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音。
晚上,她写完作业后便早早睡下。
第二天早上,她起晚了,匆匆忙忙地顶着昨天的两个辫子就去了学校。
老师又一次注意到了她,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没梳头发?”
杨文文没多想,随口回了一句:“梳了。”
话音刚落,一本书突然飞了过来,重重地砸在她的鼻梁上。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愣在原地,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昏睡中被猛然惊醒。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老师劈头盖脸的谩骂声:“撒谎精!
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
全班同学都听着,以后就叫她撒谎精!”
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杨文文,有的带着幸灾乐祸,有的带着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
杨文文站在原地,鼻梁上的疼痛渐渐蔓延到全身,但她却感觉不到。
她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些被她压抑已久的情绪,正一点点地涌出来。
她低下头,嘴角微微抽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每个世界果然都有那些令人厌恶的垃圾。
杨文文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这位老师的过往片段。
她叫丁秀琴,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严师”,更准确地说,是一个以体罚学生为乐的“变态”。
丁秀琴总是喜欢在体罚学生时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仿佛从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感。
她最常用的“游戏”是让不听话的学生在讲台高起的地台边站成一排,脚跟紧贴墙脚,身体微微前倾。
只要她轻轻一推,学生就会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丁秀琴总是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表演。
她要求被推倒的学生不能慢慢坐下,而是必须“咚”的一声直接摔在地上,然后立刻站起来,等待她的下一轮“推搡”。
那些摔倒的学生,有的疼得龇牙咧嘴,有的委屈得眼泪汪汪,但丁秀琴却乐此不疲,仿佛这是她教学之余的最大乐趣。
回忆到这里,杨文文才仿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捂住鼻子,身体微微发抖。
疼痛神经似乎刚刚回归,鼻梁上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然而,丁秀琴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讥笑着嘲讽杨文文:“怎么才刚想起来装疼?
撒谎精!”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