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这里得知的,在我没有证据、百口莫辩的时候,你又在哪?
你是岑宁的男朋友,当初向着岑宁我没办法。
可我在学校被误解,被孤立,你连一次澄清都没有!”
“枝枝,我看过又怎样。
我看过你跳,证明不了你没有抄袭岑宁!
你没有证据证明,在我看到你跳这支舞时,岑宁没有编排舞蹈。
我的证明只会让岑宁反咬你一口,说你早就蓄意抄袭,校方和舞团要的是实证,而不是各执一方的说辞。
枝枝,对不起。
岑宁当初执意要抢这次机会,除了PEK舞团对舞者是拒绝不了的存在以外,另一个原因是我打算去英国读研,顺便拓展国外的生意。
当年我去找过岑宁,让她去和校方坦白,放弃这次出国,以后还有机会,即便我出了国,对她的感情不会变,我会等她。
这个机会不该是她的。
可她不肯,对于她而言,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手段多脏不重要,让她去承认自己为了争夺机会,栽赃陷害设计了别人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我们不是因为接受不了异国恋而分的手,我接受不了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那次之后,我和我姐换了路走,她去英国拓展海外市场,我留在国内的家族生意。
岑宁当初要求校方逼着你公开道歉,不然就开除你,是我让她适可而止,不然就将看到的都说出来。
可我的话作为不了证据,岑宁奈何不得我,却能伤害你。
后来,我和岑宁达成共识,她不再继续陷害你,我也不会将当初看到的说出去。
一开始,我是想要补偿你的。
可当那天岑宁不死心,在我的水杯下了药,你却撞入我怀里时,我心里想的是:幸好是你。
见你没有拒绝,我贪心的想将你留在身边。”
周致远就算在解释,也依然冷静,见我能够听进去他说话,他继续说:“你嘴上总是笑着接受我提供给你的物质,可我看得出,你不屑于这些东西。
这几年岑宁不在国内,和这边联系的极少,我找不到当初她是怎么能够提前知晓你的编舞的证据。
她回来后,我在她接风宴上发现了端倪。
这段时间,我顺藤摸瓜,查到了些线索。”
“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沙哑着嗓子问道,这件事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里,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