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炎琴弓的其他类型小说《意外的二重奏高炎琴弓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折柳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皱了皱眉,还是接过来,浅浅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突然觉得,这味道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他放下瓶子,手指在瓶口摩挲了一下,低声道:“下次别点这么多,吃不完。”高炎一愣,随即咧嘴笑:“行,听你的!”那晚,他们吃了两个多小时,高炎讲着县城里的趣事,程依然偶尔搭一句,气氛意外地融洽。日子一天天过去,程依然开始试着带高炎走进他的世界。有次,他带高炎去看了一场音乐会。剧场里灯光昏暗,观众席鸦雀无声,高炎穿着程依然帮他挑的西装,坐得笔直,像个刚上学的小学生。台上乐团演奏着舒伯特的曲子,高炎全程没听懂,节目单上的曲目名对他来说像是天书。可看着程依然坐在身旁,认真讲解乐章的起承转合,眼底泛着光,他觉得这比烧烤还香。散场后,程依然问他:“感觉...
《意外的二重奏高炎琴弓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酒,皱了皱眉,还是接过来,浅浅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突然觉得,这味道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放下瓶子,手指在瓶口摩挲了一下,低声道:“下次别点这么多,吃不完。”
高炎一愣,随即咧嘴笑:“行,听你的!”
那晚,他们吃了两个多小时,高炎讲着县城里的趣事,程依然偶尔搭一句,气氛意外地融洽。
日子一天天过去,程依然开始试着带高炎走进他的世界。
有次,他带高炎去看了一场音乐会。
剧场里灯光昏暗,观众席鸦雀无声,高炎穿着程依然帮他挑的西装,坐得笔直,像个刚上学的小学生。
台上乐团演奏着舒伯特的曲子,高炎全程没听懂,节目单上的曲目名对他来说像是天书。
可看着程依然坐在身旁,认真讲解乐章的起承转合,眼底泛着光,他觉得这比烧烤还香。
散场后,程依然问他:“感觉怎么样?”
高炎挠挠头,憨憨地说:“没太懂,但你讲得挺好听。”
程依然愣了愣,嘴角微微上扬:“那下次再带你来。”
高炎回家后,翻出节目单,盯着上面的字发了半天呆。
他打开手机,搜了那首曲子,反复听了好几遍,还是听不出啥名堂,可脑海里全是程依然讲解时的模样。
他嘀咕:“这家伙咋这么好看,连说话都像拉琴。”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在意程依然的每一个细节。
时间长了,高炎开始试着改变自己。
他去商场买了件像样的衬衫,学着打领带,虽然系得歪歪扭扭,像个刚上小学的孩子。
他甚至找了个理发师,把乱糟糟的头发修整了一下,虽然还是有点土气,但至少没那么扎眼。
程依然偶尔也会陪他吃顿烧烤,手指捏着竹签时,总有点别扭的温柔。
他们的相处不再像最初那样针锋相对,像是两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慢慢被彼此磨平了些边角。
一次私人聚会,程依然带着高炎当“家属”出席。
聚会地点在一家高级会所,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觥筹交错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
高炎穿着程依然帮他挑的西装,虽然还是有点不自在,但至少没那么扎眼。
可偏偏那天,程依然的前男友周然也在场。
周然是个钢琴家,家世显赫,穿着剪裁得体的礼服,举手投
觉得那一眼像针,刺得他心口一跳。
他咧嘴笑笑,自言自语:“这琴挺配他,送他准没错。”
拍卖结束后,高炎拎着那把天价小提琴,兴冲冲找到后台,想见见那个拉琴的“仙子”。
程依然站在幕布后,正在收拾琴盒,冷不防被高炎拦住。
“嘿,这琴送你!”
高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满脸得意,“昨儿你拉得太好听了,我听着都想学两手。”
程依然抬眼扫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声音凉如冰:“我不缺琴,谢谢。”
说完转身就走,步伐优雅却决绝,留下高炎站在原地,傻乎乎地摸了摸鼻子。
他看着那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里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不服气,心想:不就一把琴吗,老子还不信拿不下你。
他低头看看手里的琴盒,嘀咕:“这么贵的东西,咋还不稀罕?”
