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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变葬礼后,他跪求我回头后续

顾言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他刚结婚那时,公司效益不好。连婚礼都没有,我上午和他领证,下午就搬到了他家里。婚后他又以不忍我怀胎九月的借口,不与我同房。直到三月前,我意外怀孕。他开始想方设法弥补我当年没有婚礼的遗憾。我冷漠地扫视着他,看他高高束起的领子下是掩盖不住的红痕。“顾言聿,我父母安葬好了吗。”他顿了顿,拇指时不时摩挲着衣角。那是他紧张不安时的习惯动作。“念念,我抱你去轮椅上坐会儿。”“孩子第一次看见你,你总得给她留个好印象。”看他这样,我突然就没有追问下去的欲望了。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人。我父母尸骨未寒,他却急着把私生女领回家,连一时一刻都不能等!“乖念念,你之前不是一直想为孩子做些生活保障吗,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购置了十多套房产,还把公司的股份写在女儿...

主角:顾言聿童念   更新:2025-03-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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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聿童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变葬礼后,他跪求我回头后续》,由网络作家“顾言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他刚结婚那时,公司效益不好。连婚礼都没有,我上午和他领证,下午就搬到了他家里。婚后他又以不忍我怀胎九月的借口,不与我同房。直到三月前,我意外怀孕。他开始想方设法弥补我当年没有婚礼的遗憾。我冷漠地扫视着他,看他高高束起的领子下是掩盖不住的红痕。“顾言聿,我父母安葬好了吗。”他顿了顿,拇指时不时摩挲着衣角。那是他紧张不安时的习惯动作。“念念,我抱你去轮椅上坐会儿。”“孩子第一次看见你,你总得给她留个好印象。”看他这样,我突然就没有追问下去的欲望了。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人。我父母尸骨未寒,他却急着把私生女领回家,连一时一刻都不能等!“乖念念,你之前不是一直想为孩子做些生活保障吗,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购置了十多套房产,还把公司的股份写在女儿...

《婚礼变葬礼后,他跪求我回头后续》精彩片段

和他刚结婚那时,公司效益不好。

连婚礼都没有,我上午和他领证,下午就搬到了他家里。

婚后他又以不忍我怀胎九月的借口,不与我同房。

直到三月前,我意外怀孕。

他开始想方设法弥补我当年没有婚礼的遗憾。

我冷漠地扫视着他,看他高高束起的领子下是掩盖不住的红痕。

“顾言聿,我父母安葬好了吗。”

他顿了顿,拇指时不时摩挲着衣角。

那是他紧张不安时的习惯动作。

“念念,我抱你去轮椅上坐会儿。”

“孩子第一次看见你,你总得给她留个好印象。”

看他这样,我突然就没有追问下去的欲望了。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人。

我父母尸骨未寒,他却急着把私生女领回家,连一时一刻都不能等!

“乖念念,你之前不是一直想为孩子做些生活保障吗,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购置了十多套房产,还把公司的股份写在女儿名下了。”

他僵了下,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我眉眼。

像是在观察,我有没有听清那句“女儿”。

“你名下的财产我也做好合同了,等复印好,念念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好。”

隔着薄薄的镜片,我的眼神锐利而讽刺。

面前是一排怯生生的小孩,唯独中间那个,穿着一身高奢,衣服上刻意地被勾出几个破洞。

明明看着不大,眼里全然是不符合年龄的算计和心机。

“童念?”

“就是你要收养我?”

女孩叫我。

顾言聿面色僵硬。

“念念,在收养之前,我把你的基本消息告诉了这些小孩。”

“她……她叫星星,是院长说过最乖巧贴心的女孩,你看她,和你多有缘分,长的还有点像你呢。”

我捂着胃,说不上哪里难受,只不停干呕。

她的眉眼,说是和童薇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不为过。

“你这个贱女人,去死吧!

如果不是你,我爸爸和妈妈怎么会分开?”

“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家!”

就在她冲过来,手脚并用地踢打我时,我再也忍不住甩开她。

“星星!”

顾言聿一脚踢翻轮椅,将女孩抱到怀里。

早在门外藏着多时的亲生父母也冲进来,满脸戒备地盯着地上如一摊烂肉的我。

“念念,不是你一直盼着和我有个孩子吗!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舍了几个亿的单子天天来福利院,你就不能懂事点吗,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做什么!”

“童念,你还想要什么?

把薇薇逼走还不够吗,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欺负。”

“当初就应该听算命先生说的,你就是个天煞孤星的命,不该接你回来,你看你一回来,我们哪有好事发生!”

