音却随
意,“梅兄和我这丫鬟倒挺熟,就像是从前见过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两主仆。”
颜汐忽感周身凉嗖嗖的,她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于是寻了个借口要遁走,“我再去备些糕点,二位慢聊。”
暮色顺着青砖灶台爬上颜汐的指尖,铜壶里沸腾的水汽模糊了案板上未干的茶渍。
她机械地擦拭着缺了口的白色瓷碗,耳畔却反复回响李霂与梅元的对话。
若真是他爹,李文作祟,他怎会自揭疮疤惹人怀疑?
怎么想都不对,再者他口中的“王柳余党”……明显是李霂与王柳也不对付。
碎瓷突然划破指腹,血珠坠入池水泛起涟漪,倒映出檐角晃动的玄色衣袂。
“哐啷。”
台上的碗筷被她扫落一地,颜汐转身时绣鞋正碾过满地破碎的瓷碗,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倒向那滚烫的蒸笼。
“冒冒失失。”
责怪的声音撑住她腰际,颜汐胆战心惊的稳住身子,“还好,还好没变成人肉叉烧包。”
尾音被掐断在喉间,她猝然撞入淬着寒光的眼眸。
“快了。”
李霂屈指抹过她颈间,玄铁扳指叩在青瓷台面发出脆响,“你若说出你的来头,我便不会让你变成包子。”
蒸腾的雾气裹着檀香漫过颜汐轻颤的睫毛,坦白是不可能坦白的,她要嘴硬到底!
她当即换上一副痴样,“少爷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就因为我给梅少爷奉了茶?
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最倾慕您。”
李霂眼角抽动,指节被他捏的咯嗒作响,“别让我寻到你的马脚。”
颜汐再次混了过去,她拍着胸脯大喘,一面又感慨自己虽然菜,但却很有胡说八道的本事。
“少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3子时的梆子声裹着雨粒砸在窗棂上,颜汐缩在耳房数着荷包里的铜钱——这家人给的月例倒是挺殷实的,若是辛苦个七八年,也能还上季然那边的债了。
恰是应了她的心声般,忽有扑棱的展翅声敲打窗纸,她推开条缝,见季然的信鸽脚环上系着一段布条,“李文与王柳来往之书信藏于书房内,速取回。”
这就铁证如山了?
即是知道在哪怎么不早早和她说,害得她没头没脑像个傻子。
“你还没睡呢?”
窗外突然跳出一张脸,将走神的颜汐吓了一跳。
刘木笑眯眯道,“可别怪我不给
亲寻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她估计是去了鲤城,那里有位名医能治她妹妹的病……”他将帕子塞进心口,照旧去杏林巷支起医幡,今日来看病的人不多,他便分出心思赏木棉树上的红焰。
“哎呀!”
垂髫女童瘪起嘴,皱着鼻头拍拍身上的污泥,“又弄脏了,姐姐肯定会嫌我乱跑。”
“她是怕你受伤。”
李霂搀起她,欲要替她处理膝盖的伤口,整理之间,她衣襟上赫然露出与绣帕上相似的憨犬图样。
“哥哥有事吗?”
李霂指尖发颤地抚过她衣角针脚,“这上面的图样,是谁给你绣的?”
“是姐姐呀。”
颜沫小手遥遥一指,“我姐姐做的衣服可好看了,大哥哥要不要也做一身?
看哥哥是新客的份上,我们可以打折噢。”
李霂的心绪早已飘走,不知觉就被女童牵到一家成衣铺,他隔着人潮望见柜台后晃动的梅花木簪,眼眶蓦然湿润。
“手艺这么差,也能开店吗?”
珠帘忽地簌簌急响,天青色绣绷咚地滚落阶前。
斜插木簪的女子慌乱转身,鬓边碎发在夕照里泛起细碎金芒,恍如三年前上元夜河灯映亮的那张酡红容颜。
汁液在织金地毯洇出狰狞痕迹,“只是出去一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七星海棠。”
颜汐蹲下收拾碎瓷,指尖被划出血痕才哑声吐出,“小姐可认识季伯父?
少爷中的毒和他中的是同一种。”
李姣顿时慌了,碎着步子来回念叨,“那该怎么办?
听说这毒是无解的,父亲也不在我上哪去找药?”
毒药无解,但有一个人至少能保他命,颜汐知道这个人是谁。
外头梆子刚敲过三响,季然腰间双鱼玉佩撞着门环叮咚作响,他踩着满地破碎月光踏入内室,“巧了嘛,血书换解药,如何?”
“可以。”
颜汐当即应下,“不过请你先试药。”
“嘁。”
季然挑眉吞下褐色药丸,喉结滚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总归是小时候的玩伴,既是和我父亲无仇,我也不会害他。”
颜汐轻轻撑开李霂双唇,药丸落下片刻,有黑血自他唇角流出。
李姣呼了口气,玉指怼着季然,“要不是你这个臭小子,父亲也不会去偏远之地请任,大哥更不会为了帮你查案而中毒,你害得我们不能团聚,还如此理直气壮!”
“那我呢?
我父亲就是活该的吗?”
季然攥紧血书,却又怕弄碎收起力,“没错,我的确不是什么好心肠,就连刚刚的药也只是缓解而已,你们若想保他无碍,还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见颜汐攥紧李霂冰凉指尖,他忽然俯身轻笑,“再加个添头——你跟我走,我就把全部的方子给他。”
“你无赖!”
季然朝李姣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大小姐,我是在帮你们清除后患呢,毕竟这个丫头,可是我派来的探子。”
四周蓦地陷入沉寂,颜汐将他被角掖好,缓缓起身,“我跟你走,小姐对不起,我的确是季然少爷派来的眼线。”
这样就对了,这是最好的结局,对所有人都好。
“那就走咯。”
季然突然揽过她肩膀,“你好久没见你妹妹了,不想她吗?”
颜汐默然,极轻的抚过指尖,她感觉得到,上面的温度在慢慢消失。
9暮春的风丝裹着海棠残香,李霂握着半幅褪色的绣帕,指腹又一次摩挲过尖耳图样。
这三年他踏遍北境七州,直到季府那株百年紫藤第三次开花时,季然才在剑拔弩张的对峙里松了口,“看在李伯伯为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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