第二天,高炎起了个大早,花了大价钱托人打听到程依然的地址,拎着一袋烧烤和那把小提琴就上门了。
他站在一栋高档公寓楼下,按响门铃,抬头瞅了瞅玻璃幕墙,心想这地方真气派,跟他老家的砖瓦房差了十万八千里。
门开了,程依然穿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修长的手臂,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看到门口站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提着油乎乎的塑料袋,眉头瞬间皱成川字:“你找谁?”
“找你啊!”
高炎咧嘴一笑,露出颗虎牙,眼神亮得像个孩子,“昨儿拍卖会上见你拉琴,太好听了,我想跟你学学。”
程依然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声音冷得能结霜:“你会拉琴?”
“不会啊,所以找你教!”
高炎理直气壮,拍了拍胸脯,“我有钱,给你开工资,一个月一百万咋样?”
程依然盯着他看了三秒,眼底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说完就要关门,高炎眼疾手快,一只脚卡在门缝里,嘿嘿笑道:“别急啊,咱商量商量,我真心想学!”
程依然冷哼一声,手上用力推门,可高炎力气大,门纹丝不动。
他无奈,只能松手,冷声道:“说清楚,别浪费我时间。”
高炎见有戏,忙不迭把烧烤袋子递过去:“我没啥坏心思,就是觉得你拉琴好听,想跟你学学。
这是我自己烤的串,尝尝
足间透着贵族气。
他看见高炎,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端着酒杯走过来,语气阴阳怪气:“依然,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高炎愣了愣,没吭声,低头抠了抠手,心想这家伙说话咋这么酸。
程依然皱眉正要开口,高炎却先一步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声音粗得像炮仗:“你啥意思啊?
我家依然咋了?
不就跟你分手了嘛,至于这么阴阳怪气?”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转头看过来。
高炎站得笔直,像是护崽的狼,程依然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坐下!”
可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像冬夜里被人塞了个暖炉。
周然脸色一僵,冷笑一声:“果然是个粗人。”
高炎不服,正要回嘴,程依然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别理他。”
高炎看了程依然一眼,见他眼底有丝疲惫,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散场后,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微凉,路灯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程依然忍不住问:“你干嘛替我出头?”
高炎挠挠头,嘿嘿一笑:“你是我的人啊,有人欺负你,我不得护着?”
程依然脸一红,扭头走了几步,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那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高炎拍桌时的模样,粗鲁却真挚,像一团火,烧得他心口发烫。
感情渐渐升温,可程依然却开始退缩。
他是个艺术家,习惯了精致和高雅,生活里满是乐谱、琴弦和安静的独处。
高炎的世界却太粗糙,太喧闹,像一团风沙闯进他的玻璃房。
他开始怀疑,这段感情是不是只是冲动。
他坐在琴房里,手指按着琴键,却怎么也弹不出完整的曲子。
窗外是城市的灯火,他盯着玻璃上的倒影,低声喃喃:“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眼底的迷雾越来越浓,像一层解不开的网。
他想起周然那晚的嘲讽,想起高炎拍桌时的模样,心里乱成一团。
他不是没动过心,可这份心动太陌生,太不受控,让他害怕。
高炎察觉到他的疏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跑去问:“你是不是嫌我土?
我改还不行吗?”
声音里带着点慌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程依然沉默半晌,低声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怕我们走不下去。”
高炎急得满头汗
着没把琴砸他头上,可眼底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他伸出手,握住高炎的手腕调整角度,指尖触到那粗糙的皮肤时,心里莫名一颤,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高炎的手掌宽大,满是老茧,跟程依然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比,像砂纸和丝绸的对比。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咧嘴笑:“我这手干活惯了,拉琴咋这么费劲?”
程依然没理他,继续调整:“弓要稳,力度均匀。”
高炎点点头,认真试了几次,可琴声还是像鬼哭狼嚎。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不是没啥天赋?”