积压已久的暴虐情绪席卷,几乎是顷刻,就摧毁了我仅剩不多的理智。

“她还不如死在山里,你看她把咱家闹得,鸡犬不宁的。”

“养不熟的白眼狼,到现在都觉得养父养母比我们好,还不如和她断绝亲子关系呢。”

“还以为她断腿能老实点,安心给咱们养老,没想到和从前还是一个死性子!”

我想逃,我在地上不停扭着身体。

可我感受不到腿,一丁点都感觉不到。

我茫然地伸着胳膊去摸,只碰到了一滩自我身下绽开的鲜红的,黏稠的液体。

到最后,还是顾言聿跪到我身边。

他没扶我,就这么怔怔地盯着我。

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我现在的样子。

头发枯燥,面无血色,像故意找茬哗众取宠的失心疯子。

“顾言聿。”

“童念。”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你说。”

他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早说你喜欢童薇不行吗。”

“我的养父养母从来不敢出现在你们面前,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城,我的孩子也还没出生啊!”

我突然开始大哭大叫,不再看他的脸色,甚至将一屋子人都当作空气。

只是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用手指扣着地,妄想站起来。

可也仅仅是几秒钟。

顾言聿将我的头按在了他胸口,然后紧密又轻柔地慢慢摸着我的头发,怜爱地柔声安抚:“念念,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

“你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你有两对很爱你的父母,有一个好妹妹,我也会对你百依百顺。”

他握着我的手,将我轻轻抱到床上。

“我和童薇早就没关系了,念念,你好好治病,以后的路还长。”

“今天是我激动了,我跟你道歉,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道歉?”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爸妈瞬间笑着回头,宋慕星也得意得拍手喊:“妈妈!

是妈妈回来了。”

“为什么要道歉,言聿哥哥,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伴着高跟鞋踏进来的声音,是连舞服都没换下的童薇。

她就这样光鲜亮丽地出现,带着一群记者,将奖杯和证书甩到我脸上。

几乎是她踏进病房的一刹那,顾言聿便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沉声吼道:“滚出去!”


顾言聿走得急,留下了他的办公笔记本。

他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是同一个账号,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们在一起五年。

正如他对我从不设防,我对这段感情,也一直抱着最简单,最坦诚的真心。

顾言聿相册备份里基本上都是我的照片。

我笑,我生气,我在舞台上熠熠发光的身姿。

几千张的单人照,偏偏混了一张三个人的合影——童薇刚出产房时,顾言聿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满脸泪水地去亲她的额头。

我颤着手合上电脑。

累。

心肺俱疲的累。

往常静不下心的时候,我总喜欢上网学织衣服。

宝宝满月穿的,一岁穿的,手里拿着的小玩具,零零散散地堆满了婴儿房。

从前顾言聿总爱陪我做这些。

虽然他不织。

但喜欢坐在我腿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把我的脚放到他肚子上捂着。

“念念,我喜欢你。”

“念念,你真漂亮。”

他不说爱,我当他爱我。

更无数次地幻想过孩子出生后,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未来。

想到这,我脑中突然晃过童薇的脸。

顾言聿为她戴上头纱,和她五指紧扣,亲爸亲妈安抚她她永远比我重要。

我猛地闭上眼,眼眶发酸。

指尖划到聊天框,瞬间被舞团同事满屏的质问填满。

顾言聿一直不希望我在外工作,他总说心疼我,怕我晒着,累着。

整整五年,我深信不疑,更是打算在婚礼当天告诉他我即将退团的惊喜。

原来是害怕我挡了童薇的路。

想到这,我突然嗤笑出声。

无数过往珍视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袋里闪过。

一夜无眠。

快天亮的时候我手臂发麻,有些迷茫地低头看向紧紧攥着我的顾言聿。

病房惨白的灯照下来,将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照得一览无余。

就在我手快要碰到他时,他突然惊醒:“阿念,阿念你别走!”

他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阿念,你手机为什么有一张去国外的机票,你不许离开我。”

他垂下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我:“你腿都断了,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对,我腿断了。”

我赫然扯起嘴角,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

“之前舞团订的去国外演出的机票,已经过期了,手机自带提醒而已。”

“要不是它,我都不知道自己退团的消息。”

“对不起,阿念,都怪我自作主张……我怕你触景伤情,就在你昏迷的日子请辞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腿,你想去哪我就背着你。”

“念念,我知道你对孩子的执念,可你也清楚,你的身体已经不能……领养资格我已经申请下来了,福利院的孩子我看了,不比亲生的差。”

“你在这等一等,我现在就把他们叫进来好不好?”

“好。”

出乎他意料,我一口应下。


屋内,医生正紧急处理我崩开的伤口,护士小姐也自发地为我挡住摄像头。

“童念小姐,我们想问您为什么要舍弃舞团大好职业生涯?”

“你不觉得遗憾吗?

您曾经可是被封为舞蹈天才,明明在山区都能坚持下来,为什么现在反而忘了本。”

“我们刚刚看见是顾总把您抱到床上的,您真的如传言说的那样双腿不好使了吗?”

“还有,养父母的死是否跟你有关?

你就这么爱慕虚荣,连养父母活着都看不惯吗?”

顾言聿失控地推着他们:“谁让你们来的?

赶紧给我滚出去!”

“童薇,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跟你说过,我们以后没关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

!”爸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甚至因为他凶了童薇而生气:“顾言聿,我们薇薇为了你可是把婚都离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

“薇薇当年跟你的时候才十八岁,你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外面来的记者听到这种八卦更是瞪大了双眼,争先恐后地将麦克风对准爸妈。

“请问童薇和童念还有顾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童念不才是顾总的妻子吗?”

“顾总,您是公众人物,希望您给大家伙一个解释,别是这件事另有隐情啊。”

“贱人,你闭嘴!”

不等顾言聿说话,宋慕星费力地挤出来:“妈妈才是爸爸的妻子,童念她不是!”

“我妈妈和爸爸在一起的时间比童念这个贱人早多了!”

“够了!”

顾言聿一巴掌扇到宋慕星脸上。

“一口一个贱人,你有没有一点家教?”

“童薇,带着他们出去,以后谁也不许来这个病房。”

他猛地拽住童薇的手腕,几乎是连拖带拽,给她推出了病房。

“三天后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所有的事情我都会解释。”

“现在,都给我撤出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打扰我老婆养身体!”

“……对不起,念念。”

他转过身,正好被我手里的玻璃杯砸中头。

头上的血瞬间涌出,顾言聿不躲不闪,只是沉默地将杯子捡起来,擦干净,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

“念念,刚刚说了那么多话,嗓子是不是疼了。”

“发生这种事谁也没料到,肇事者已经抓起来了,一周以后就会开庭,我,我当时只是想把宋慕星接到家里,这些意外我也没有料到。”

“你不在那些年,我一直把对你的爱寄托在她身上,后来你回来了,我才知道我爱错了人,可当时已经晚了,我答应过童薇不会让孩子和她一样是这种尴尬的身份……念念,这是我欠她的。”

他低下头,瘫坐在椅子上,疲惫之意尽显。

“这些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我恨不得出事的人是我,念念,你不能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我身上,爸妈和孩子死了我也很伤心!”

“我知道你是最大的受害者,我尽量不去提……顾言聿。”

我打断他。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了个干净。

“都到了这种时候,你骗我还有意思吗?”

“孩子,你欠她,婚礼,你也欠她一场,对吗?”

我有些自嘲地扯起嘴角。

“外人都说你追了我五年,又在婚后宠了我五年,整整十年啊,连我都信以为真了,可到头来,你连我对麻药的抗药性有多少都不知道。”


“……念念。”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望向我的眼神莫测难辨。

“顾言聿,别再解释了,你不累我都听烦了。”

“你到底知道多少?”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紧。

“你都……听见了。”

我没摇头,也没有点头,用手一点一点捏着毫无知觉的双腿。

“离婚吧。”

之前顾言聿发誓,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我没说话,可在心底许下了一样的诺言。

但现在。

是他先变心。

我也没有理由再留在他身边了。

“念念,你不能这样,我可以跟你解释的,我也很后悔,是童薇,她说不这么做,她就要把我们之前的那些事捅到你面前,我不想让你知道。”

“不离婚好不好,我还爱你,我爱你的念念。”

偌大的房间里,昏暗的暖光灯映出墙面上逐渐俯低的人影。

顾言聿弯下膝盖,双膝挨着冷硬的木地板。

他跪下了。

“念念,没人教过我怎么爱人,我……”说到一半,他看着姗姗来迟的助理,突然止住了声音。

“顾总,这份是童念小姐名下的所有财产明细,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好了转让合同。”

“念……”我看着他,眼泪再次克制不住地往外冒。

伸手去擦,泪水反而汹涌了。

“是我对不起你。”

他虚无地伸出手,想将我揽到怀里。

可在快碰到我的那一瞬,指尖颤了颤,又握成了拳。

“念念,你想离婚,我能理解。”

“可不可以给我三天,三天以后,记者发布会,你到时候要走要留我都不拦你。”

“推我去送我父母最后一程吧。”

顾言聿近乎绝望地看着我。

半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停尸房寒冷,你多穿几件衣服。”

我已经记不清那天具体的场景了。

后来翻到顾言聿的日记本。

他说,我跪在冰冷的屋子里,眼里没有光。

但也没有意外,没有恨,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好像早已经料到了他没有给我父母下葬。

我站不起来,只能用力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划出一道道血痕。

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说一个字。

一直到太阳西斜。

我开始慢慢扭头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哑着嗓子:“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那是唯一疼爱我的人。

因此那天晚上,顾言聿落荒而逃。

并不知道我踏上了去柏林的飞机。

这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也是此生他想起来最痛苦的回忆。

……三日后。

我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舞团老师再也忍不住将鼻涕和眼泪一起抹到我身上:“念,太棒了,手术很成功!”