程依然冷声道:“不是天赋,是你根本没基础。”
高炎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说:“那你多教教我呗,我笨,学得慢。”
程依然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心里有点意外,这家伙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几次课下来,高炎拉琴还是惨不忍闻,琴弦在他手里像是受了刑,发出各种诡异的声响。
程依然每次都冷着脸纠正,手把手教时,偶尔会碰到高炎的手臂,那股粗糙的触感总让他皱眉。
可渐渐地,他发现这个糙汉虽然土得掉渣,却有股子让人讨厌不起来的真诚。
第二次课后,高炎非要请他吃饭,说是感谢老师的辛苦。
程依然推辞了几次,可高炎硬拉着他往外走:“就一顿饭,不吃白不吃!”
程依然拗不过,只好跟着去了。
高炎带他去的是一家路边大排档,塑料棚子下摆着几张桌子,地上满是啤酒瓶盖和烟头,空气里混着油烟和孜然的味道。
程依然皱着眉站在那儿,像个误入凡间的仙子。
高炎点了满桌的烤串和啤酒,豪爽地招呼:“尝尝,这味儿正宗!”
程依然看着油腻腻的烤串,犹豫半天,还是夹了一块。
他小心翼翼咬了一口,咸香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意外地觉得不错,甚至有点怀念这种粗粝的烟火气。
他低头又咬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像春风拂过冰面,露出一丝裂缝。
高炎看在眼里,乐得不行:“咋样,比你那啥西餐好吃吧?”
程依然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可那眼神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高炎没察觉,自顾自地往嘴里塞了块肉,嚼得满嘴流油,还不忘给程依然递了瓶啤酒:“喝点,解腻!”
程依然看着那瓶冒着气泡的廉价啤
高炎从未想过,自己会坐在这样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
四周是衣香鬓影,西装革履的男士和长裙曳地的女士低声交谈,话题绕着红酒年份、艺术品拍卖或是某场音乐会的余韵。
他却穿着刚从网上买的“爆款西装”,领子硬邦邦地硌着脖子,裤腿短了一截,露出脚踝,活像个误入贵族圈的乡下人。
他低头抠了抠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烧烤摊上的炭灰味。
一个月前,他还在县城支着小摊,攒钱买辆二手车是最大的念想。
每天晚上,他在街边架起炉子,吆喝着卖烤串,烟熏火燎的日子虽然辛苦,却也踏实。
可谁能想到,祖上传下来的一块破地皮被开发商看中,政府规划一敲定,他一夜暴富,银行卡里多了九位数的存款。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是他迈入所谓“上流社会”的第一步。
他没啥特别目标,就是想来看看这帮有钱人平时都干啥,顺便给自己找点存在感。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灯光忽然柔和下来,主持人退到一旁,一个男人走上台。
他一袭黑色燕尾服,手持小提琴,气质清冷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琴弓轻轻搭上琴弦,音符如流水淌出,干净得像是能洗去尘世的喧嚣。
高炎听不懂这是巴赫还是肖邦,但他愣住了,觉得这音乐直钻心底,像烧烤摊上的炭火,烫得人心里发麻。
那人眉眼清俊,鼻梁挺直,薄唇微微抿着,像是山巅的雪莲,触不可及。
有人低语:“程依然,天才小提琴家,国际乐坛新星。”
高炎没听过这名字,但他记住了那张脸,像烙进了脑子里。
他歪着头,盯着台上那人,心里嘀咕:这家伙拉琴咋这么好看,连手都白得跟玉似的。
拍卖环节开始时,高炎本想凑个热闹,随手举牌买点小玩意儿。
可当主持人展示一把18世纪意大利手工小提琴时,他脑子一热,想起台上那人的身影,举牌喊道:“一千万!”
声音粗得像炸雷,震得全场一静,所有人都转头看他。
有人掩嘴轻笑,有人皱眉嫌弃,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高炎有点尴尬,手指攥紧了裤缝,但还是硬着头皮挺直腰板,心想:老子有钱,咋了?
程依然站在后台,透过幕布扫了他一眼,眼神疏离得像冬天的霜。
高炎没察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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