“医生说只是因为疼痛和救治不及时才导致你的腿没有什么知觉,正常人腿肯定是发炎治不好,但是你的护理太及时了!”

她手脚并用地比画着,脸上全然是对未来的希望。

“不出三年,你的腿就会和之前一样,你还很小,有机会登上各种舞台!”

“顾这三天给我们团的人,打了不下几百个电话,不过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在这里。”

“念。”

她的手轻轻放在我额头上。

“伯父伯母我已经拜托国内的人海葬,你未来有什么打算,他害的你……要报复回去吗。”

昏迷的日子里,我几乎是被恨意填满的。

起诉吗,人证物证都在,不过是一个酒驾的疯子撞上了倒霉的人。

我不知道顾言聿给了对方多大的利益才让他甘愿为此付出一切,更不可能奢求自己去苦口婆心地劝解,让他主动把两人的勾当主动供出来。

能解决一切的只有顾言聿。

我抬眼望向投影仪。

屏幕里顾言聿落魄又疲惫。

他红着眼,有一种形销骨立的苍凉。

“很抱歉占用了这么多公共资源,我今天来是来结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也带来了。”

伴着他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童薇一家三口。


“童念小姐,这是顾总托我起草的一份离婚协议,鉴于他净身出户的要求,我们便整理了他所有名下财产,您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查收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姓名。

“顾总在发布会前已经做好了后续周全的准备,童父童母被强制送到了疗养院,童薇因为在舞团多次有故意伤人的动机且证据确凿,法院将在七日后开庭,不过您不用担心,顾总已经捏造了她精神不正常的证明,简而言之,童薇小姐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出来。”

“童慕星由于没有户口,被送到了郊区的孤儿院,至于顾总……”助理指着门外脸色煞白,断腿后连麻药都没有打的顾言聿。

“他会亲自向您证明,他在赎罪。”

“我接受。”

我没有看他,望着窗外,一字一顿。

“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念念,顾言聿是不是疯了,他不治疗不手术,天天跪在院子里要干什么!”

“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小护士说这话时,我正在给窗台上的绿萝浇水。

原本快要枯死的植物竟然在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下,渐渐有了抽芽长新枝的意思。

“帮我转告他,我是恨不得他死,不过别死在我面前。”

“太晦气了,会影响我康复的。”

“念念。”

顾言聿立在原地,脸上浮出一丝压抑的苦楚。

“我没想过影响你康复,我,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像懵懂的孩童一样,手不知所措地搅在一起。

“念念,还有一周就开庭了,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你了。”

“念念,再见。”

“再见!”

他哭得喘不上来气,浑身颤抖。

我却只觉得恶心。

顾言聿还是没有挺过那一周。

他不吃药,不打针,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酗酒。

直到开庭那天,他没出现,死讯才被报道出来。

“童小姐,顾总在临死之前,只恳求把日记本带走。”

我条件反射地点头,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怔了片刻。

“他……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3.12,晴。

原来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是错的,我的念念终于回来了,她和记忆里一样,我要加倍对她好,弥补她这些年受的罪。

4.15,阴。

念念的爸爸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她,但是没关系,有我就够了,还有,记得要给念念买红玫瑰,每天一束!

4.16,晴。

童薇,她,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明明该爱念念一个人的,可是薇薇一哭,我就。

……3.12,晴。

我终于补给了念念一场婚礼!

她穿婚纱的样子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虽然作为代价,我也要和童薇举办一场婚礼。

我后悔了。

我赫地关上日记本。

“烧了吧。”

“童小姐,这是顾总的遗愿,我……烧了,他不配带着和我有关的东西走。”

三年后,我再次回国。

结束表演后,我漫无目的地转着,竟然走到了之前的婚房。

一旁值班的大爷打着瞌睡,看有人来不免提起了半分精神。

“姑娘,您认识这家户主啊。”

“当年结婚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离婚也是沸沸扬扬,听说一家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之前我听说这家男主人有多多深情还挺感动,不过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屋凉人散,要不是图着一个月三千块钱,我也不会在这守着这老房子。”

“姑娘,你还年轻,我提醒你两句,结婚找人一定要擦亮眼睛,不然不论跟谁,结果都那样。”

我扬起嘴角。

“谢谢。”

“不过我不认识他们,路过而已。”

一夜好梦。

破晓后,最深的夜幕褪去。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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